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唐堰……他喝醉了……没事,睡我这就行了……”张凯在半睡半醒中隐约听到唐堰说话的声音,不过他已经完全反应不过来了。
“你怎麽就这麽招人啊!”说话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然後在耳边响起。
张凯神智模糊地觉得脸被人戳了一下,然後他就被人打横抱起,走了一段路放在了什麽柔软的平面上。
“你说我给你留个记号好不好?”耳边有人说话,而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扒动著,快要陷入梦乡的人不高兴地动了动,却没有力气睁开眼抵抗。
於是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服被一件件除下,没一会儿就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
“冷……”感觉身上有点凉,张凯闭著眼扭了扭身子发出模糊地单字音,然後他就被轻柔的薄被盖住了全身。
不过在他和被子之间却多出了点什麽。
湿软的舌尖轻轻划过张凯的乳尖,打了几圈转後又一路向下游走。
不断在他肌肤表面运动的唇舌只轻轻地舔舐,没有吸允,直到勾上他的分身也只是在他身上留下湿痕。
“嗯~~”感觉到玉茎被柔软的东西摩挲起来,张凯发出一声叫声,眼睛也微微睁开一条缝。
“好好睡吧”在他身上的人,用轻柔地声音劝诱著说:“你也辛苦一天了,闭著眼享受就好了。”
於是,本来就快睡著了的人听话地闭上眼,任著灵巧的舌头不断勾舔他逐渐苏醒的阳物。
“唔~~~”下腹的硬挺被舔弄了许久,然後突然被湿润火热的口腔包住,张凯一下子发出甜腻的喘息。
随著他分身被含下的越来越深,甚至被舌头同时纠缠上,他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随著这局势,他的分身被吐了出来,然後又深深含进去。
含入,吐出,再含入,再吐出……张凯轻轻随之扭动著腰,而他的阴茎在这一连串动作中也愈发挺拔。
“嗯~~啊~~”当他的玉茎再一次被深含,吸允後,白色的浊液从他分身里射出,落入包裹著的嘴中。
“原来精液是这种味道啊……”朦胧中达到高潮,张凯隐隐听到身上的人笑著说:“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品尝到我可爱的塞莉娅,啊,不……是张凯那里的味道。”
於是,已经在春梦里被调教过数次,酒醉中早已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地阿宅,不由发出模糊地呢喃:“主人SAMA……”
☆、62(H)
“塞莉娅醉酒的样子真可爱?”张凯在朦胧中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话,对方使用的特定称谓让他直觉地做出回应──“主人SAMA……”
“我的塞莉娅怎麽会这麽诱人!”然後他就一下子被人紧紧抱住,“你知道主人刚才要有多克制,才没有推倒你吗?”
……已经不知道崩坏到哪个星球、OOC到逆天的阿泰尔大人,您哪回有克制、没有推倒他了啊?!!
渐渐恢复清醒的张凯在心中吐槽地说。
“塞莉娅你酒醒了啊?”将照旧全身只穿著猫耳、项圈、猫纹丁字裤与猫尾肛栓的张凯抱在怀里,阿泰尔.唐龙溺地笑了笑,“明明是要送给主人做生日礼物的酒,你自己却把它喝光了,主人都还没品尝到几口呢。”
虽然印象里好像不是他主动要喝的,不过给唐大的那瓶红酒貌似的确是被他自己喝掉了大半。於是张凯扭了扭还是不太适应肛塞的身子,然後低著头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我……我以後再买一瓶送你。”
“以後买的话,我的生日也过了啊。”唐堰摇摇头说。
“额……那怎麽办?”张凯的头越来越低。
“这个好办”唐堰用手抬起张凯的下巴,微笑著说“反正主人这里还有不少红酒可以让你送。”
“那不已经是你的了麽?”虽然已经被坑了很多回,但明显想象力仍然不够充分的阿宅疑惑地说:“怎麽能算是我送的?”
“呵呵,真是个傻孩子。”唐堰温柔地摸摸了张凯的头。
然後,“你可以把它们装在自己身体里送给主人啊?”唐堰暗示性地拨动了下埋在张凯菊洞里的猫尾肛栓说。
装在自己身体里送给主人……卧槽!这春梦世界还敢不敢留点下限?!
昨晚装了草莓,今天再装红酒……你们把老子的菊花当做什麽了?!
张凯立马挣扎著要离开,不过还没挣脱唐堰的怀抱,就被一把按倒在床上。
“主人现在只是想让塞莉娅送酒,不过你要是再挣扎的话……”唐堰的表情依旧温柔地像说著世间最动听的情话一般,“主人可是会把酒瓶一起塞到你体内哦?”
……
……
只装红酒的话老子的菊花还只是个餐具(惨剧),要是连瓶子都塞入的话老子的後面绝对变成厨房(各种杯具/悲剧+餐具/惨剧)有木有?!
於是人生中最大的优点就是识时务的缩宅立马就软了。
“塞、塞莉娅听主人的话……”张凯声音微小到几乎听不见地说。
“塞莉娅好乖!”唐堰微笑著将张凯打横抱起,“主人绝对会选最好的酒让你送的。”
他宁愿你选最小瓶的酒让他送!
一脸忧郁地被唐堰公主抱著带到浴室由里到外地好好“净化”了一番,又被抱到藏酒柜前,看著对方在不同大小的瓶子间徘徊,张凯的心中只想到以前网上的一句话:再牛的肖邦,也弹不出老子的悲伤!
“就这个吧!”唐堰最终挑出一瓶750ML的标准瓶递给张凯,说:“这个年份一般,不过可是和塞莉娅你同龄哦,送给主人是不是特别有意义?”
有意义个毛线啊?!
就算是年份一般,这也是拉菲,全世界最好的葡萄酒,还是副牌的!(给唐堰挑酒时,阿宅被科普了一些相关知识)
就这麽倒进菊花里送人……整个法国用来酿酒的葡萄都哭了好吧!
虽然在心里不断狂吼,不过张凯还是没敢真说出来。於是他就抱著酒,又被唐堰抱著回到了卧室的床上。
拔掉本来就遮盖不了什麽的丁字裤,又让张凯双腿分开直立著上身跪在床上,唐堰轻轻拽了一下他身後的猫尾巴。看到张凯跟著抖动了一下,他轻笑一下,一用力,将整个肛塞都从密穴里拔了出来。
“啊~~~”被後庭紧紧含著的肛栓被猛地往外拉动,穴口处的整圈内壁都被刮擦拽动,然後又空了,张凯不由发出叫声。
“塞莉娅是不舍得尾巴吗?”唐堰笑著摸了摸张凯的头,然後安慰地说:“放心,过一会儿会还给你的。然後他舔了一下唇,将手中的酒瓶打开了。
“塞莉娅亲手送的红酒一定美味极了?”说这句话的人心情愉悦,听这句话的人却开始更加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