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亦涵甩了一波眼刀,看起来就要濒临发作,小K又道:“这话你肯定不爱听,可是咱们带着自己人出去打架,有时比他伤得更重,不也没见你这么沉不住气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K笑得眼睛里都是星光:“你爱上他了。”
许亦涵直接给了他一拳——打脸。
小K歪着上身险险避开:“活久了果然什么都能见着。”
狠辣的拳头踏实地砸过来,两人迅速扭打在一起,旁边的保镖面面相觑,却不敢轻举妄动。
半小时后,许亦涵用手抹了一把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仰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K:“滚吧你。”
小K嘿嘿地笑:“行,我回去补觉了。”
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许亦涵感觉最后一点窗户纸也被强行捅破了,她站在门口,被迫直视心底赤裸裸涌动的情绪。
良久,她抿抿嘴,推门走进去。
屋子里的灯被打开,柔和的白光照亮了布置简约的房间。秦睿感应到光线,勉力睁着眼,对上来人的视线。
看来他也没有好好睡觉。
许亦涵也不矫情,走近了,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呆呆地看着他。
男人柔和的目光里,透出一丝暖暖的笑意,像是安抚,许亦涵竟没觉得不耐烦,反倒真的平静下来。
“上次的问题,我改主意了。”许亦涵脸上的表情堪称严肃,事实上,是有点僵硬,就好像在从前的人生经验里,没有储备好吻合当前心境的表情。
秦睿直觉她的“上次”是指他们关系发生质变的那天,但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哪个问题。
许亦涵看起来没打算给他充足的思考时间,径直道:“要你对我负责,要跟你名正言顺地在一起,结婚对我来说似乎还太早了,但考虑到你的年纪,我会仔细斟酌的。”
秦睿一愣,他煞白的嘴唇抿了抿,许久不知如何回应,在许亦涵看来,就是彻底懵了。
她原本想更耐心,却又被他渐渐炽热的眼神,看得心底不自在——或者说,羞耻地害羞了。
虽然已经想得很清楚,但突然的改变仍旧需要缓冲时间,许亦涵微微别过脸,拒绝和他继续对视,口中急道:“你要不要负责?”
“要。”秦睿脱口而出,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自己语气中的欣喜,他微微一笑,表情变得生动而鲜活。
许亦涵忍不住又去看他,心底不免腹诽“大叔真是个正儿八经的老古板”,却又分明荡漾开甜甜的满足,和某种近乎幼稚的愉悦。
两人此前的芥蒂消弭于无形,横亘在他们之间自设的障碍,在这一刻被彻底跨越。
许亦涵太玩世不恭,秦睿太克制,偏偏那一夜春宵过早地打破了二人此前一直维持的平衡:正经传统的男人觉得应当把关系引上正轨,却仍旧心存疑虑,怕小女孩只是在闹着玩,怕她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更怕她真正意识到的时候,后悔年少轻狂时轻佻的托付,他无法揠苗助长帮她迅速领会到成年人的感情与婚姻的意义,也无法放纵自己去主动争取,他怕她答应,却又在她表示得轻佻和满不在乎的时候,真切地感受到如鲠在喉的苦涩;被宠过头的少女骄傲任性,她对男人的隐忍与宠溺过于习以为常,笃信他是爱着他的,笃信无论何时她都不会失去他,笃信今后随时,当她想要开始一段与世人皆同的恋爱关系时,他还会在原地,她就是过于自信,从来没意识到还有她无法影响和掌控的失去的可能,才会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但在工厂里看到对方的那一刻,秦睿突然明了自己有多么渴望,他想自私一回,不再瞻前顾后、畏首畏尾;许亦涵也突然意识到她随时都有可能失去他,哪怕他们彼此相爱。
说来奇怪,世间许多彼此相爱的人,竟会因无关紧要的原因,彼此耽误甚至错过。
两人的目光都不再闪躲,房间里只有轻柔的呼吸声悠长而平稳,少女澄澈的眼瞳中渐渐浮出笑意,秦睿眸中的倦怠渐渐被温柔所取代,他看起来好了很多,似乎已经彻底忘却身上的伤痛。
许亦涵脑子一抽,突然俯身吻住他的唇,她黑亮柔顺的发落在他脸颊和肩颈处,有点痒。
☆、护短大叔(十七)不吃春药也hin大……H
轻柔的呼吸渐渐变得胶着,唇舌辗转间,甜香的津液与柔软相触的细微感觉被无限放大。秦睿的手从被子里探出来,抚着少女俏丽滑腻的脸庞,整齐的睫毛缓缓扇动着,纤弱地扫过对方的脸颊。
许亦涵伏在他胸口,一手支撑着上身的重量,以免压到他的伤口。灼热的气息在暧昧加重的氛围里被搅拌至浓稠,亲吻本是那样一件无趣又无意义的事,但此刻却教人心甘情愿反复碰触对方不容轻易跨越的防线,互相交换着独属于个体的私密气息。
舌尖缠绕推拒,不断游走在两人之间,某种微妙的触感丝丝缕缕,攀爬至心尖,勾起身体各处奇异的触动,肌肤下方涌动的血液渐渐沸腾,蜜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