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真的没问题?”陈逸鑫皱紧眉头,打量着病房里的环境。
沈蔓提醒自己记得微笑,随即装出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说:“简单的无创检查而已,下周一我就回学校啦。”
“唔,”念及她已经是第四次入院检查,男孩也没有多疑,起身掖了掖病床上的被角,“叔叔阿姨那边我会打电话,这次是用生物竞赛做借口,你别说岔了。”
“放心吧。”尽管每次住院都免不了消失两三天,但在陈逸鑫的配合下,沈蔓的父母尚未怀疑。因为检查时间大多安排在周末,神通广大的张羽也没有发现任何端倪。梁志果然没再来过医院,而他似乎也在渐渐适应重生后的生活,与体内的另一个人格彼此和解。
抚上那日渐清减的脸颊,陈逸鑫的语气里难掩疼惜:“如果压力太大就算了吧,我总觉得那个林大夫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伸手揽过他的脖项,沈蔓将男孩揽入自己的怀中,用唇口慰藉他不安的情绪。
中心医院作为本地实力最强的医疗机构,是各色权贵花钱续命的销金窟,设施齐全的特护病房全被安排在后院僻静的独栋小楼里,全天专人值守,硬件条件在整个Q市首屈一指。凭借前世丰富的社会经验,沈蔓确定自己接受的绝对是非常规待遇,只是不晓得这背后的代价几何。
突兀的敲门声响起,辨识度极高的清冷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探视时间结束,病人需要休息了。”
陈逸鑫气喘吁吁地结束俯身一吻,面色绯红,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冲她点点头:“我……我明天再来看你。”
“病房周末谢绝探视。”林云卿仿佛没有看到男孩一样,径直走到病床旁边,放下托盘准备静脉注射。
沈蔓连忙开口劝道:“你先回去,我晚上给你打电话。”
濒临暴走边缘的陈逸鑫这才狠狠瞪了医生一眼,转身摔上门离开。
男人淡色眸子没有任何波动,虹膜好像尘封千年的琥珀,凝固丶透明而神秘,与这个世界有着如此遥远的距离,又仿佛透过幻象洞悉着天地万物。
最近这段时间的经验告诉她,万万不能仅凭表象分析林云卿,这人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趴着。”自从她同意配合做实验之后,大到手术操刀,小到日常取样,所有步骤都由主治医生负责,平日里除了送饭的护工,根本连个外人都见不到,沈蔓怀疑自己是真的被当作小白鼠圈养起来了。
然而,除了乖乖听话,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俯在床沿上,将圆润细滑的臀部赤裸地暴露在男人面前,纵使这样的配合已经习以为常,心中的羞耻感还是让身体本能地绷紧了。
青春紧致的皮肤在吸顶灯的照射下,泛着淡淡地粉红色光晕,像刚成熟的水蜜桃一样令人垂涎欲滴。林云卿毫不隐晦地直视着少女最娇羞的私处,考究的目光中带着几分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痴迷。
下身又有了反应,将原本笔挺的西裤渐渐撑得变形。他已经习惯每次与对方接触时的此类尴尬,或者说已经不能称其为尴尬,毕竟两人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医学是一门很残酷的科学,教你把身体的一切当作研究对象,冷静而客观地分而视之。时间长了,在医者的眼中,血管有分支丶神经有变异丶肌肉有附着点丶骨骼有隆起,却不再有独立的身体或完整的人。疼痛可以被量化丶感觉可以被指标,所有反应都能得到合理解释,所有病症都能找到治疗途径。感知彻底客观化的结果,就是整个世界必然的索然无味。
林云卿从医一半是因为家学渊源,另一半则是因为天性。林家有具完整的骨骼标本,他从小就与之相伴,学会名字怎么写之前,就已经弄清楚了人体的基本组成。那双淡色的眼眸一直都是清冷异常的,只因为在他看来,厅堂里坐的丶街道上行走的,无非都是血肉的组合,没有任何本质的区别。
母亲对他的性格颇为担心,总觉得这样成长起来的孩子缺乏最基本的同理心,待人处事难免失之极端。父亲则颇不以为然,庆幸林家后继有人的同时,更凭借多年的教学经验,确定他日后必将大成。
对林云卿本人来说,父母的想法并不比他们在遗传学上的意义多几分,他只是单纯地对这个
邻家男神爱早操(高H)笔趣阁
世界感到好奇而已。
在人生前二十五年的经历中,林云卿并未经历过多少感情上的冲击。对一座把性欲当作荷尔蒙丶爱情视为多巴胺丶冲动等同于肾上腺素的“冰山”来说,勃起丶流泪和排泄本质上没有区别,又怎会理解人生自古有情痴的惆怅?
