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的胸脯。
只见她两颊有一抹因羞赧而起的晕红,淡丽得如透明一般,衬着她肤如堆雪,朝霞下似一颗明珠隐放光华,宁远眯起双眼,片刻后笑吟吟道:“自然是让我这个奸夫名至实归了!”
强烈的男性气息充斥着感官,慕倾有点儿莫名口干,聚力推开宁远,丢下句,“你,流氓!”
然后快速跑开了。
宁远摸了摸鼻子,轮廓分明的脸上笑意渐敛。
来到里正家里,慕倾将备好的十两碎银塞给里正,央他给她划一间空置的院落给她。村里有空置的院落,是归了公家的,而宁溪村的里正正好有那么点儿爱财。
慕倾正是知道这点,才有恃无恐。
里正暗暗掂了掂碎银,不动声色的收入袖中,他可不会管房寡妇家的小媳妇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
有钱好办事,在哪儿都一样。
童养媳5 < 快穿之倾色撩人 ( 小乖怪 ) |
童养媳5 < 快穿之倾色撩人 ( 小乖怪
童养媳
慕倾得到的小院有正屋,堂屋,侧间,还有一个小菜园和一棵大枣树,这是原先一户外姓村民来此地定居建的,不到一年,这户人家回了祖籍,院子便空置了下来,归了村里。
恰好便宜了慕倾。
下午,慕倾去了趟县城,购置了居家必备的物什,如锅碗瓢盆,棉被褥垫等……回来的时候装了满满一牛车,这件事如野火炊野般蔓延,迅速在村庄里传开了,房寡妇得到消息,气的眼睛又绿了,恨不能跑到慕倾那里把她的一应物什全都搂进自己家。
只是想到那些可能是宁远给她置办的,房寡妇怂了。
从房寡妇骂咧咧的话里,宁禹知晓了慕倾给他戴了绿帽子,被娘亲赶出了家门。
那奸夫还是他的堂表叔宁远。
宁禹又气又恼,他可是童生,马上就能考个秀才回来,想不通慕倾怎会背叛他看上宁远叔那样的男人,虽然表面上人人畏惧着宁远叔,可实际上,谁又看得起他。
还真如他娘说的一样,慕倾就是个小骚蹄子,见了男人就发骚,且看日后他宁禹金鞍白马,功成名就时那小贱人如何后悔。
就算她哭着跪求自己,自己也绝不搭理她。
畅想了一番未来锦绣荣华的生活,又把悲戚着跪地求饶的慕倾好一通羞辱后,宁禹嘴角浮笑,异常满足。
慕倾可不知道宁禹心里的一系列想头,此时她让车夫把东西搬进院里,一偏头,就看到院门斜对面大槐树下峻挺男人斜靠着,嘴里叼着一根青草,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这人,不正是她那野汉子宁远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
莫非,她的新居离他家极近?
忖到这个可能,慕倾就万分懊悔怎么就没有打听清楚就匆匆定了下来。
打发了车夫,慕倾转身就要进院关门。
宁远慢悠悠的踱步过来,揽住慕倾的细腰,带着她侧身进了院,脚嗵的一下,将院门踢关上。低下头在她耳侧缓缓开口,“我的小相好今儿脱离苦海,乔迁新居,我作为奸夫,怎么也该帮衬一二,你说对吗?我的小淫妇。”
浓烈的成熟男人气息熏得慕倾耳根发痒,腿脚酥软,为避免被宁远瞧出异样,慕倾睁开宁远的手,朝他微微欠身,“上午的事都怪侄女儿欠考量,远子叔您大人有大量,就揭过这一页吧!”
“若是我不想揭过呢?”
认识他宁远的人谁不知他最是肆无忌惮,睚眦必报。
也就这小丫头片子敢来招惹他,这后果嘛,自然要承担的。
“远子叔!”慕倾微微垂头,坚强中又带着几分柔弱:“侄女儿那时被猪油蒙了心,还望远子叔不与侄女儿计较。侄女儿定然给远子叔立长生牌,求菩萨保佑远子叔清泰平安,福禄双全,子孙繁茂,家业昌盛……”
不过言者谆谆,听者藐藐。
一长串的话听得宁远剑眉直蹙,又觉得这小丫头实在好玩的很,和他见过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说起话来文绉绉的,大概是和禹小子学的,宁远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脚尖,“我既不需要你立长生牌位,也不需要你向菩萨保佑。我只要来点儿实际的。”
说着,指着自己的嘴勾起一抹惑人的坏笑,“喏,你亲我一下,亲的我满意了,这事儿就算揭过。”
什么是流氓,什么是无赖,慕倾今儿可真的长见识了,也怪自己行事太过鲁莽,没有思量清楚就去报复他,结果反招了个臭流氓,老光棍。
什么叫满意就算揭过,怎么样亲他才算满意呢?嘴长在人家身上,红口白牙的,还不是他说什么是什么,用心险恶至极。
宁远眼神放肆,带着一种粗犷的洒脱不拘,盯着女孩儿忽青忽白的脸,忽而用手捏了捏她的苹果肌,“再磨叽下去天都要黑了,我数一二三,要是你再不决定,别怪我把这假奸夫变成真奸夫哦~”
尾音拖长,微糙的手指轻佻的挑起慕倾的下巴,有意无意的摩挲着,慕倾无奈,只想快些打发了这磨人的…臭流氓。
踮起脚尖,蜻蜓点水的在宁远嘴唇上亲了一下便快速退开,“这下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