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意思!”
凤星洲:“晚了。”
陆景涣小声:“这可是别人的皇宫。”
凤星洲不为所动,陆景涣手里抱着别人的太子,还打算在这里长住,现在说是别人的皇宫不准他放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楚昭游过来抱了抱儿子,转头对陆景涣道:“可爱吗,晚上让他跟你睡?让奶娘一起过去,要是哭了你就抱回来。”
陆景涣瞬间搬到救兵:“好!”
楚昭游对上小星星的眼睛,欲盖弥彰道:“晚上给你父王过生日,朕很忙。”
小星星抓了一下楚昭游的下巴,手指上也沾了白白的糯米粉,在自己脸上蹭了一下。
楚昭游看着他脸蛋上的一道糯米粉,小星星特别白,一个多月的时间,他慢慢赶上同龄人的体重,白白胖胖粉雕玉琢,比朕蒸的桂花糕要好看上百倍。
礼物什么的,看来看去,还是只有小星星最拿得出手。
楚昭游恋恋不舍地把儿子交给陆景涣,去洗了个澡,回到御膳房做面条。
面条是现成的,楚昭游就切菜片肉,在御厨的指导下精准投放油盐酱醋。
今夜月圆微风。
楚昭游身着明黄色的新衣,坐在桌子边,撑着下巴思考,要不要给摄政王唱一出。
但是摄政王是因为萧蛮才不过生日,楚昭游怕唱戏勾起摄政王不好的回忆。
他纠结未果,摄政王就来了。
萧蘅进来时觉得屋内安静,看见桌上的两碗面才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
楚昭游:“坐下来吃,面都快糊了。”
他拿起一双筷子,递给摄政王,眼神亮亮地看着他:“好吃吗?”
你要是说不好吃就没有下次了。
萧蘅心里一动:“陛下亲手做的?”
楚昭游得意:“第一次。”夸他。
萧蘅放下筷子,捉过楚昭游的手查看,两只手都细细检查过一遍才放心。
楚昭游气道:“你不觉得朕心灵手巧吗?”
摄政王为什么第一反应要检查他有没有被刀切到手啊!
萧蘅放了心,诚恳道:“陛下心灵手巧。”
楚昭游气呼呼地缩回手,凶道:“赶紧吃。”
他自己其实很饱,因为失败的桂花糕太多了,他每一次尝一口,就把自己撑住了。
等摄政王吃完面条,又吃了一块桂花糕,楚昭游手指拨弄着领口的扣子,紧张地道:“我一直想不到要给你送什么——”
萧蘅目光骤深,盯着楚昭游的手指不放。
楚昭游对上摄政王的眼神,手指一僵,明明他只是有些热,在考虑要不要脱衣服,顺便换上桌子底下的戏服,给摄政王表演一段。
为什么摄政王的眼神仿佛朕马上就要原地干出一些有伤风化的事?
摄政王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他被摄政王的眼神吓的放下手,即将说出口的话咽回去,改口道:“摄政王什么都不缺,还有了什么小星星。”
楚昭游眼神诚挚,深情款款地说了一句空话,“且向嫦娥赊月色,赠君平安复常乐。”
仿佛能为摄政王赴汤蹈火摘星揽月。
摄政王星月双全,可喜可贺,羡煞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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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萧蘅眼眶微微发酸,楚昭游坐在九月十五的月下,给他庆贺生日,不需要任何准备,一句话,就足以填补二十八年的遗憾。
想是这么想,但是摄政王总觉得自己刚才克制不住的眼神,吓跑了什么重要的事。
他试着缓和气氛,把话题往清新正面的方向引,给楚昭游攒攒勇气。
“陛下引进的地瓜,近期已经成熟,即将全部用于下一批栽种,扩大范围,如此两三年之后,定然颇有收获。沿海也在陆陆续续种植其他,不出五年,定然能推广至老百姓田中。”
楚昭游关心极了:“你吃了吗?”
摄政王:“没有。”
“哼。”楚昭游小心眼,摄政王不准他吃第一批的地瓜,就必须陪着他一起忍着。
萧蘅:“倒是给了神医几个,他老人家一直说好,还送了陛下一些东西。”
楚昭游眼睛一亮:“什么?”
神医给的,那定然是好东西,包治百病。
萧蘅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胭脂盒模样的瓷器,递给楚昭游:“请陛下过目。”
楚昭游打开,赫然是一碗白色的膏体,润泽生香。
“……”楚昭游冷静地放下它,“朕好像听见小星星哭了。”
摄政王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包袱,“陛下准备的?”
“不是!”
萧蘅捉住楚昭游,把他抱着往里屋走,“陛下想给本王唱什么戏?”
楚昭游大声:“精忠报国!窦娥冤!”
摄政王毫不掩饰:“我想听粉戏。”
楚昭游挣扎:“朕不会!”
真的,我们社会主义新时代并没有教这种东西。
萧蘅把楚昭游扔到床上:“喊一声太傅,我教你。”
楚昭游不服气:“狗皇叔,为老不尊,禽兽。”
摄政王他七岁在戏班呆了一年多,就学了这些个东西吗?!
摄政王气笑,从楚昭游生孩子那天骂的内容,他就知道平日里楚昭游没少用这几个称呼编排着骂他。
“摄政王、皇叔、太傅……还有什么?”萧蘅循循善诱。
比如相公。
楚昭游从侧边溜下去:“唱戏是吧,我上个妆!”
等他弄个包公大黑脸,吓死摄政王。
萧蘅拦住他:“昭昭。”
楚昭游:“不让朕上妆,那朕不唱。”
萧蘅忽然压住声音,痛心道:“我不喜欢你涂很厚很厚的脂粉,就像你刚来那天,本王认不出你,你会跑。”
楚昭游被逼的明艳艳的眼波一晃,有些心疼摄政王,“那我不涂,我真的不跑了。”
楚昭游保证。
“嗯。”摄政王哑着声音,解楚昭游的扣子。他努力维持镇定,毕竟这是刨去小黑的记忆外,他第一次和楚昭游上床。
楚昭游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