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
有次陪夏晚去日本,夏晚喝了倍不加冰梅酒,醉醺醺得半靠在怀里和起散步。
东京塔夜霓虹闪耀,抱着夏晚,男孩眯起双媚得发光桃眼突然就侧过来亲上来。
心跳得剧烈,可夏晚途却突然改变心意推了。
推,却也推得不彻底,推到半又恋恋不舍把脖子圈了回来,可是这次干脆不亲了,只狠狠在上咬了。
苏言上见了血,两天连胡子都刮不了,贴个OK绷也贴不服帖,胡子拉碴稽得像个卡通人物。
被折腾得懵了,从日本回来多少克制了些,以为夏晚也需要空间。
可是两个人还没淡上个星期,夏晚先发了条朋友圈,可怜地写在深山里拍戏走得脚都起了水泡,什么都吃不到,又私给发了条消息,说想吃大闸蟹。
会儿在东差,助理带转换头了问题,私人手机充不了电所以隔了天才回消息。
可夏晚没在这儿受过这冷遇,纡尊降贵给服还被无视了,估计是面子上过不去,顿时就别扭地不理了。
发什么也不回,打电话也不接,无奈之打给赵南殊才问到了拍戏地方和结束时间。
事情办完了从东急匆匆飞回来,先找了门路直接从养殖场把新鲜大闸蟹装箱空运到夏晚拍戏柏山旁T县,然后自己没带助理,只身人又从H市赶到了T县。
到了T县之后,估算着夏晚山时间,提前把运来大闸蟹找酒店给蒸上,带了蟹八件,把蟹醋和姜丝给装在小盒子里,又温好了瓶米酒,然后雇了车在山路等着。
夏晚从路来时,果然是在深山里带过模样,灰头土脸,人也瘦了儿。
见了苏言时眼睛顿时亮了,可随即却马上板起脸,摆掉头要走模样。
苏言追过去,句话就把夏晚哄回来了:“大闸蟹和酒都带了,你这会儿跟回去,到了酒店,螃蟹刚蒸好,还冒着热气呢。”
……
夏晚洗完澡,连头发都没吹干就兴冲冲地坐在桌边。
猴急得很,被热腾腾大闸蟹得不停换手抓着,却就是不舍得等会儿,直接就想用牙咬碎蟹鳌。
“你还要不要牙了?”
苏言赶紧把螃蟹给抢了来,用蟹钳把每只大闸蟹蟹鳌都夹碎,再把肉细地卸了来,才喂给夏晚。
夏晚也不跟客气,抱着米酒罐子地抿着,懒洋洋地等着喂,直喝到脸都绯红起来,才满足地钻进被窝里。
T县实在太小,最好酒店也不过就是个星级,起名叫富临,装潢也有过气土味富贵,大红地毯金电梯,最上档次间里也有经年不散烟味,昏黄灯光和老式电视机相得益彰地展示着年代,实在说不上是家可以让人到舒适酒店。
可苏言是回想起夜,昏黄灯光在回忆里,都是温暖又明丽橙。
夏晚穿着睡袍,在被窝里和抱怨着。
“脚真起了好个水泡,走路疼死了……唉,现在也酸疼得厉害,再也不想去山里拍戏了,太苦了嘛。”
少年抱怨起来有幼稚气。
可苏言见惯了嘴里说着努力,实际上打戏,哪怕是跪戏都恨不得找个替身上演员,只觉得夏晚嘴里再叫着苦,到底还是去山里乖乖把戏拍完了,怎么想也都十分可。
走过去摸了摸少年头:“帮你揉揉?”
夏晚小声推拒了句,可推拒得又不太彻底:“不、不太好吧?”
苏言笑了笑,不再多问,而是坐在了床边,直接从被窝里握住了夏晚脚拉了来,连带着露了截修白皙小。
少年脚在手掌,觉小小,脚背有些轻微肿胀,脚底还有水泡被挑破后留痕迹,圆圆脚趾微微翘起来,脚踝很细,像支柔弱枝。
苏言握着只脚掌,时轻时重地揉了会儿,然后忍不住低头亲了。
低声解释道:“之前在东,充电转换有问题,手机没电了天,不是故意不理你,别气。”
夏晚脸子红了,也不知道是酒意,还是单纯地害羞了起来,扭开了头不看苏言:“嗯。”
过了会儿,夏晚忽然说:“前天导演给讲戏,有幕是演不好。说得演特别渴望劲儿,可演太木了,怎么都过不了……”
“渴望什么?”苏言抬起头问了句。
夏晚不回答,可是望着桃眼里却带着湿漉漉神。
“性?”苏言子明白了过来,心里忽然抖。
这抖,抖得心底狼性子窜了来。
想了想,才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