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诀冷冷一笑:“因为有资本,所以有权利提醒各位‘甲方爸爸’,虽然合同上‘甲方’被写在‘乙方’上面,但那始终是个关系对等的交易。”
酒店大堂,许亦涵看见华诀从电梯里出来,他身姿笔挺像一杆长枪,走路的姿势优雅而大方,隔着老远就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
许亦涵默默地开车,偶尔瞥一眼正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的华诀。他闭着眼身心放松的时候,侧脸的剪影轮廓漂亮得不像话,流畅的弧线蜿蜒起伏,纤长上翘的睫毛、高挺的鼻,还有那双性感的薄唇……
许亦涵又开始心猿意马,脑海中翻滚着种种驳杂念头,类似“怎么拿回母上送的项链”“季善之什么时候会对我失去兴趣”“华总真好看”……
车子停在公司大楼的停车场角落,华诀立刻睁开了眼。许亦涵熄了火准备下车,突然被他伸出长臂,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掌心的温度仍旧灼热,许亦涵一跟他发生肢体接触,就感觉被触碰的区域瞬间升温,勉强维持着冷静,扭头去看他:“华总?”
华诀另一只手抬高,掌心一张,那条项链挂在他指尖,吊坠明晃晃地跃动几下,在半空中摇摆。
“你的?”华诀斜睨着许亦涵,视线还盯在吊坠上,似乎在仔细欣赏。
许亦涵不禁流露出惊愕之情:“啊……怎么在……”
“送他的?”华诀偏过脸,皱着眉看向她。
许亦涵面上掠过一抹阴霾,忍不住脱口而出道:“怎么可能?送谁也不送他!”
华诀眼神微微一变,深深望着她:“这么说,他很特别?”
许亦涵连手腕还被他攥着都给忘了,皱眉道:“特别讨厌。”
“特别讨厌也是一种特别。”华诀眼底看不出波澜,但许亦涵分明察觉到某种微妙,看着他迟钝地没说话,浑然忘记了他们刚刚谈论的季善之。
华诀松开她的手腕,两手各捏着项链一端,绕到她颈间,上身前倾,胸膛紧跟着贴近,下巴虚枕在她肩上,两眼盯着项链两端,专注而细心地扣上环。他们的脸颊靠得极近,暧昧得像是在拥抱。
许亦涵浑身一动不动,连呼吸也骤然停顿,短促得唯恐声息打碎了这一幕温情。
华诀把她的长发拂起,温厚的手掌顺势在她头上摸了几下。
“你不会是在吃醋吧?”许亦涵的声音很弱,但清晰可闻,话一出口,连自己也吓了一跳,忙去看华诀的表情。
华诀的手一顿,双瞳左右游离一下,竟有几分慌乱,手指无意识地在她脑袋上乱揉两下,不自然地别开脸没吱声。
许亦涵却不依不饶地盯着他的眼睛,目光灼热得让华诀有几分喘不过气来。
他有些无奈地转过脸来正对着她,许亦涵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依身靠过去,径直吻住他的唇,笨拙而热烈地轻舔吮吸起来。
“嗯……”华诀显然有些诧异,正在发生的一切却不容他思索。
☆、禁欲总监(十)甜死人不偿命的车震!高H
许亦涵两手环住他的颈,手掌摩挲在他脸颊上,强横地撬开他的牙关,主动探舌深入。
她紧闭的眼近在咫尺,睫毛微微颤动着,近距离看,那雪白的肌肤仍旧毫无瑕疵,唇上的湿热更令华诀心底涌动的情绪失去控制。
车厢内狭小的空间里萦绕着暧昧与欲望交织的气息,身体的窸窣动作和唇舌交缠发出轻啧声在寂静中愈发被放大,只一个吻,在华诀主动迎合的瞬间,将两人同时点燃,一股莫名的躁动在身上蔓延肆虐。女人轻柔的喘息,与男人喉结上下的滚动,都将爱欲融化在身体上表达,情潮疯涨,排山倒海而来,令人无可防备,也不想防备。
华诀渐渐强势,灵活的舌长驱直入,在许亦涵口中搅动,手掌游走在她腰间,蠢蠢欲动地探入衣襟下。
“嗯……嗯……”许亦涵迷失在男人特有的霸道激吻中,身子渐渐软在他怀里,趁着一个深情的长吻结束,二人唇瓣稍离,华诀用手一拉示意,许亦涵慢慢从驾驶座跨到他身上,脸上泛着醉人的红晕,低声呢喃着再一次追问:“你在吃醋?”
华诀大胆地将手自她滑腻的大腿摩挲至裙底,拽着她在自己腿上坐下,玉腿大分,已经悄然润湿的私处与他的裤腿亲密接触。他眼底幽光一闪,嗓音略带沙哑低沉,拧着眉道:“是。”
他的吻又铺天盖地袭来,不给许亦涵一点得意的时间,再度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