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操、操坏了,呜……”女人尾音颤颤,媚浪的吟哦性感已极,眼角眉梢尽染情欲,雪白娇嫩的脸颊上血痕犹在,此刻风情万种,娇喘低叫,连那一抹红都成了撩人的点缀。
侯爷将她此刻的媚态尽收眼底,双瞳深处烈火熊熊,一手捏着那纤细的腰肢,爱不释手,几乎掐出一片青紫来,拧着她下半身向自己胯下送,这边一冲一插,那边一挺一迎,“噗呲”一声,一气捣至子宫内,肉冠耀武扬威,在细小的管壁中大肆凌虐碾磨,似要将粗大的阳物深深嵌入女子体内。
“嗯……”他喟叹一声,不知心底盘算着什么,愈发插干得凶狠,又将许亦涵抱在身上,令她两腿大敞夹在他腰际,花穴毕露,抽送时便能清楚地瞧见粗长的阳具如何被蜜口艰难吞吐,又是何等的淫液泛滥,水花四溅。
“啊啊啊……唔~~~太深了,嘤……慢、慢一点呜呜……”许亦涵身不由己,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只得两手环住他脖颈,臀肉在他掌中被恣意搓揉,玉茎捅干着花穴,顶得她不住地向上耸动,小腹更是被戳出一大团鼓起,令人下意识地恐慌不安,生怕下一秒就被那利刃彻底刺穿,嗯嗯啊啊的叫喊中带了几分惶惑,拉长了尾音起伏,夹在不可自抑的欢愉媚叫中,令人倍感羞耻。
侯爷全无怜香惜玉之意,听她叫得越媚浪大声,操弄得越是迅猛狂浪,捣了成百上千下,反复抽插至女人双腿颤颤,狠夹着他的腰,手指更是深深掐进他肩头的皮肉,叫喊至沙哑的嗓音呢喃着恳求与呜咽,两颊绯红,眼底秋水荡漾,在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之中,痉挛着达到高潮,泄出大片滚烫的精水,冲着肉冠兜头淋下。
侯爷双唇紧抿,拧着眉死死盯着她高潮中渐渐涣散的瞳孔与茫然迷醉的脸,看着他在她脸上留下的那道嫣红伤痕,看着她为情欲迷醉褪去素日的玩世不恭,摒弃外物沉沦欢情之中,将也有此刻这般惊心动魄的妖娆妩媚。
胯下玉茎胀到极致,被箍得几乎蜕了几层皮,那甬道内每一处凸点,每一块嫩肉,都在一遍遍挑动着男人命根里的血脉沸腾。
男人快要爆发的瞬间,恰听得许亦涵喉间含糊地滚出几个字,缱绻甜腻,柔情蜜意:“嗯哼……景……琰……”
“……”侯爷霎时间浑身血液倒流一般,沸腾而凶险,精华的释放已势不可挡,腰臀不受控制地向前狠耸,玉茎深嵌入花壶之中,铃口大张,喷射出浓郁滚烫的阳精,一股接着一股,久久不尽,灌得那小巧的子宫满满当当,几乎连小腹都鼓起来。
许亦涵身子又是一颤,甬道内痉挛着缠着玉茎疯狂蠕动,不料那雄壮的性器突然抽离,身体为之一空,大片淫液与精水顺着还未来得及收拢的甬道蜿蜒流淌,渗出穴口。圆洞内大股溪流涌出,奶白的浊液与透明的淫水交织在一起,倾泻不尽,顺着女人臀缝下淌,淅淅沥沥落地,好生淫荡。
许亦涵还没反应过来,侯爷已经帮她放下,动作太快,她两腿酸软,险些跌倒,又被他一手捞起,按住她的肩,令她后背紧贴树干,勉强立定了,收回一双漠然的视线。
关山侯摆出一张耍酷脸,穿好裤子,脱了自己的上衣丢到她怀里,然后赤裸着雪白细腻、肌理分明的上身,拿着剑走了。
“……”许亦涵呆了足足三分钟,被风吹了个透心凉,且下半身堪称凉到了“灵魂深处”,才反省到自己犯了什么大忌,先是惊讶于侯爷竟然没砍死自己,然后深感惭愧——亏她还成天教育手下的人不要在客人床上叫别的客人或者老家旧相好的名字!最后望着他在秋风中渐行渐远渐渐模糊的背影,心底竟然升起一股浓浓的愧疚与负罪感,然后又下意识地开始自我洗白……
妈的,不能怪我!谁让你丫给我感觉太像景琰了我这不是叫顺嘴了吗咱俩第一次约炮我没准备好也不能全怪我……等等?
像景琰?
☆、精分智障神(十四)别忘了你就是个短命鬼呀~
许亦涵蹑手蹑脚猥琐无比地接近了距离书房数十步远的区域,男人的影子投射在窗格上,随着烛火摇曳而轻柔摆动,他手捧书卷,长久地保持着的姿势,后背笔挺如枪。只是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
他特么盯了一页看了一个时辰都没翻过!
再细读这句话,就会意识到一个事实——
许亦涵你丫也猥琐地盯着他看了一个时辰没有离开过!
不错,自那日不欢而散后,许亦涵心内踌躇,足足龟缩了三天,终于下定决心,要主动跟侯爷化解一下心结,顺便印证一下自己的揣测。
要说许亦涵现在的心情,那就一个字:懵。
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