好个老大该事情,兴办外学,培养懂得各国语言人手又成为了另件水到渠成之事。
有人反对吗?自然是有,却也无济于事,因为朝堂之上保守派代表,是索额图啊!
活跃起来商,新兴外学背后,对应是更多为臣子们提供职位,更多晋升机遇。
贸易往来,又为大清提供了充足商税收入。
此前通过新开设恩科选举上来臣子们眼看都投身入朝堂,而关键职缺仍然缺少干活之人,于是只能再次增开恩科,增加科举举人数。
新任尚书陈廷敬,位与索额图并不对付,对太子不假辞汉臣,身后站着王熙与吴正治两位内阁大学士,作为帝王之孤臣,自当兢兢业业,严于律己,绝不受任何贿赂与诱惑,亦不会投入任何人麾。
尽如此,看到与日俱增国库财富,肉眼可见逐渐充盈起来大清库存,陈廷敬竟感觉到了丝守财奴看到自家金库逐渐堆满黄金快感。
这日,陈廷敬正在办公,是神鬼没于,虽在挂职,却什么活都不干太子从他桌案前冒了来。
陈廷敬正在沉思沿海商贸扩大带来负面影响,比如大清船只外海外遭遇海盗,以及沿海海寇逐渐增多,这些都是不可避免会现现实问题,必须得派人以重刑去杀儆猴。
他感觉到自己头顶被块影笼罩,心头漏拍,忙抬起了头。
“陈大人,许久未见,孤甚是想念!”
太子俊雅温润笑容逆着光,像儿样灿烂。
陈廷敬:“……”
“恕微臣直言,太子殿,日早晨您才与微臣打过招呼。”
所以,太子来他这儿晃来晃去想干什么?
陈廷敬有不妙预感。
“最近国库越来越充盈了吧,”太子并未因陈廷敬生回答而生气,他若是假笑,陈廷敬还能与他“虚与委蛇”,可他笑得真心实意,办公处两位侍郎麻尔图与赛弼汗皆投以诧异目光。
原来陈大人与太子殿关系很好?
陈廷敬:“……”
不妙预感更加强烈。
他点都不想回答太子提问!
“陈大人,钱堆在库房里,就是破铜烂铁碎矿石,钱投入去,才是有用之财,您觉得呢?”
新涌入国库盈余,上涨美好数字,都还没捂热呢!还没捂热呢!
陈廷敬心颤抖,僵着脸冷酷无情:“殿想什么,还需通过上奏内阁,启奏皇上,方能实行。”
不好!他得快点告诉皇上,太子又要败家了!
这回拜可不是皇上私库,他盯上了国库盈余。
陈廷敬发誓,他作为尚书,即使太子如在挂职,他也定不会屈服于太子“淫威”,绝对不会对他妥协。
他可是不阿权贵帝王孤臣,只效忠于皇上,更是心只有大清百姓清!
胤礽笑:“当然要上奏给汗阿玛,也会照程递于内阁审阅,不过奏书不会是孤来写,孤就是来看看陈大人,看到您面红润身体健康,孤就放心了。”
放心了,放什么心?
陈廷敬只觉得后背阵发,感觉就像是被什么野兽盯上了样,而他就是毫无反抗能力兔子。
“国库充盈,殿功劳最大,微臣也相信殿所皆是为了大清未来,绝不会有碍大清国力之事,”陈廷敬警惕。
“是肯定,孤只是有些想法……”
太子拉了个椅子来,面对着陈廷敬坐,就像是要与他面对面谈心样,然后嘴角上扬着,以温柔微笑,张开了他张嘴。
“显微镜是个好东西。背后隐藏着整个微生物学,研究所又能设置新项目了,得扩大研究所规模。还有大清特医学,有了显微镜,大清医学能跨越到新台阶,说不定还有机会延人们寿命,太医院要扩建,各医校也需要创办。”
“洋枪洋炮再买些。”
“边境僵持很久了,是时候该揍沙皇俄国了,光咱们揍好像不足以威慑他们,不如再雇些雇佣兵吧!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谁让当初,沙皇俄国就是雇佣哥萨克雇佣兵来侵蚀我大清国土。”
“说起雇佣兵,当初台湾郑氏能靠岛与大清整个国进行对抗,其也不乏雇佣兵们身影,些从英格兰雇佣来人充当炮手战力惊人,大清有钱了就可以雇佣他们,用钱能买到命,又何必牺牲自己人。”
“奥斯曼帝国边,目前还无法与他们取得联系,暂时只知沙皇俄国南正与他们在僵持打仗,若是能联系上两面夹击就好了,不过以孤来看,由于奥斯曼帝国横跨大陆,阻碍了各国之间贸易往来,早就已经是西方各国眼钉肉刺了,东儿不会安稳,与他们合作,似乎利弊皆有。”
“只是准噶尔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