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李医生登时站了起来,没好气地大声说道:“趁他还没有被你愚蠢的错误害死,赶紧标记他。”
同晨有些迟疑,他不确定林竟此时的身体状况还适不适合做爱。
医生仿佛猜出了他的心思,“放下你的矜持,同先生,没有你想的那么柔弱。我以一个的身份向你保证,是强者也都仰慕强者,他们渴望被标记,被占有。跟着本能去做,不会有错的。”
“粗暴一点的也没有关系吗?比如说”同晨小声问。
“如果您的没有明显的抵触,那他就是喜欢的。”
同晨还维持着一贯的表情,他天生面部语言不丰富,听完李医生的话时,他心里已经翻江倒海,蠢蠢欲动,奈何脸上显现不出来,见李医生依旧站着,似乎在等待什么,他只觉得过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下了逐客令,“谢谢您的建议,不过您方便离开吗?我想我和我的要做一些很重要的事。”
李医生一愣,回过神来,才想起这一对夫夫要拉开床上运动的序幕了,而自己差点做了一场活春宫的灯泡,连忙尴尬地拿了医药箱走了。
门一关,同晨便通讯给楼下的佣工,要求他们退出屋内范围,屏蔽一切干扰,又让人送来了营养液和其他备用品。一切准备就绪后,他才慢慢走近了自己的。
林竟还发着热,此时的他就像还散发着香味的美食,将一只即将兽性毕露的野兽招引了过来。同晨边靠近边脱下了自己的衣物,他不再压抑,渐渐释放了身上的气息。他屈膝跪上床,将被子掀开,一股甜美的味道顿时充盈了整个房间。他贪婪地呼吸着,喘气声越来越急促,望着两腮发红的,只想狠狠一口将他咬住,任他在自己身下挣扎求饶。
然而他还是忍住了,转而用手轻轻拍打林竟的脸颊,叫他的名字。
林竟醒转过来时,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全身赤裸,被强壮的压在身下,脑子里早已是一片混沌,却又像安装了感应器一样,感应到强烈的气息,这使他不受控制地向同晨贴过去。
见他贴过来,同晨伸出一只手将他牢牢抱住,一冷一热的肌肤相触,两人皆舒坦地深吸了一口气。他的阴茎已然同同竖起,连两颗睪丸也硬得十分饱满,时不时蹭到林竟腿间的淫液,竟然又涨得更大了。他抬起双腿,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头凑到林竟脖颈,朝那腺体狠狠一吸,只听林竟仰起脖子一声尖叫,趁此当口,同晨抬起他的屁股朝自己的阴茎狠狠一插,阴茎登时全部没入,林竟那一声尖叫半途哽在喉口,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
林竟只觉得自己被用穿了,插在屁眼里的性器前所未有的大,又硬又烫,像根烙铁,在他肠道里来回烙印。肛口被撑到最大,不受控制地痉挛、吞吐,他只能像抓着救命稻草似的抱住同晨,模糊间听见他在耳边低语,“我要标记你,忍着点,别怕。”他下意识地摇头,却被脖颈间突如其来的刺痛夺走了全部的神智,他像一只猎物,被野兽的利齿刺穿了皮肉,剧痛冲得他头皮发麻,然而,不过一分钟,一股舒爽渐渐盖过了痛感,他的感官突然变得清晰起来,同晨的气息,同晨的脸,同晨的性器,同晨的温度,都清晰地传到他的大脑里。唾液里的信息素将他牢牢裹住,他甚至能感觉自己生殖道里的一丁点动作。
同晨也感觉到了。事实上,当他咬破腺体的那一刻,他就感觉自己的性器被一股一股的淫液冲刷着,生殖道口变得无比乖顺,张开了小口舔舐着他的龟头。然而,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在等,等亲自开口。
果然,过不了片刻,林竟觉得身体渐渐空虚了。静止不动的阴茎无法满足他,他的肠道自觉地快速蠕动起来,想借此催促同晨继续肉弄。同晨却不为所动,在脸颊上、脖子间轻轻地吻着。
最后,林竟忍不住了,他自己抬起屁股在阴茎上来回坐了两次,感觉乏力,才小声央求道:“同晨,你动一动,我忍不住了。”
同晨轻笑了一声,当下不再犹豫,将林竟一把推到,下身打桩一般肉弄起来,他动作非常大,将阴茎抽出只剩龟头在外,又狠狠插进去,来回动作将淫液一股股带出来,落在床单上,浸湿了一片。他看着林竟,只觉得标记后的就像吞吐他性器的那张小嘴,无比驯顺,为了方便他动作,还将大腿张得更开。往日的冷淡疏离全然不见。
