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闷葫芦,真的有点无从下手啊。
而且,白鼎更有一种隐隐的直觉,那就是,好像是自己的态度才会让云清这样的,
是自己的态度,才让云清对自己这样的疏离的。这种感觉略有点模糊,但是却很强烈。
可,云清并不给他机会,不管是和解的机会,还是谈话的机会,或者自己碰触一下
对方过去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就像是现在这样,白鼎看着云清,但是云清没有转一下头,完全无视了白鼎的视线
白鼎无奈的在心底叹了口气。
柳随风道:“吃过晚饭后,我们去那边看一下吧。”
白夜从楼上下来正好听到这一句,顿时道:“吃过晚饭后要去哪儿?”
白封往白夜那边扫视了一眼,“你出关了?
“再不出来的话我觉得我都要被闷死了,虽然闭
“是啊。”白夜夸张的叹了口气,
关修行时间好像过的很快,但是每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面只有自己一个人,这感觉
也是挺恐怖的,有时候我真是佩服林戏酒他们这些修炼狂人,怎么就能够忍受得下来呢
白封嗤笑了声,“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一点定性都没有吗?”
“大哥,我也没有这么的不中用吧? 我觉得我的
白夜闻言顿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定性也是可以的啊。”
“你的脸皮 真厚。”
白夜:.....
他看了一圈,
“孙留情不在这里啊。”说话间,白夜难免带出了失望。
白封斜睨了对方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闲吗?”“你说我想干什么?”白祁冷笑了一声,然后,一团粉色的灵力直接朝着柳随风打
了过去,柳随风不止没有阻止,反而让这团灵力打到了天地之根的身上。反正他现在毕
竟是天地之根的主人,所以想让外来的攻击进入自己的身体哪里就哪里,白祁或许还要
挖一下天地之根在哪里,柳随风作为主人却是不需要的。
“啊!”天地之根发出了一声惨叫,气愤道:“你算是什么主人啊! 啊! 我真是所
托非人啊! 怎么有你这样的主人啊,你居然看着别人这么欺负我! 你知不知道我们一荣
俱荣,一损俱损啊!”
柳随风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刚才的那一下
“知道呀,我当然知道,那又怎样?
攻击是实打实吃了的,不过他并不在意。这天地之根野性难驯,而且根本没有被驯化,
对于自己这个主人也是没多大尊敬,如果不是刚到自己身体里的时候被自己的狠给吓着
了,还不知道要怎么作威作福呢,而且当初这天地之根进入自己的身体也没怀好意,还
不是想着要“占据”自己的身躯吗? 所以,柳随风对天地之根当然不会客气了,死命的
磨砺才是对的!
“你....天地之根被柳随风那凶狠的语气给吓到了。
柳随风淡淡道:“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的话,那么总要被教训教训的,也好让
你知道下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天地之根气死了,但是又无可奈何,真是倒霉啊,怎么就碰到了这样的主人呢,而
且自己出关出来,本以为会厉害的吊炸天,但是别人的进步好像比自己更大更快啊! 真
是愁死人了! 这天道真的是太不公平啦! 怎么能让“坏人”进步的那么快呢! 啧啧!
“我问你,这里有什么特殊的。
柳随风道
“我哪里知道。”天地之根哼了声。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啊,不知道是吗? 那行,不如我就想办法
让你知道知道!”
“别,别。”天地之根要是有脸色的话脸色已经变了,因为没有脸色所以现在变的
只是声音。“我说啦,你们想知道什么啊,这个地方,哪里特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刚才我不是说了吗? 这里的龙气挺强的,好像还有别的气息,但是究竟是什么气息一时
间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刚刚醒来而已啊。”
柳随风闻言,慢慢的“哦”了声,然后继续问话,“我们在找上古铜币,你给看看
那东西在哪里。
天地之根稍稍沉默了下,然后才缓缓道:“原来是上古铜币,怪不得这里会变异,
可能,在地基。”了。
“我们现在怎么下去?”白祁道。
林戏酒微微笑了笑,“我们两个下去,能找到就把铜币带上来,要是找不到的话..
-柳随风,到时候还得麻烦你了。
说是麻烦柳随风,但是潜在的意思当然是谁都明白的,这真正麻烦的还不是天地之
根吗?
柳随风立刻答应了下来,“没问题。”
天地之根:.....
当他是傻子吗? 难道听不懂他们的话吗? 为什么他碰上了这么一个主人,天地之根
再一次自怨自怜了起来,非常后悔自己这个时候“出关”,他应该再过一百年出关的,
说不定那个时候这些变态的家伙全都死了!
反正他是天地灵物,他能活的长,活的很长很长!
林戏酒在自己和白祁的身上贴了几张护身的符禄,然后直接潜了下去....
魅惑等人在上面等着。
林戏酒他们一直往下,两个人一直到无法再往下的时候才停了下来。而到了这里后
也许是因为有些“遮蔽”没有用了,所以,林戏酒和白祁的心中都微微动了动,而林
戏酒身上的铜币也终于有了反应,其中两枚铜币跟着从林戏酒的体内漂浮了出来,似乎
是在引路,又似乎是在表达着发现同伴的兴奋。
林戏酒和白祁对视了一眼,都能从对方的身上看到兴奋之色。看来,第八枚铜币是
真的在这里啊! 这可真是太好了!
林戏酒根据那两枚铜币往一个方向移动,在这地底小心的穿梭着,要知道,这个地
脉可都是灼热的岩浆,即便这里不是火山之处,但是下面的温度还是非常高的,甚至到
了他们修者也承受不住的地步。
所以,林戏酒和白祁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心,而且林戏酒在自己和白祁的身上又贴了
好几张冰镇符用来降温。
如此情况之下,走的才算不那么艰难。
终于,一会儿之后,两枚铜币停了下来,林戏酒和白祁也同时感觉到第八枚铜币的
气息,那是在地脉的岩浆之中,火热的温度在这下面蔓延,那火热之中的灼烧感十分的
强烈。
林戏酒和白祁再度对视了一眼,林戏酒传音道:“我去看看,你在这边策应。”
白祁没有拒绝。
林戏酒又放出了剩下的那些铜币,然后让那些铜币在自己的身边形成了隔绝阵法,一是用来隔绝这边的高温,二是用来隔绝其他的气息,然后,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