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骁这两天心情很差。
成亲那天,他吻了杨翠,杨翠也回应了他的吻,他欣喜若狂。以为杨翠心里有他,二人假戏真做,可以做真正的夫妻了,可是杨翠却不愿意跟他圆房,甚至现在还有些疏远他了。
岑骁很心塞。
他在想要不要去封信问问陈绍耘自己该怎么做?毕竟那厮这方面经验丰富。
但是信一来一回都要一个多月,更何况……自己这么做,岂不是白送笑料给他!!
岑骁叹了一口气,表示女人真是个复杂的东西。
“老三,你有没有觉得爷和杨姑娘,啊呸,爷和夫人有点怪。”私底下,刀八偷偷找上刀三,两个人聊起了八卦。
刀三看看岑骁又看看杨翠,低声道:“是奇怪,新婚燕尔不是应该蜜里调油吗?难不成吵架了?”
刀八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低声说:“你说,咱们爷是不是……那个方面不太行?”
刀三压低声音:“不可能吧,爷……可不小。”
他们在军营时,夏天都是一起脱光了下河洗澡,身材啥的自然清楚。
“大不代表好用啊!”
岑骁那次把杨翠扛进屋了,但是没多久两个人就出来了,回想起来,刀八更加怀疑岑骁有隐疾!
刀八便把这些事儿告诉刀三,还补充了一句:“你别忘了,爷可从来不跟咱们一起找姑娘。”
军营有军ji,有时候他们会去玩儿,但是岑骁从来不去,日子过得跟和尚似的。
这么一说,刀三也有点怀疑了。
“我们要是请大夫,爷肯定觉得失了脸面,但是不请的话,会不会影响子嗣?”刀八开始担心了,“你比我聪明,你想个招儿,这事儿怎么解决?”
刀三也为难了,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不行?也没哪个男人希望这事儿传出去。
思来想去,刀三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下药!
这天,杨翠刚好不在,被温氏叫去县城给安小江安小河兄弟相看去了。
刀八在水里下了蒙汗药,岑骁哪里晓得自己俩心腹会给自己下药,不疑有他,喝了水,很快就睡着了。
刀八把岑骁扶到床上,嘴巴里还叨叨着:“爷,老八我也是为您好,您说您讳疾忌医,那怎么能行呢?您醒来以后,可千万手下留情啊!”
紧接着,刀三就带着大夫来了。
刀八立马拿了一件衣裳把岑骁的脸遮起来,他觉着这样别人就不知道有病的是谁了,保全了岑骁的脸面。
“大夫,你给看看,到底什么问题?能治不能治。”
“别急别急,我先给患者把把脉。”
过了会儿,大夫说:“他身体很强健,有些上火而已。”
刀八惊呼:“不可能啊,大夫你仔细瞧瞧,他那方面不行,要不然我把他裤子脱了,你好好看。”说完,刀八就去解他的裤子。
裤子还没解开,刀三就踢了刀八两脚。
“你踢我干什……”
么字没说出来,刀八就发现岑骁一双寒眸盯着自己,他吓得后面的话直接吞回腹中。
刀八吞吞吐吐的:“你……你怎么醒了?”
岑骁的味觉和嗅觉都异于常人,只是没有人知道罢了!水一入口,他就察觉了,所以其实他并没有喝进去,而是故意装晕,就想看看下药的人到底想干嘛!
刀三当机立断:“这都是老八的主意!”
刀八气的跳脚:“这明明是你的主意!又想赖我!”
“够了,滚出去!”
老大夫语重心长劝说:“这位好汉,有病切莫讳疾忌医,你还年轻,若是耽搁了,极有可能影响子嗣……”
岑骁咬着牙:“你们两个闲的没事干,一会儿练练。”
听到练练,刀三和刀八心凉半截,他们联合起来也不是岑骁的对手。
岑骁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恶狠狠地吐出几个字:“老子好的很!”
老大夫也不好再说什么,刀三看到岑骁要吃人的眼神,立马把老大夫送走。
等他回来的时候,刀八已经被虐的惨叫连连。
刀三有些紧张,在想这次自己要多久才能下地,一句“到你了”,打断了他的思绪。
然后不久,院子里就多了个惨叫的人。
刀三一边擦药酒,一边鼓起勇气说:“爷,我们也是为您好,这事儿……”
岑骁黑着脸:“谁跟你说我不行的?”
刀三目光落在刀八身上,岑骁见了,一脚踹刀八屁股上:“你眼睛什么毛病?”
刀八苦哈哈地,就把自己的怀疑如实告知,气的岑骁又要找他开练。
刀八拔腿就跑。
刀三:“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和老八也是担心,都想着您和夫人能早点生个小公子。”
岑骁心里苦哇!想着自己肉都没吃上,哪有儿子哦!
刀三比刀八聪明,看岑骁这表情就猜想可能岑骁还没把杨翠拿下。
刀三压低声音说:“将军,您别怪属下多嘴,您是不是和夫人之间有什么问题?”
岑骁抬眸看了眼刀三:“你个单身汉懂什么?”
扎心了,老铁!
过了会儿,岑骁说:“别说我的事,说说苏慕容,苏慕容前几天亲了一个姑娘,然后姑娘并不排斥……”
刀三:“夫人肯定是喜欢你啊!”
听刀三这么说,岑骁心中欢喜,不过面上不显,而是板着脸强调说:“跟我有什么关系?说的是苏慕容那厮。”
“对对对,属下口误口误!我是说,那姑娘定然喜欢苏公子,不然那姑娘早就寻死觅活了,就算不寻死觅活,也肯定要找苏公子算账!女人啊,嘴巴上说着不要,心里其实就是要,这姑娘肯定喜欢苏公子。”
“可是那姑娘最近不理人,跟苏慕容还有些疏远了。”
“那肯定就是不好意思了,姑娘家脸皮薄。”
岑骁半信半疑:“是这样吗?”
刀三兴致勃勃的当起了爱情顾问:“其实想知道夫人心里有没有您,很简单的,测试一下夫人会不会吃醋即可!
“这怎么测试?”说完,岑骁立马又板着脸,“说了是苏慕容的事!”
“对对对,是苏慕容的事,属下记性差。”刀三嘿嘿笑道,“我这不是顺口拿您和夫人打个比喻嘛!如果将军您也想测试一下,就跟旁的女子走的近一点,就看夫人生不生气,她要是生气说明在乎你,不生气就是不在乎。”
岑骁半信半疑的看着刀三:“你个光棍说的方法行不行?”
“属下没成亲,但是好过的女人比您多,再说这方法,还是陈绍耘那厮说的。”
陈绍耘这货睡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经验相当丰富,岑骁决定试一试。
刀三又给了建议:“我觉着您可以找您那个前妻罗氏来演这场戏,更能测试出夫人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