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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台上,两只避雨的麻雀浑身湿淋淋的,在寒风中挨着翅膀挤来挤去,你啄我一嘴我蹭你一,不时发叽叽啾啾的声音。
此刻的阮益比起也好不到哪里去。
后里和借着道的温度将巧克力一点点溶化,虽然过程非常艰难且漫,但的的确确化完了那大半块。
白色的粘稠体蹭在边缘和根,甚至被挤些许,滴落在了板上。青年抿着鼻息重,了一身汗,说不的色情。
阮益闭着嘴唔唔了两声,试图引起男人的注意,应凛瞥了他一,“吃完了?”
阮益牙关一松,险些呛到己,愤怒瞪着他。
应凛好似察觉不到他的神,“味道怎样?”
阮益心说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等了他半天,应凛的耐心也耗得差不多了,于是又问:“还想吃吗?”
说着用神指着旁边那满满一盒。
阮益神惊恐,疯狂摇头。
不吃了,这辈子都不想再吃了。
应凛:“剩了这多,好像有点浪费。”
阮益怒了,还没完了,那你想怎办吧!
“起来。”应凛踢了踢他的大,“去把后面洗洗,嘴里的吐了换块新的。”
阮益直起身,抬头的时候已然泪盈眶——
妈的,腰好酸,感觉要断了。
好不容易把后面的粘稠的巧克力酱弄来,又吐掉嘴里的那些,阮益连都不想漱了,从浴室来掰了块新的放嘴里,郁的香再次充斥味。
应凛施施然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了,冲他招招手。
阮益慢腾腾爬过去,在他分开的中间跪着,姿势非常敷衍。
应凛:“好了,现在来算算天中午的账。”
他说这话时并未刻意盯着阮益看,余光却没有错过青年因为张而胡颤动的睫,以及瞬间端正起来的跪姿。
应凛轻描淡写说:“我还什都没说,你张什。”
阮益瞪着,并无实际意义唔唔了两句,姿势却标准到几乎挑不错处,显然是不准备给他借题发挥的机会。
应凛伸手,拇指在他额侧蹭了一,指腹顿时多了一片意。
他轻笑了一声,“这多汗。害怕?”
阮益梗着脖子不说话,心说有什怕的,老子这是的。
背在身后的手心却悄悄被一层薄汗覆盖。
应凛:“怕还明知故犯,你说该不该罚?”
他还是刚才那副语气,听起来心情似乎……还不错?
于是阮益大着胆子摇了摇头,拼命用神暗示他。
大家都是文明人,怎说动手就动手,还不快让我起来!
应凛却并不理会他的诉求,“多说了几个字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