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翻倍涌动,很快便颤声吟叫着泄了身,又被千哲射了一肚子精液,满脑子绽开七彩烟火,欲仙欲死……
☆、混蛋竹马(十八)一个铜钱引发的血案
千哲、许亦涵、沐小悠、锦乐围着红木桌分别坐下,他们几人闲谈,许亦涵一句也未听进去,犹自沉浸在方才的惊险中,要知道她可是都见着了小悠的衣角,才刚好穿好衣服……
千哲一面漫不经心地听小悠说话,一面似笑非笑地斜睨着许亦涵,时不时丢去一个意味深长的戏谑眼神,看她魂不守舍把头一地装鸵鸟,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此次历练,便是因此而来。我从薛老那里拿了一份血冥殿近期活动报告,你看看。”小悠将玉简递来,千哲顺手拿了,读取内容,一目十行草草掠过,将看完时,却忽而顿住,面色变得凝重,脸上的笑意尽敛,引得小悠和锦乐忽然紧张起来。
许亦涵也后知后觉地望过去,疑惑写满了澄澈的眼。
千哲看她一眼,许亦涵伸手碰碰那玉简,读到先前千哲凝视的那一处:“咦?”
“怎么了?”小悠和锦乐齐声问。
那报告说的是近期血冥殿活动频繁,似风雨欲来,其中有一张图上,画着一枚铜钱,乃是血冥殿的信物。
许亦涵有种不祥的预感,瞪大了眼看向千哲。
千哲从玉带中摸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四角摊开,一枚一模一样的铜钱,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锦乐哑然,小悠惊道:“你怎么有血冥殿的信物?”
千哲皱眉:“咱们被姬神谷驱逐之前,小亦被长老叫去姬月阁,我在门口捡到的。”
一时四人无语,凝重的气氛渐渐扩散,日光似也变得灰暗沉重。
三日后,千亦四人离开苍岚学院,这一次内院弟子历练,以获取血冥殿情报为目的,不拘去向与形式。
二阶灵师分为玄黄两级,每级七勋,最高的玄级黑金之上,便是那举手投足碎天灭地的天斗与地星灵师。苍岚如此声名赫赫,纪老年过四百,仍未踏足天斗,可知越到后面,修炼越难,虽有千百年寿命,仍难以逾越天堑。
千哲如今已是玄级白勋灵师,年仅28岁,如此成就,震动玄机大陆,早已是内院最受瞩目的天才。
许亦涵等三人,皆次一级,但四人自由熟识,配合默契,往往能发挥出超出自身的实力。
此时,许亦涵和千哲乘着一只白雕,锦乐和沐小悠分立在一朵粉色桃瓣上,白光如流星,桃瓣随风舞,一转眼已过飞过数里。他们的目的地,正是十三年未踏足的姬神谷。
千哲手中捏着那枚铜钱,背手立在雕背上,狂风卷得衣袂飘飘,他的表情有点模糊。
许亦涵捏着一根小辫子,呆坐在他脚边,长发拂动,柔柔地铺开。
一路上四人皆无语,辩清方向,到得谷外,许亦涵收了白雕,沐小悠收了桃花,千哲皱眉走上前:“一股死气。”
锦乐表情有点僵硬,紧紧攥着拳,沐小悠默默拉了拉他的手。
“我没事。”锦乐拧着眉,沐小悠不语。
大家都知道他的亲人还在谷中,虽早说是一刀两断,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尤其是发现入谷处并无阵法阻拦遮掩,加之那一枚十三年前在谷内拾得的铜钱,总教人产生某种不祥的联想,锦乐明显更加紧张了。
入了谷,四下一片寂静,千哲走在前方,将许亦涵拦在身后。
谷中仍是旧时寻常模样,草木繁盛,隐有水声,远远还能望见姬月阁一如从前,只是,不见一人。
“是障眼法。”千哲顿住脚步,众人跟着停下,他默念几句灵诀,双指骤然点出:“破!”
眼前的安详景象如潮水般褪去,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活生生的地狱!
谷中黑沉沉不见天光,像有人用幕布将苍穹遮去,脚下皆是焦土,黑石积灰,水断山塌,鸟兽俱无,楼宇残破,还留存着大火烧过的痕迹。年久日深,空气里的死气挥之不去。
更令人惊骇的,是他们眼前,那一具具焦黑行走的尸体!面目全非,眼眶处空洞无物,身上黑骨突露,或只有半边焦肉粘黏其上,身形僵硬地挪动着,一步一步,漫无目的。
“这是……尸魁?”许亦涵一手揪住千哲的衣角,水汪汪的瞳中显露出不忍之色,“用活人直接制成尸魁,他们会徘徊在自己的濒死之地,永不离去。若是灵师,灵魂被囚禁其中,日日夜夜,受烈火熏烤,直至萎缩而尽。”
饶是千哲这样对姬神谷本就没什么感情的人听了,也是面色微变,眼底流露出些许悲悯与愤恨。
锦乐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良久,他双手颤抖,哀恸之声凄楚悲怆:“娘!!爹!”
沐小悠和许亦涵都担心地陪在他身边,心底何尝不苦涩?
原来当初心头的不安,竟是因这样的祸患。
千哲看了锦乐一眼,他始终皱着眉,出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