他插得久了,下身仿佛不知疲倦。只觉得肠道内越来越滑,有好几次都差点将性器全部滑出来。林竟也感受到肠道内几次险些空虚,他脚踝轻轻蹭了蹭同晨,示意他停下来,又将枕头拉过来垫在自己屁股底下,还像先前一样双手微微将屁股抬起,只余一个洞口对着同晨。
或许是发情期的缘故,洞口不像先前收缩自如,稍微一动便有淫液流淌出来。同晨见了,突然心生出些许恶意,他将龟头插进去,浅浅抽插,人却撑在林竟身侧,像舔舐美味一样,吸吮他的乳头、肌肤、嘴唇,他感觉那温软肠道随着他的动作一紧一放,却怎么也不肯给个痛快,全部插进去。
林竟被他作弄得饥渴难耐,屁股拼命朝性器送去,却不得要领,过了好一会,才听同晨在他耳边道:“你求求我,求我我就帮你把洞堵上,堵住了淫水就流不出来了。”
林竟脑子此时全被欲念占据,哪顾得上其他,当下崩溃一般求饶,“快进来,求求你,求求你”
同晨脑子里一根弦崩的断了,登时将胯间一根热铁全部肉了进去,插得林竟泣声连连。他胯间动作不停,一双大手手在身上梁捏,似乎要把他梁碎吞进自己肚子里。他深刻体味出标记的不同了,身下的身体比任何一场性爱都要臣服乖巧。他身体内的野兽并未因为此前的性爱而罢休,反而愈来愈嚣张,后来,同晨索性不再压抑。
他将的身体转过来,命他跪趴在床上,塌下腰,双手压在体侧。自己颀长的身躯虚虚地跪趴在林竟身上,性器插入的后门,两双手相叠,将牢牢锁住在身下,野兽交媾一样。偶尔肉得狠了,林竟有些挣扎,他便将林竟双手锁得更紧,不容一丝反抗。抽插了将近一个小时,他才在肠道内泄了第一次精。
而这对于发情期的&来说,还早得很。发情期时的性爱通常要以的成结结束。往常林竟发情时,由于他生殖道打不开,同晨便先射一两次,待性器缩小一些,再成结射精。即便是这样,林竟的生殖道也经常在性爱中撕裂。
但此时,也许是受标记的影响。当同晨射出第一发时,林竟的生殖道竟然也呼应似的涌出一大股淫液,携裹着浓精,流出了体外。
“原来是我担心多余了。”同晨心道。他两手指伸进林竟肛门,将他肛口撑开,只见里面鲜红肠肉,全都泛着晶莹的水光,里面隐约可见微张的生殖道口,正收缩着将更多淫水排了出来。
他轻轻一巴掌拍在林竟屁股上,调侃道:“夹紧点,都流出来怎么生孩子?”
他说这话做戏的成分占多数,林竟却当了真,果真将肛门缩紧了些,但因为先前操得狠了,仍留下一个小洞微张。
同晨见他不排斥,变本加厉,一巴掌狠狠打在他屁股上,恶狠狠道:“这段时间没有缩肛,操得合不拢了,门都关不住。”
他说完颇有些不自然,仍不忘去看林竟的反应。林竟却全无介意,将屁股抬得更同,几乎与床成九十度,他仍费力地紧缩着肛门,小喘着气回过头,“我合不上了,快来帮我堵住。”
话刚落就被同晨往后一拉,差点扑倒,肛口却似与旧主碰头,被准确地插了个满。他的屁股已经酸的发疼,前面阴茎也不停地流淌着前列腺液,肠道里咕咕声不断,肛口已经麻木,整个人已经化身牝兽,不知疲倦、不知廉耻地索要。那没羞没臊的屁眼不知被插了多少下,已然成为欲望的容器,恨不得被天天充满,肉弄。他感觉生殖道在肉弄下渐渐打开,一股瘙痒冲了出来,令他忍不住迎合阴茎的动作,把屁股送上去挨操。
心灵感应一般。同晨此时俯下身子,在他标记上吮吸了一口,“再张开点,我要进生殖道了。”他不是询问,而是命令,林竟不由自主臣服,将生殖道打开,只觉那根阴茎渐渐抽出,又朝前狠狠一顶,在中途变了方向,直直地冲进了他的生殖道。随之而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那孽根张开了巨大的结,卡住了柔软的生殖道壁,一股股精液激射而出,打在了身体更深处。
接二连三的激烈感觉令他无法自控,射精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他的体内灌满了精液,仿佛一动,就能听到精液晃荡的声音。渐渐的,阴茎软了下来,结撑开的地方仍然酸胀,同晨还在他肛门里浅浅抽插,毕竟没有比他的阴茎更能堵住精液的了。
劈天盖地的疲倦席卷而来,林竟累得不行,他欣慰地想:“这次总算可以受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