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被千哲点醒,索性丢开:“那好,睡觉吧。”
许亦涵不想,千哲却又提起来:“哎,老头叫你去干什么?为什么说你忘恩负义?”
许亦涵说睡就睡,眼皮已经耷拉了一半,睫毛颤颤,半睁的眸中盛着月光,迷糊道:“让我骗你跟山海城的城主千金成亲……”
千哲突然从床上坐起来:“什么?!”
许亦涵揉着眼把长老的话跟他说了一遍,她记性奇好,加上自己不会动脑加工,还原度100%,却没注意到千哲的脸色越发阴沉,牙齿都磨得咯咯响。
婚事他早就断然拒绝,没想到那些人这么无耻,竟然打起许亦涵的主意来!明知她笨,根本想不到这意味着什么!
☆、混蛋竹马(五)骗上贼床……微H
千哲眸中寒光一敛,再度倒头躺下,暂且将此事在心中记上一笔。
许亦涵懵懂不知,小爪子在席上摸索片刻,找到他的手,揪住一根尾指攥住,安安心心睡了。
这习惯自小便有,就是如今两人不常同睡,若是千哲在时,仍习惯握着他一只手指睡觉,这样似乎梦也甜些。
“……”千哲任她摆布,扭头去看她甜美的睡颜。少女背着月光,在破床草席上弓着身子微微蜷缩,侧脸上月光朗朗,隔一线却被夜色笼罩,只能隐约看见紧闭的双目、秀鼻樱唇,小巧可爱。一双漂亮的耳被月光罩出轮廓,隐隐透出淡淡的极细小的绒毛,小耳垂又软又薄,近乎通透。
两人靠得近,她身上特有的淡淡清香钻入千哲鼻中,萦着月光,似乎撩拨起一股陌生的冲动。
少年澄澈的眼瞳中流转着光泽,怔忪着,不知不觉,脸上浮出淡淡绯红,鼻翼沁出薄汗来,呼吸渐重,热烈的心跳声掩盖了夜色中的一切。
他裆部缓缓凸起,发育极佳的阳物不知不觉膨胀到极致,又硬又涨,烙铁般藏在裤裆处,欲首向束缚的布帛外顶撞,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千哲呆愣片刻,忽而伸手推了推许亦涵:“小亦,小亦,醒醒,别睡。”
许亦涵将近睡沉,这时被他推搡又吵闹,迷迷糊糊睁了眼,神魂却还在梦中,尚不肯苏醒。
少女软糯的声音绕着娇嗔意,半是懵懂半是疑惑:“嗯……?”
这一声拉得老长,在千哲心底挠出了火光,玉茎已是硬到极致,难受得无处发泄,亟待抚慰。
千哲知道她此时大脑最迟钝,被她握住尾指的手反抓住她,突然拉着她的手向自己胯间肿胀处按。
隔着布帛,她手指的温度传递在玉茎上,被他攥在掌心的小手又嫩又软,千哲呼吸一急,硬物竟跳了两下,野性勃勃。
“唔……”许亦涵被他一拽,又隔着裤子碰到他火热的阳具,渐渐清醒。还没反应过来,小脸上已泛起淡淡绯红,下意识便要缩手,被千哲按得紧紧地动弹不得。
少年胸口剧烈起伏着,舒缓了喘息,压抑道:“小亦……”
这一声低语略带喑哑,许亦涵睁开水蒙蒙的眼望着他,迷惘之中犹带羞意:“啊?”
“小亦。”千哲又靠近了些,两人额头相抵,鼻尖贴在一起,他吐出灼热的呼吸,萦绕在许亦涵面颊上,令她骤然心跳加快,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不敢出声,窘迫地又呆住了。
“难受,帮我弄弄。”千哲本来就胆大,见了许亦涵那副呆愣的模样,就想欺负她,因此一面说着,一面扒了裤子,露出胯下雄赳赳气昂昂挺立的大鸟,硬邦邦杵着,又硬又烫。千哲不过十五岁,那东西发育得却雄壮,龟头大如鸡蛋,肉棒直如婴儿手臂粗,戳着许亦涵的手腕,顶端还点出晶莹的液体来。
许亦涵只瞥了一眼就羞得扭过脸去,面上热得能煮熟鸡蛋,语无伦次地嗫嚅道:“你……我……不行,娘说……”
她那张害羞带臊、张皇无措的脸在皎洁的月光下愈发显得莹润,开合的饱满粉唇闪着诱人的水光,雪白的颈子都被染了淡淡的粉,本就甜美的长相,此刻愈发透出几分诱人来,挠在千哲心尖上,酥痒不止,只恨不得纾解。
他紧追着贴近了些许,嘴唇贴在她耳上,灵动的眼珠骨碌碌一转,忽道:“你忘记今天说的话了?”
“什……什么?”许亦涵被他口鼻中呼出的热气撩得浑身发烫紧绷,僵硬着问。
千哲知道她愈是紧张,愈没有思考能力,遂理直气壮质问道:“你要我赔你溪蓝草,我没有,就把自己赔给你了。那我的就是你的,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