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周家林坦坦荡荡地迎上她的目光。
秦青忍着心里的酸意,问:“那副耳钉,到底是谁的?”
周家林说:“不知道,不是你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的。”
“你……”秦青大气,“你领哪个女人回过家,你不知道吗?”
周家林突地了悟,低笑,俯身在她唇上狠咗了两口,说:“原来是因为这。”
秦青的唇薄,被他咗得充血,火辣辣地疼,她恼恨地踢他,骂道:“你走,别碰我!”
周家林不管,抱住她猛亲,末了又是笑:“原来是因为这。”
秦青见他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心里不痛快,瞪他:“别亲我!嫌你脏!”
周家林捏了捏她的下巴,说:“等我抽空儿收拾你。走吧,去买菜,一会儿他们睡醒了。”
秦青被他拽着出门,满心的不乐意,只见他掏了手机出来按了一串号码,不多时,电话通了,那边传来一道男声:“师父!”
“小四儿,我问你,浴室里有对耳钉,是谁的?”周家林朗声问道。
小四儿“啊”了一声,讷讷了半天,才说:“是我买的……师父,我一直没跟你说啊,我有次洗澡,把搁在香皂盒子的耳钉给弄丢了,我,我就去买了对新的。”
周家林骂道:“你这个小王八蛋!”
“师父,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小四儿吓得不轻,这个事儿他一直惦记着,想说但总是不敢,毕竟这牵扯了师父的隐秘,他谁都没告诉过。
周家林把电话挂断,扭头对秦青说:“听见了吗?”
秦青低头不吭声,周家林捏她的手腕子,问:“跟你说话呢。”秦青脸一红,甩脱他的手,叫道:“听见了听见了!讨厌!”
周家林又把人搂过来,说:“以后再这么闹脾气,扯了皮带抽你。”
秦青闻言,不可置信地看他,神情微微惶恐,周家林执起她的手放嘴里咬了一口,疼得她直皱眉。
午饭直到下午两点才吃上,饭毕,秦母说没睡够,回房继续睡,秦父则拉着周家林下了会儿棋,秦青这几天在周家林的蹂*躏下度过,想着有几次没做保护措施,要不要吃药以防万一,回屋翻了翻抽屉,发现之前剩的药丸不见了,她仔细回想,有点记不清放在哪儿了,想下去买,又怕周家林跟着,只得忍了,躺在床上看了会儿书,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睡醒出去时,客厅没人,她去书房找书,见秦父正戴了老花镜研究一副字画,她打着哈欠问:“周家林呢?”
“说是有个应酬,出去了。”秦父扶了扶眼睛,转而问她:“还难受吗?”
秦青闻言愣了楞,突地明白老爸的话意所指,顿时有点不好意思,沉默了两三秒,说:“没事了。”
秦父抬头看了看她,说:“经历过这么一次,可能会更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样的感情,其实是好事,别总想着,日子还得往前看。”
秦青低头,闷声道:“嗯,我知道了。”
秦父继续研究那副字画,良久又问:“你跟家林是不是闹别扭了?”
“没有啊,都多大了,还跟小孩儿似的啊。”秦青背过身去找书,声音里带了一丝不自在,撒谎太多了,中午去买菜那会儿,周家林提起跟父母摊牌的事儿,她说还没做好准备,让再等等,其实她是不确定。
秦父摘了花镜,揉揉眼睛,说:“我瞧着你们俩不大对劲儿呢。家林十几岁没了父母,他舅舅又不怎么管他,挺可怜的,上回他公司那个工程队死了个司机,我瞅着对他打击也挺大的,可能事儿赶事儿,心情就差,咱们帮不上什么忙,就多担待点儿,当年他爸妈活着的时候,跟咱们家关系最好了。”
秦青嘟囔道:“爸,你怎么那么向着他啊,我跟他没闹别扭,挺好的。”
秦父说:“那就好。”
秦青拿了书返回卧室,心里略有些不安,真是应了侯磊说的,女人总是因为各种事情纠结,夹缠不清导致大脑短路,问题越来越解不开。
很快就到了腊月二十八,这天晚上,一家人围着电视机看了会儿节目,秦母说过了年得再相亲了,十里八乡都知道老秦家的闺女快三十了还单身,再不动作,时间久了,风言风语的就该传开了,末了又说了一句,失恋不算什么大事,那人放弃她,迟早会后悔的。
秦青欲哭无泪,只得唯唯诺诺地应声,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