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的选址他大概划定了几个区域,都是魔都的中心地段。
至于陆家嘴、金陵东路都是中心的中心,每平米每天的租金都得十几,二十往上走了,要是做不到人均一千往上的消费,那真是忙活半天全给房东打工了。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躺着做房东收租不舒服吗?
夏宇也有一个当包租公的理想,可惜他手里的农场只能算产业,能算物业的只有凯旋门的那套江景房。
或许可以考虑隔成十个房间的群租房,专门租给那些刚毕业的美女,以夏宇的文采说不定能写一本发起点上,靠写财务自由。
这种生活想着还是挺美的,可真要码字他就怂了。
还是老老实实当他的神豪吧,写不了书,当书里的主角也不错。
选址圈定了,店长和大厨夏宇打算交给猎头。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办,除了不省钱,省心省力还是可以的。
只是大厨夏宇莫名的想到了上次在唐阁见过的谭师傅。
在神豪文里谭师傅一直都是个大忙人,虽然和穿越者之师英叔比不了,可他也招待了不下十位的神豪,足见厨艺之精深。
夏宇上次就有招他当私人厨师的想法,现在要是能招他当店里的主厨就好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
能以一己之力把没星的餐厅推到米其林三星,待遇肯定不低,夏宇估摸着他至少年薪百万。
这个钱夏宇出得起,可商人是逐利的,光一个主厨就要加一百万成本,利润还剩多少呢?
所以他宁愿花一百万请谭仕业给自己当私人厨师,也不愿意花同样的钱请他当餐厅主厨。
原因无他,庙太小,容不下大神。
时间在忙碌中悄悄流逝,等夏宇再抬头的时候,书房的窗外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不得不感慨一句年轻就是有干劲,就是可惜,他认真时候的帅气无人欣赏,有点暴殄天物的感觉。
来到厨房没心力再折腾四菜一汤,夏宇简单的炒了个青椒肉丝,煎了俩荷包蛋,然后下了一把意大利面。
这也算是中西合璧?
反正没有新鲜面条的话他宁可吃意面也不愿意吃挂面,方面便也成,不过上次去超市忘了买,只能吃洋货了。
当20楼的中厨房响起噼里啪啦的做菜声,16楼则格外的寂静和幽暗。
江白樱在客厅只开了一盏灯,茶几上有一盒刚吃完的自热小火锅。
家里有做饭阿姨,加上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用来学习,江白樱的厨艺维持只会做蛋炒饭的程度,可惜家里连鸡蛋都没有。
有心想上楼借一点,她又害怕被学长留下来吃饭麻烦人家,所以纠结了五分钟后还是选择翻箱倒柜找出了一箱自热火锅。
这是白露在某宝上看着好玩买的,试吃一盒发现不好吃就扔柜子里了,没想到今天成为女儿的救命口粮。
小区会所是有餐厅的,可江白樱还是选择在家里吃。
学长那么会做饭,晚饭一定吃的很好吧?
躺在沙发上,江白樱幽幽的想到。
好馋,好想吃。
可惜矜持和家教让她不管是什么事,都尽可能的不去麻烦别人。
在社会上这样无疑是很吃亏的,毕竟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还不知道学妹悲惨遭遇的夏宇已经愉快的吃完晚餐,碗筷锅子一股脑儿全塞进洗碗机,然后舒服的躺在沙发里打开电视。
电视放什么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这98寸的4K电视开着就有家的味道,听着当白噪音也挺好。
晚上的休闲是对白天工作的认可,而且资本家要什么996福报。
翻了个身夏宇趴在沙发上玩手机,他正在搜索国内外好玩的地方。
这个五一假期是垮了,可后面还有端午呢,夏宇打算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从获得系统到现在,他都没旅行过呢,这可不行,要知道真正的神豪懂得奋斗,也懂得劳逸结合,享受自己的假期。
他们用双脚丈量世界,见识不同的风景,开阔自己的视野。
端午的假期短,他只能在周边玩玩,等暑假到了,他准备到世界的其他角落好好浪一浪。
比如电视上CCTV10正在放的动物世界,肥沃的土地、广袤的草原还有传说中的撒哈拉大沙漠。
只要有钱,非洲可以为你展现她最美好的一面,夏宇就很想去看看,还可以带上爸妈一起。
新闻上的那些老年人旅游团挺让人一言难尽的,夏宇宁可自己带父母一起出去玩,当然有女朋友一起去就更好了。
当晚夏宇睡着后就做了这么一个梦,他梦到自己和女朋友来到火热的非洲,开始了浪漫的旅途。
就是女朋友的脸有点模糊,一会儿变成了学姐,一会儿又变成学妹。
这些没有什么,但可怕的还在最后,最后女朋友不仅脸变了,皮肤的颜色也变成了黑色,全身上下最白的就那一口牙齿,只见她咧嘴对自己笑呢!
“哎呦妈呀~~”
夏宇一个哆嗦直接吓醒了。
做梦不带这么吓人的,而且他口味也没这么重吧?
美丑胖瘦先不说,黑珍珠真是接受不能,酋长的女儿也没商量。
要是阿拉伯的公主他考虑考虑说不定也就答应了,毕竟人家能娶四个呢,多出来的三个位置他也好安排不是?
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六点一刻,即使没有做噩梦这时候他差不多也该醒了,所以麻溜的起床洗漱,没有继续躺着。
今天答应学姐的,要接她下乡玩,得好好捯饬捯饬。
同样在捯饬的还有尹苏雅,她今天也一大早就起来了,床上、椅子上堆满了衣服,没一件满意的。
“丁宓,你那件黑色小礼服呢?”
尹苏雅和丁宓身材相仿,两人的衣服都是换着穿的,不像姜胜男都没人跟她换。
“柜~子~里~”
被扰了清梦的丁宓艰难的回答道。
“找到了,丁宓,你看我搭配这条裤子怎么样?”
闭着眼睛,丁宓的额头渐渐皱成了“井”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