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曼陆的新国王弗雷戈已在位年,却直没有立后,对周边小国贡来的众美人也不冷不热。
只有在殿里服侍的仆从们知,这片土前主人的儿被囚禁在国王身旁,夜半时分,那个有着金鸟笼的房间里常常传来男人的惨叫。
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因为鸟笼在白天被布笼罩,需要送的餐从底的空隙推去即可,基本没可能和他正面接触。有风房间的时候,布帘会被开条小,便能看到只极白的手紧紧抓住栏杆,穿着睡袍的身影隐没在层层黑暗里。
他叫吉诺,是落魄的王,弗雷戈的囚徒。他的肚皮隆起,已然怀了国王的骨肉,并且即将临盆。
说来可笑,他所厌恶的畸形的身体倒是救了他命,如果他是普通男性,恐怕早就身首异了。
这不是他第次怀,弗雷戈登基的第年他就了肚,那个禽兽在期仍不肯放过他,终于有次他被折磨得破了羊水,艰难个早产儿就昏了过去,再醒来时孩不知所踪。
吉诺不想为杀死父亲的仇人,数次想到过死了之,但产后分泌的雌性激素让他无时无刻不思念自己的孩。弗雷戈告诉他,只要他肯活着,未来某天会把孩带到他面前,因此吉诺屈服了,甚至贱次次讨他的仇敌,也就怀上了他们的第个孩。
弗雷戈不来找他的时候,吉诺会抱着枕头,哼唱母亲唱过的童谣,幻想自己正哄着小婴儿睡。不过转念想,都过去年了,他的孩应当了、会走路也会说话了,哪还用他哄着抱着。
天渐暗,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吉诺坐回床上,理了理过的头发,低着头等那个人掀开帘。
“吉诺。”
眼前现了片烛光,笼门随之打开,英武的国王挤这人半的金笼。他身上有股油墨的味,兴许是刚理完要务、还未洗漱就匆忙来找吉诺。
弗雷戈的手抚上他消瘦的肩膀,手指弹琴似的在皮肤上按动。吉诺瑟缩了,他知他们又要那不堪的事了,于是意识护住自己的肚。
“陛……”
“像又变了。”弗雷戈坐到吉诺身边,拢着他的手指慢慢挲。他盯着吉诺,对方却不敢看他。
吉诺点点头,嗫嚅着说:“我有吃饭,所以宝宝得很快。”
弗雷戈捏起他前的缎带,松松系着的蝴蝶结被轻而易举拉开,睡袍的领向两边散去。吉诺久不见光的皮肤有着病态的白,弗雷戈喜欢在他身上留痕迹,因此他的布满了吻痕,每个都发青发紫,再往看,他侧的乳头竟被咬掉了,落了块丑陋的伤疤。
“最近很乖。”弗雷戈微笑,“天只用嘴就可以。”
回过神时,吉诺已赤裸跪在国王膝,像妓女般把头埋浓密的毛里,舔着弗雷戈的卵。弗雷戈上半身还是整齐的日常装束,更衬托吉诺阶囚的低贱身份。
我到底在什么啊……
嘴机械性的吞吐的性器,吉诺思绪游离,脸上不知不觉浮现痛苦又耻辱的表。腥咸的液体刺激着他的喉管,让他想把吃去的餐食通通吐个干净。他被俘获时还是青涩的之身,被人摸都要哆嗦半天,现在却学会了用头把鸡伺候到来。国王沦落到如此境,倘若父亲活着,当会亲手杀了自己。
可吉诺已经没有父亲了,只有个热衷于凌辱他的新王。弗雷戈俯视着吉诺,被他的样取悦了。年前他是穿着锃亮铠甲的王,被士兵围堵时满脸是血,眼是燃烧的恨意,扒光了才发现他着女人的。于是他在他面前残忍杀死了老国王,把他绑在床上日日奸淫,又命人锻造金笼,彻彻底底将他困在了殿里。
他操吉诺次,年前征服这片土的快感就重复次。他想永远留着吉诺,也想不停摧毁吉诺,看这个小王趴在他脚痛哭、咒骂,然后屈服、求饶。
“咕……唔唔……”
前的膨胀到极点,吉诺的嘴角轻微撕裂,腹的胎儿因氧气不足踢打着壁,他努力收缩喉咙,两只手齐揉动,终于让浓厚的液涌而,流他小小的胃袋里。
吉诺边吐弗雷戈的性器,边轻轻哼唱着摇篮曲,安抚躁动不安的孩,金的发垂在肩头,有圣洁的美丽。
被忽视了的弗雷戈心有不悦,把吉诺拉回床上,从腰间暗兜掏把小刀,戳着他浑圆的肚腹。
“陛、陛不要!”吉诺最怕他伤害孩,慌忙阻拦。
“只能看着我。”
蛮横的国王眼底暗藏丝杀意,吉诺凑上去亲吻他的脸颊,像个妻般柔似水,温软的嘴唇磨蹭他有胡茬的,同时悄悄推开了弗雷戈拿刀的手。
两人相拥眠,同床异梦。
半月后的日,吉诺羊水破了,提早候在殿内的御医、侍女房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