即便现下,在女孩身体里肆意驰骋的时候,他依然保持着科研工作者特有的谨慎,每一步骤都如实验般规范丶准确,不存在任何多余的动作。
粗大的分身,每一次都正好撞击在沈蔓最敏感的地方,即便她死死咬住枕套,也无法完全抑制唇间轻逸而出的呻吟:“啊……轻一点,求你……”
“后入式体位更容易刺激到G点,只有10%-40%的女性拥有这一生理特征。”男人衣衫整齐,只有凶狠的分身凸立于白大褂的下摆外,正凶狠地抽插在那湿答答的蜜穴中,与他平静的语气形成鲜明对比。“我建议你在性交过程中,有意识地对此区域进行刺激,密集的神经末梢,能够帮助快感积累,迅速达到高潮。”
女孩表情纠结,紧紧闭上眼睛,不愿去看身后的人,却无法阻止他的声音进入耳膜。用如此清冷的言辞,一本正经地说出猥亵至极的话,同时伴随着强势而蛮横的侵入,即便思想上极力抗拒,身体还是在短时间内毫无保留地一泄千里了。
“潮吹啊……”林云卿盯着两人交合处逐渐泛滥的体液,观察片刻后,言简意赅地结论道:“你的身体果然很适合做这些事情。”
兴许是因为医生对人体结构特别了解的缘故,尽管林云卿并非最有情趣的那一个,却总能以最快的速度带给她高潮。
从欲望的云端坠落下地,极致的感官刺激后,插入自己身体的男人居然还保持着波澜不兴的情绪,沈蔓心中扭曲的怪兽开始膨胀,连带着原本厌恶情绪也退居其次,只想用最快地速度打破那平静的表象,看着他像自己一样颤栗丶屈从丶沦陷丶溃散丶分崩离析。
将病服裤子从脚踝蹬掉,细直的大长腿直接从男人头顶掠过,反身将其限制于自己的掌控之下,面对面直视那双冷如冰霜的清淡眼眸。微微屈膝,将对方的颈项勾紧,双手有气无力地抬起,晶亮的大眼睛扑闪腾挪,只剩唇齿间的话语清晰而明确:“……还要。”
林云卿眯了眯眼睛,剧烈的体力活动后,清峻的额角有些许汗珠渗出。可即便这样,他的声音依然没有任何波动:“你刚才没到?”
一边说,男人一边撩开衣摆,将女孩牢牢安置在自己身上,双手托起圆臀,顺着脚步的移动,一下又一下地猛插入她的柔密。
“到了……啊!”她附在宽阔的肩头,任由对方将自己顶弄得上上下下,珠圆玉润的红唇间断断续续地溢出娇吟,“可就是,还……还想要……”
淡色眼眸不知何时变得深不见底,如同幽暗的枯井,隐含着某种未知的危险。
男人大手一撑,将她俯身按下,直抵着正对房门的窗户。原本拉上的窗帘被陡然扯开,后院楼下的林荫小道上,医护工作者和病员家属时有经过,只要稍稍抬头,便能看到二楼特护病房里不堪入目的一切。
衣衫齐整的男医生面前,女孩全身赤裸地趴在玻璃上,被压得死死的。胸前两团盈润的酥肉则生生挤成饼状,小巧红润的乳尖镶嵌其中,说不出的娇俏可怜。精致的五官在情欲与廉耻间撕扯,如坠深渊无以为继,配上未成年人特有的清纯气质,反而更衬出晦暗性事的不堪与沦丧。
“喏,刚才那个男生还没走呢,你猜他会不会发现我们?”男人弯腰,在她珠玉般的耳垂旁轻声说,眼睛还直直地盯住楼下院子里的陈逸鑫。
狭窄的步道上,做完检查的病人躺在移动床上,任由亲属和护士推向病房,偶遇阻碍便挡住了所有人的去路,很是不便。男孩挺身而出,主动替他们开道,麻烦其他人让出空间,方便病人尽快回到病房。
陈逸鑫面色柔和,完全不同于刚才离开房间时的愤然,看起来就是一个简单善良的上进少年。
病人家属对他的帮忙很是感谢,通过最难走的那段路后,还握着男孩的手谢个不停。陈逸鑫被扯着转了个圈,甚是无奈地笑着回应,整个人正好面对二楼的特护病房。只要他稍微抬抬眼皮,便能将这无边的春色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