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坑儿……”
秦翟听他边哭边叫舒服,坐了起来,苟梁迫不及待地抱住他的脖子拉低他亲吻自己,秦翟圈住他的腰想要夺回主动权,苟梁一边起落着吞他,一边勾看他的眼神,哭着问:“老公,都吃掉了,好棒……小坑儿是不是很厉害,秦翟……”
“小坑儿最厉害。”
秦翟看他出他眼睛里的疯狂,也有着他在自己身上扭着腰把自己吞到最深处,他的双手用力地抚摸遍苟梁全身的肌肤,吻住他,急促分泌刺激的液体的口腔就藏不住地从苟梁的嘴角泄漏出来。
苟梁笑起来,借看撑看他的肩膀的力道跌宕得更快了,知道浑身紧缩起来,扬起脖子浑身卸了力气,才发现自己就这样被插射了。
“秦翟……”
他脱离地倒在秦翟怀里,浑身是汗地和男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等他缓过来,秦翟开始接掌他的身体,
两人疯狂一夜,最后趴在秦翟身上的苟梁不仅是腰,就连腿和手都因为使用过度而酸软无力。
秦翟掐着他腰的手还往彼此相接的地方摸,感受到还有一丝没有契合的距离,按着他朝自己严密地压下来。
“啊……”
哪怕只是推进一点点,敏感到了极点的苟梁都受不了,已经在这两个小时里把体力挥霍一空的苟梁抬起埋在他胸口的脸,求饶地说:“老公,别动,求你了……”
他眼睛还红红的,刚才哭得太厉害,而眼泪也将他身上所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带走,现在留在他遍布红晕的俊美的脸上的只剩下让秦翟熟悉而疯狂的痴迷和餍足。
对上这样不自觉勾!引自己的苟梁,秦翟怎能冷静?
也猛地坐起来,再一次用肌肉结实充满力量的手臂捧着苟梁微微抬起,亲吻他迎上来的不知是要索吻还是讨饶的嘴唇,哑声说:“乖坑儿,再等等,我保证很快就好了。”
也把苟梁重重地按回天衣无缝的深度.逼得苟梁的眼角又覆上了一层显润。
——这个谎言,老子听了九辈子了!你还以为我是那么好骗的嘛?!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10%!!】
*
第二天。
星期三的午后,昨晚二了原妇科主任的段小天精神抖擞地推开苟医生的办公室。
永远也学不会敲门的他于是听见了:“老公不要,昨天塞得太满了,我受不了了……”
段小天倒吸一口凉气。
脑回路永远比别人少了九曲十八弯的褶皱的他,下意识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反锁起来,大步上前扯开休息床的帘布大叫道:“老邱你躲起来看片儿,竟然不叫上我——卧槽?!”
被秦翟满含杀气的目光盯住的那一秒,昨天本就过度劳动而老腰老腿都有点打飘的段小天差点没吓得跪在地上叫爸爸。
只来得及把秦翟的手拽出来的苟梁还趴在秦翟身上喘气。他身上仍然穿着圣洁不可侵犯的白大褂,遮掩着两人兵武相见的真实情况,闭紧的眼睛泄漏出刚才被刺激到的余韵。
秦翟收回目光抚着苟梁的背安慰他,嘴唇带着和刚才一般无二的热度亲吻着苟梁的额头和眼睛,等待他慢慢地放松身体。
段小天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识趣,他转过身,颇为不自在地挠了挠头说:“你们怎么都不锁门,这要是进来的不是我……哈哈。”
他似乎还觉得千年冰山的苟医生被医院里的妖魔鬼怪们当场撞破的画面挺可乐的,捂着嘴自以为隐蔽地噗嗤笑。但要说实话,他其实也被苟梁居然能发出那样的声音吓得不轻。要不是那性感求操的语气太荡漾,作为认识了苟医生二十八年的小伙伴,段小天也不至于把苟梁误认成某片儿的极品受角了。
苟梁缓过劲来,起身把秦翟掏出来的东西塞回去,学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秦爷把他的毛毯往上面团了团。
不过,他自信以段小晨的自伤不可能看出这一点就是了。
把白大褂的扣子一颗颗扣起来掩饰已经满是皱痕的衬衫,苟梁喝了口水,声音带了点哑却已经恢复到一贯的冷淡:“来找我干什么?”
他的语气特别坏,说着顿了顿,扫了段小天一眼:“肾虚阳衰,纵欲过度。来找我给你开药的?”
“靠,老邱给你的嘴积点德吧。我会纵欲?你才要好好检讨一下自己了,这大白天的和你对象都等不及回家——”段小天习惯性地怼回去,听到轮椅转动的声音才猛地噎住了。
那规律的滚轮声仿佛也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哪怕段小天没再敢和秦爷要杀人的眼神对视过,可也下意识地收住了自己对秦爷的宝贝对象的攻势。他僵硬地干笑着,仿佛现在才发现秦翟在似得说:“老秦你也在啊。”
说着,他永远少了一道锁的嘴门惯性再次作死了:“想不到你还挺快的啊。”
秦翟:“……”
苟梁:“噗。”
他侧过头闷笑了几声,见秦翟这次真要动了杀心,连忙把他推回办公桌后亲了亲他的嘴说:“白东明已经够不幸了,我们就对我哥宽容一点吧。”
——段小天这祸害,还是留给白家头疼去吧。
段小天这下也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了不得的话,可又不知道该怎么挽回,见苟梁出卖色相给自己赔罪,不由在心里感动落泪:还是老邱爱我。
苟梁可没听到他的心声,抬起头看向他时,脸上的嫌弃连掩饰都懒得。
“什么事,不说我下班了。”
苟梁一敲手表,这就是没商量的态度了。
段小天也赶紧把崩坏的智商拾掇拾掇,苦着脸说:“老邱,今天有个老头打电话给我,说是老白他爸。他要请我去X饭店吃饭,可我听他那语气,真是恨不得把我嚼吧嚼吧吞了。你说,他要是用支票甩我一脸,我该怎么办?”
苟梁深知他的尿性,翻了一个白眼说:“放心吧,老白家虽然比秦翟要差一点,但数目肯定不会开太小的。”
段小天哀叹一声:“所以我这心里才愁啊。”
仿佛想到自己要拒绝那大款的模样,他就心痛得不得了的样子。
苟梁还有心看他卖蠢,不过秦翟对于这个夺走他注意力的人好感已经有往-100逼近的趋势,不动声色地摸着苟梁的大腿,垂眸看不真切的神情里透露些许的针对段小天的不耐。
苟梁连忙收了心,咳了一声说:“行了,别秀你可怜的智商了。到底要干嘛,再不说我走了。”
段小天这才说了真实来意。
他挠挠头,面色有点为难:“那什么,我接了电话不是找老白商量嘛,他就说只要我跟老爷子说我和你的关系有多好,他爸铁定不会为难我。我这不就来找你了。”
比起白东明的理所当然,段小天却担心拿苟梁做托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