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中表情淡淡:“哦。”
“……”
他走出电梯,回了一句:“知道我老板是什么人吗?”
女人愣着。
秦中笑:“我老板是时瑾。”
“……”
一点,秦萧轶刚洗漱完,有人敲门。
女人温柔和善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秦小姐,有您订的餐。”
秦萧轶把浴袍的带子系好:“我没有订餐。”
“请您确认一下。”
她擦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随手扔了毛巾,去开房门,门把刚拧开,抬头撞进一双眼,只愣了一下,她立马反手关上。
可一只手摁住了门。
那人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寒星一样的眸子,噙着两分不怀好意的笑。
冤家路窄。
秦萧轶用力推门,力气不敌男人,根本推不开,她干脆松了手,转身就跑,可才迈出脚,手臂被人拽住。
她气恼:“滕瑛!”
他直接勒住她的腰,进了房,摔上门,一个转身就把她摁在门上:“秦萧轶,你再跑一个试试。”
她动动肩,挣扎了两下,又被他按回去,一时动弹不了,气急败坏:“妈的,你到底想怎样?”
秦萧轶自认脾气不差,可每次只要碰到这个家伙,她都能一点就燃,彻底爆炸。她这一身傲气,从那天晚上酒后乱性之后,就开始被他磨得所剩无几了。
对方还一副不紧不慢的无赖相:“想你负责。”
她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怒了,她吼:“我还就不负责了,不服气去警局告我强·奸啊!”
滕瑛勾唇,笑了笑:“我们姓滕的,都不信警察,有欠有还,再加上利息,我强你两回,就两清了。”
艹!
脱了衣服禽兽也就算了,穿着衣服还这么衣冠禽兽。
秦萧轶一脚就往他命根子上踹。
可对方那个瘸腿是假的,体弱也是假的,动作比她还敏捷利索,一只手就按住她的腿,好死不死,还按在她大腿上。
骂不过,也打不过。
他妈的就没这么窝囊过!秦萧轶深吸了一口气:“行,睡吧,睡完就给我滚。”
他脸色突然就阴沉了,眼睛定定地盯着她。
“我要是只想把你睡回来,”他抬手放到她腰上,手指有意无意地撩着她浴袍的带子,“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穿着衣服?”
流氓!
秦萧轶咬牙切齿:“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正儿八经的语气,说:“想一直睡你。”
“……”
靠,她忍不了了!
秦萧轶咆哮:“滕瑛,你他妈去死!”
骂完,她一巴掌就往他脸上招待,还没落下去,又被他截住了。
“我都学小提琴了,你还要我怎样?”他掰开她的手指,按在墙上,非要十指紧扣,语气不那么无赖了,“不能跟我好好过吗?”
他眼里,有几分讨好的示弱,额前的头发软趴趴地垂着,看上去无害乖巧了很多。
无害乖巧个屁!
秦萧轶仰着下巴:“别跟我说,你对我一睡钟情,我不信。”
一开始就是走肾的关系,走什么心。
对方阴晴不定,脸又阴沉了,偏偏,嘴上还笑,笑得让人毛骨悚然:“真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他盯着她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七年前,微白山下樱花林里,你把我按在树上强吻了。”
“……”
她彻底傻了。
七年前,她十八岁,刚刚高中毕业,微白山的话,那就是毕业旅行,毕业旅行的话,哦,玩了真心话大冒险……
秦家的七小姐,没别的,就是傲,就是刚,又是年少轻狂时,更是肆意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