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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終於將整整一瓶紅酒都灌進了若伊體內,他從少女的穴口將酒瓶抽出,帶出一圈紅潤濕濡的媚肉,叫男人心頭上的火又烈了兩分。
若伊嬌嫩的身體猛的一陣抽搐。少女的蜜穴已經被他搗鼓成了合不起來的小口,一翕一合著向外吞吐出暗紅的酒液。
男人帶著一臉冷漠,細細觀察了半晌少女那被摧殘到連閉攏都做不到的肉穴,最後拿起放在一旁的瓶塞,毫不客氣的將軟木塞推進了少女的蜜穴之中。
少女被擺弄成了蜜穴大開的淫蕩姿態,可是被束縛著又動彈不得,隨著木塞的推進她的蜜穴無意識的緊張收縮,最後柔軟的甬道將木塞堪堪含住,把所有的酒液都密封在自己的幽徑之中。
男人心滿意足的欣賞了一番少女淫相畢露的媚態,手指戀戀不捨的把玩了好一陣她隱藏在花瓣裏陰蒂,最後鬆開了束縛著她的皮帶。
渾身失力的少女保持著原本的姿態嬌喘了許久,兩眼終於恢復了些許神采。她按著自己被撐得滿滿的腹部,全身酸軟的放下了長腿,極力想要遮住自己暴露在外的肉穴。
男人冷傲的看著少女為了最後的尊嚴勉力掙扎,一臉的無動於衷。
少女臉上滿是淚跡,她顫抖著從餐桌上爬下來,沾地的瞬間雙腿一軟,無法自持的跪在地上。
隨後她被男人略帶粗暴的拉起來,男人強迫她扶著餐桌站起來,他伸出長腿楔入少女的雙腿之間,從後面分開少女的身體。
少女柔弱的身子搖搖晃晃,穴口依然在劇烈的一張一合,仿佛在將木塞往甬道更深的地方推去。
身體裏滿是晃蕩的酒液,叫她的花徑和子宮都脹痛不堪,從酒瓶進入體內到現在,少女的嗓子已經哭啞到無法發聲,可是依然得不到男人的半點憐惜。
少女扶著餐桌勉強站立,男人卻沒享受夠她的柔媚。
潼恩從後面環著她,一手探入她下體的花瓣裏肆意拉扯,另一只手則把玩著她那早已豎起的乳尖。
少女的身體經過一天的調教已經無比敏感,稍微的觸碰都能叫她顫抖不休,更何況在腹腔被灌滿酒液的情況之下。
很快她兩眼失神的倒在男人懷中,長腿因為男人指尖施加的侮辱而抽搐不止,連支撐自己站著都做不到。
男人玩弄到她的陰蒂高高腫起才肯放過她,此時少女除了身體依然在激烈起伏,再無半點反抗之力。
男人將她的臉掰過來,邊咬噬著她的耳垂邊低聲盤問:“你以後還敢不敢再說謊?”
少女眼睫微眨,被羞辱到通紅的眼角又滑下一滴淚。
她乏力的搖了搖頭。
男人算是勉強滿意她的回答。
今晚他為她安排了盛宴,可是少女卻遲遲未至。
潼恩從未試過如此焦灼的等一個女人,他也未試過在一場情事裏如此失態。
少女在他懷中因為害怕而顫抖不休,淚水盈滿眼眶,樣子楚楚可憐,一時間讓男人心中生出一絲惻隱。
他本來打算讓她含著灌進去的酒液過夜,不過少女壓抑的抽泣聲叫他那顆冷酷不堪的心中竟生出了一條微不可見的裂痕。
少女的驚恐與絕望終於讓潼恩意識到自己今晚的所為實在是大大超過了她承受的極限。
那般嬌嫩的內穴,如此緊致的甬道,要循序漸進的漫漫開拓日後才能夠盡情享用,今天……就先放過她吧……
高大健壯的男人稍作猶豫,以幫孩童把尿點姿勢抱起了少女,走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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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液的刺激来得太强烈了,少女白嫩无瑕的脚趾尖蹦得极紧,线条柔美的胴体仿若触电般在微微抽搐。
“潼恩……求你了……我会坏掉的……”
少女小声的啜泣着,断断续续的恳求着。
男人对少女的苦苦哀求置若罔闻。潼恩眯起眼睛,薄唇抿得更紧,下颌露出冷酷而锋利线条。
他一只手强迫着少女维持那个叫她无地自容的姿势,另一只手则扶着酒瓶,不时让瓶颈在她蜜穴来回抽插,或者左右晃动,将她的穴口开拓的更为圆润。
甬道内被迫灌满了暗红的酒液,少女的小腹微微偾起。她被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无力的臣服于男人的暴虐之下。
在男人的操弄之下,很快少女就被折磨到连半点声音都无法发出,只能徒然的张着红润的樱唇,任凭口涎从嘴角滑落,浑身紧绷着战栗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