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灯火摇曳之下,邪星党的混混们互相勾肩搭背的欢笑着。
“唔哇哇!!!”
在这欢乐的气氛中并不是特别欢乐的,诺尔她们这些女孩子们的惊呼声不时响起。
“果然没办法适应……”
诺尔叹了一口气,然后和爱莲娜,夏洛尔两人一起退到了一旁,看着这些不知忧愁的邪星党成员享受着自己的欢乐时光。
同时朝着大汉和克里斯汀所在的地方看过去,希望他们的动作快一点。
“吓!!”
“有关将军弗拉克斯,我们知道的大概也就这么多,毕竟我们现在还没有办法和多兰,和卡莱恩王国全面开战。”
“吓!”
“但是,我们邪星党终有一天会推倒这个已经腐朽的王国,他们已经偏离了正路,那么,就由我们来矫正他们的轨迹。”
听着对方慷慨激昂的演讲,邪星党的成员呢跟着欢呼起来,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目标,一个值得他们奉献青春和生命的目标。
但也只是对他们而言……
克里斯汀摇了摇头。
虽然自己同样也讨厌卡莱恩王国,认为他的存在是完全没有道理的,但敌人的敌人未必就是自己的朋友。
邪星党在多兰城中做了不少坏事,而自己对多兰本来没什么好感,但那些卫兵确实是在保护着这座城市,这是事实。
邪星党他们也不过是有些不切实际的妄想,活在这个城市,这个时代的一员。
“走吧,希望知道的情报已经到手了,该走了。”
克里斯汀叫上无法适应这里环境的少女们,然后便打算离开这里,回到多兰开始想办法处理魔将弗拉克斯。
但是,一想到弗拉克斯所具有的加护,克里斯汀就一阵头疼。如果自己的推测正确的话,按邪星党大汉的描述,那么弗拉克斯所具有的加护大概就是[用长矛与投枪贯穿一切罪人]这样的加护。
弗拉克斯拥有的[穿刺公][多兰的铁律]这样的外号,应该也和他所具有的加护有关。
攻击类型是用长杆武器发动的穿刺攻击,目标大概是具有[罪犯][罪人]这一类标签的人。
想到那个被弗拉克斯一记投枪便贯穿了身体的邪星党青年,克里斯汀就觉得自己的推测已经很接近真实了。
但是,要怎么才能防御那样的攻击?不,恐怕那样的攻击是无法防御的,只要自己被打上了[罪人]的标签。
头疼。
金字塔是多兰的重要建筑之一,要是擅闯肯定会被归类于危险人物,从而打上[罪犯]的标签然后与魔将弗拉克斯相遇。
这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或许可以先去找魔将,想办法把他干掉之后再登上金字塔,寻找其他人的线索。
“对了,克里斯汀大人。”
夏洛尔突然说道。
“既然他的加护是[用长矛和投枪贯穿所有的罪人],那我们把他的长矛和投枪偷走的话会怎么样?”
“……”
这也……
“对了,他不是依靠战车来行动吗?如果我们把他的战马……”
诺尔对着克里斯汀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克里斯汀沉默了。
“或者,我们可以在其他地方放火,吸引一下他的注意力,我们就趁着这个机会去金字塔就可以了。”
爱莲娜晃了晃抱在怀中的金色羊毛,制造大规模的火灾对少女来说并不困难,但要注意不能伤到人或许有些挑战难度。
“不过,把他的武器都偷走吗……”
似乎,好像……有点搞头。
而且,魔将弗拉克斯是依靠战车来行动的,那么诺尔提出的将他的战马射杀的对策或许也会对他产生很大的影响。
只不过当时看到那辆战车时,那两匹战马都披着厚重的马铠,普通的箭矢可能无法穿透它的防御。
但是诺尔……讲道理诺尔的弓箭技巧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强得多,或许这也是因为影之民的血脉所造成的影响,对与风有关的事物特别的敏感。
毕竟诺尔光是吹口琴都能呼唤十二方位之风了,讲道理,诺尔去当魔法师肯定也能拥有一定的成就。
和自己这种完全没有魔法天赋的人相比……唔,原本已经好了不少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克里斯汀有些郁闷的低下头,偷偷的擦干眼泪,然后再次对着诺尔她们露出了笑容。
“走吧。”
“……为什么会弥漫着一股悲伤的气氛?”
诺尔疑惑道,但也没有再提起这件事,而是跟着克里斯汀原路,返回了多兰的城内。
至于邪星党的事,很简单,进去了之后没看见人,便回来了。
反正他们从一开始没有对自己一行人抱希望。
结果正如克里斯汀所预料的那样,对方只是简单的问了两句,便给自己一行人放行了。
克里斯汀等人离开了城墙边,便立刻朝着金字塔的方向赶去,原来没有注意到,现在突然发现越靠近金字塔,巡逻的和固哨越来越多,甚至开始出现了战兽和小鬼的身影。
小鬼们和在卡莱恩迷宫中看到的癫狂不同,这里的小鬼是被叫做[战奴]的族群,他们纪律严明,服从指挥,并且挥动着长于己身的长矛。
但小鬼见多了,克里斯汀倒不是很稀奇,更吸引人目光的则是那些被称为[战兽]的动物。
那是大象,披着比战马更加厚重坚硬的铠甲,它们的身上挂着撞角,如果被它们打中,恐怕身体都会直接被捅个对穿。
或许这是因为受到了身为[穿刺公]的魔将所影响,这些致命的武器都与穿刺有关。
确实很有一种特别的风格,只不过这些风格都有些危险。
然后,在金字塔的附近,一位驾驶着战车正在巡视多兰的将军,表示克里斯汀几人的目标。
卡莱恩王国,多兰的[铁律],[穿刺公],魔将弗拉克斯。
当克里斯汀朝着魔将看过去的时候,魔将也看了克里斯汀一眼,但并没有太在意,很快就偏过头去,开始了自己新的一轮巡视。
他究竟是在守护这个城市,还是单纯的在享受狩猎的快感,这一点谁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