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起来,龟头即将要扬起饱满硕大的头颅。
拿这玩意儿抽?
宋司令一把扯了被子盖到腹部,喝令宋俊英滚到木板上去睡。
一天不到,俊英理应拥有的好待遇瞬间降级,遭到大哥毫不掩饰的冷待,当真睡了一夜的木板床。
这木板也不知是从哪里搞来,横切面算不得平整,纵面还带着毛岔子,若不是垫了层薄棉絮,她非得受伤不可。
俊英噘嘴去拉了电灯,小心翼翼的摸上木板床——这哪儿算床嘛!
睡过汽车后背箱、潮湿冰冷的地下旅馆以及杂物房的宋俊英,忽而重新变得娇气起来。
呔!
她侧过身去背对着大哥那边,木板在身下嘎吱嘎吱散发着噪音。
大哥轻咳一声,俊英背后僵住不敢再动,乱七八糟的忧虑着明天的阵仗,竟然也很快睡去。
第二天从软乎乎棉被里钻出脑袋,俊英发现自己躺在大哥的床上,她黑溜溜的圆眼睛一瞪,继而像是偷了腥的猫,再次拖被捂上脸咯咯咯的闷笑。
宋司令五点就起了,简单漱口洁面,去营地里转了一圈,又由参谋长和副官陪着走了躺了望塔。
天黑得跟鬼一样,秋风萧瑟四野无人,很有点天寒地冻阴曹地府的味道。
参谋长衣服穿的落沓,扣子扣错了三颗,衬衣从黄绿色军装下面跑出来,宋司令责令他穿好了衣服再跟上来。
一簇黄橙橙的光射到地上,副官拿手电筒带头,路面坑坑洼洼,三个人熟知地形,龙行虎步地摸到前线,高高的战壕下,七扭八歪的躺着沉沉入睡的士兵。
参谋长追上来,鹿一般跳跃着率先进了排兵布阵的窝棚下,拉开电灯。
隔壁窝棚里顿时钻出两道人影,是时时刻刻观测动向的侦察兵,他们例行将敌军夜里的动向汇报一番:"已经退了十里地。"
宋司令点点头,副官找来司令专用的搪瓷杯,灌了热水放到沙盘旁边。
他们这样那样的讨论一番,长官下达今日的注意事项,热也没喝的转身回去司令部。
这时候已经七点多,视野中的黑已经散去,洒下或浅或深的靛蓝色。
副官去厨房张罗饭食,参谋长趁着还没开饭,回自己房间补个短觉,宋司令独自处理了半个小时的公务,这才回房。
乍一入内,淡淡的香气传来,这香味儿不重,甚至不能称之为香味儿,是一种很柔软的无形之味。
他反手带上房门,门背后挂着一条半干的白色小内裤,以及新式的带着蕾丝边的奶罩。
宋振骐定定了看了一会儿,挪开目光,移步到了铜床边。
俊英睡得很香,半张脸埋在绿色的军被吓,半张脸白里透红的露在空气中,她的鼻子挺翘,鼻尖一点点儿的圆,双眼闭着眼睫又长又整齐。
这样娇嫩的一只,竟然是他的亲小妹。
宋振骐用手背贴了贴她的脸,入手温热软滑,像是最上等的杨玉芝,忽而疑惑道,莫不是搞错了,自己其实应该是她爹?
男人立即站起,快步走到窗边的盆架旁,上面嵌着一张水银圆镜,他弯着腰送上自己的脸,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唇上唇下满是浓密的黑色胡渣,显得他过于老城。
他有那么老吗?
宋司令让副官搞到一尊小煤炉,炉子上架上铝制的铁盘——俊英的内衣就放在上面烘烤。
又令他端来一盆热水、一条白布,一只锋利的刮胡刀,这就预备着刮胡子。
"司令,我来吧!"副官要进房,宋振骐摇头拒绝:"你去看好早饭,准备好了再叫我。"
一切就绪,宋司令正预备着自给自足,床边忽然传来地鼠闷闷的偷笑,他放下肥皂对那只地鼠道:"醒了?"
俊英嗯嗯应了两声。
"醒了就赶紧起来,多大了还赖床?"
俊英披散着头发呢,也不急着洗漱刷脸,急着讨好宋司令,捏了他手里的刮胡刀,主动要求给长官服侍一番。
锐利的刀锋斜斜切入细腻的泡沫中,宋振骐仰靠在椅子上,铮铮筋骨缓缓的放松下来。
见她贴得近,又勾着腰,宋司令的右手落到她的腰侧扶住,跟着她的节奏一起慢慢的滑动揉捏。
一片安逸的晨光下,俊英贴得很近,这么一刀,连着泡沫刮静一小片,如此往复,青渣褪去,显出大哥轮廓明晰,肌肤顺滑的一张锋锐的脸。
她满足的不得了,撅起双唇在他的脸上大大的香了一口。
宋司令白日像个拧紧了发条的钟,忙的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