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法勒斯衣带最末尾的地方,在雌虫腿上点了点。
“双腿屈起, 分开。”
法洛斯略带犹疑的将腿屈了起来,却没照纪原所说的把腿分开,那个姿势让他本能的觉得不安全。
他好像知道雄虫要做什么了。
“宝宝,你还没长大, 今晚我搂着你睡,别尝了……”
“可我想尝尝雌父的味道啊,”纪原也不催促, 手指缓缓卷着衣带绕了几圈,问:“难道雌父不想含着我睡吗?”
这算是真正的挑明了。
法勒斯的脸颊连着耳朵一起泛起了红色,眼神闪烁,语气却更坚定:“宝宝还没长大!”不能含着……
纪原委屈的眨着眼:“雌父, 我头晕,背上疼。身上也好热,不信你摸摸。”
纪原说的都是雄虫第三次生理觉醒时前期会有的症状,他曾经深深经历过,也学过帝国的雌虫性教育,他清楚的知道该怎么蒙混过关。
说着,纪原拉起法勒斯的一只爪子,俯身,将脸颊贴在雌虫的手背上。
两者相贴,一个温热,一个略显冰凉,温度在它们之间互相传递转化着,再过一段时间就会趋同。
纪原及时抬起了身,眼眸深沉的盯着面带惊疑法勒斯,语气中带着些幼崽撒娇的味道:“雌父身上好舒服,我想离雌父更近一些,雌父愿意接纳我吗?”
法勒斯先是被纪原脸颊上并不灼热的温度烫了个激灵,又被纪原的话乱了心神。
他早忘了,雄虫的体温一般是比雌虫高一些的,他只知道他的宝宝需要他。
他的雄虫,他的宝宝将会在他的身体里完成最后一次蜕变,他们水乳交融,以雌雄间最亲密的方式结合在一起。
那个场景,只要稍一想象,就让法勒斯的血液沸腾了起来。
纪原向前倾身,打算进一步诱哄雌虫把腿张开。就觉得腰间一紧,他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强行拉到雌虫身上。
雌虫的爪子在他身上肆虐,灵活的手指轻车熟路的解去了他的衣带,纪原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和雌虫赤身相贴。
“宝宝别怕,我会让宝宝舒服的。”法勒斯柔声哄着,炽热的吻落到纪原脸上,爪子也丝毫不闲着。
纪原忍着身下传来的痉挛感,手抵在雌虫的胸膛上施力推了推,气愤道:“你应该躺着,把肚皮露出来!”
“宝宝在我怀里,不是和我的接触面积更大吗?”法勒斯说着,雨点般细密的吻落在纪原面上,再缓缓下移着。
纪原气得磨牙,他就不该说雌虫身上舒服的,给了雌虫这种可乘之机。
雌虫的吻落到身体某处,纪原呼吸一颤,轻哼了声,抬手搂到了法勒斯头上。
虽然雌虫的吻技不怎么样,但雌虫嘴唇的触感绝对一流。
湿热的触感,粗重的呼吸,还有毫无章法的在他怀里乱拱的动作,都让他喜欢极了。
纪原带着些纵容的轻闭上眼,享受着雌虫别有韵味的服务。
越来越往下,难以压抑的情感和快感一同在纪原体内升腾。
咦?等等,怎么越来越下?照这个趋势雌虫将……
纪原猛的睁开眼,爪子下意识的揪住了法勒斯的头发。
“不许咬!”纪原大声喝止,尾音带上了丝不自然的变调。
“好,不啃,我就舔一下。”
“舔也不……”行。
剩下的话在纪原喉口戛然而止,雌虫趁他不备猛地低头舔了上去。
纪原僵着身体,狠狠地咬牙。
你……无赖!
法勒斯也僵住了,面前的景象就是雄虫即将长大的最佳证据。
为了这一刻,他等了十二年,难以描述的兴奋感在法勒斯体内扩散开了,根本不需要什么刺激,雄虫身体的反应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法勒斯被诱惑着,再次伸出了舌头。
“混蛋!说好了一下的!”纪原红了眼眶,揪着法勒斯的头发作势要往上扯。
“宝宝乖,都交给我,我让宝宝长大。”
说到后面,法勒斯的声音已经含糊不清。
纪原手上的力气也卸掉了一半,闭眼喘息着,微微挺起了身。
……
闻着鼻端比记忆深处还要诱虫的雄虫信息素,法勒斯狠狠咬着牙,埋头轻颤着。
紧紧搂住雄虫的腰,用尽了全部意志才忍住了张口将那散发着信息素的源头含下去的想法。
纪原松开捂住眼的爪子,推了推雌虫的肩膀,道:“雌父,你起来,我来……”
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纪原就看着法勒斯猛的抬起身,然后他被彻底的扑倒在了床上。
接二连三的被这样打断,纪原也有脾气了,揪住法勒斯的臂膀,就想借力起身在雌虫脸上好好盖个章。
法勒斯也没拦着他,看着纪原的目光中带着说不出的炽热和纵容。
纪原啃上了法勒斯的脸,就啃在上面并没用力,眼神威胁式的瞪着雌虫。
法勒斯还是宠溺的垂眸看着他,纪原甚至感觉雌虫笑了。
法勒斯一手搂着雄虫,轻缓的在雄虫背上抚摸着,另一只手握着下方笔挺直立的小雄虫。
缓缓……坐了下去。
……
纪原瞳孔微缩,牙齿下意识的咬合着。
“宝宝……”法勒斯粗重的喘着气,身体颤抖着,搂在纪原身上的手臂松了又紧。
“宝宝换个地方咬……咬我的肩膀,好吗?”
纪原狠狠的瞪了法勒斯一眼,又加重力气在他脸上啃了一口,这才环着法勒斯的腰转移阵地,将头埋在了法勒斯怀里。
法勒斯重重地舒出了口气,抱着雄虫,腿部施力,起身动了起来。
空气中的信息素越发浓郁,雄虫的混着雌虫的,酝酿出更诱虫的味道。
楼下。
管家摩西挣扎着从床上伸出手,一把抓起床头桌上的控制器。用仅剩的理智开启了整栋房屋的隔离模式,然后是通风排气。
至于逸散的信息素会在外边会引起怎样的震动,已经不在他的考虑之内了,他需要让自己明天能活着上班。
摩西低头,看着将被子下撑起来的那一团,咬牙掀开了被子。
这在市面上可是万金难求的绝品信息素啊,一点都不亏……
※
时间过去了太久,法勒斯都快要忘了纪原信息素的味道,这次的信息素汹涌澎湃,比十二年前来得更要猛烈。
依旧是那种熟悉的感觉,理智悬于一线,近乎崩溃又清醒到了极致。
似乎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道信息素和面前的雄虫。软乎乎的雄虫,那么脆弱,仿佛只要他稍一用力,雄虫就会坏掉。
“宝宝,别怕……”我不会弄坏你的。
这是他护了十二年的珍宝,承载了他虫生中几乎所有的温柔。
法勒斯俯下身,在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