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廷扭身,打了个清亮的响指,原来刘士官正站在病房门口:“长官?”
“带一队人过去,给我把报社给砸了!”
俊英心下非常赞成这个方法,但是实施的人是陈师长,她就不那么赞成了,然而刘士官雷厉风行的,楼底下传来喝令声,轰隆的汽车声,俊英刚要追过去,陈昭廷在她的背后喊她,俊英不想听,忽而一阵沉闷的肉体撞击到地上的声音,她吓的头皮发麻的回头,陈昭廷已经从二楼的楼梯上滚了下来。他瘫在最后两节木梯上,四肢摊开,额头上疼出了冷汗,对着俊英惨兮兮的冷笑。
俊英惊吓出眼泪,心下生起了恨意,她冲过去将人吃力的扶坐在楼梯上,愤怒的压低声调:“你干什么不小心点!摔死就高兴了!”
男人膝盖上的纱布渗出血迹,他不在乎的闭眼:“死了就死了,反正也没人在乎。”
话是冲动的话,陈昭廷忽而想到,自己要是真的死了——真的就没人在乎了!
无法,俊英身心皆痛的将人扶了起来,送回病房,刘士官走了,他又不要护士碰,于是只得她亲自上手,给人重新换药包扎。
这些活儿做的多且勤,很快就解决完毕。
陈昭廷半靠在床头,神情萧索的闭着眼睛,鼻翼煽动着,让俊英走。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俊英深吸一口气,真的有些受不了,坐在床边无声的哭了起来。
“你走不走?我现在看到你就讨厌,烦你,想打你,想直接把你绑走关起来!你信不信?”
陈昭廷忽而瞪圆了凤眼,鼻子发痒,手指朝鼻下一抹,抹出清亮的鼻涕,他破罐子破摔道:“既然不走,就去把大烟拿来过来,我的烟瘾犯了。”
俊英见他浑身止不住的微微颤抖,动作利索的寻了烟箱,烧好烟泡,将烟斗送到他的唇边,陈昭廷狠狠的吸了几口,片刻后肌肉和神经皆放松下来,抬手轻轻的搂住俊英的肩膀,然而——他歪着身子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
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陈昭廷抓了俊英的手指慢慢的玩,一根一根的摸过去,弯折曲起再展开,接着——五指插入指缝,十指交扣起来。
俊英同样靠在床头,目光散漫的望着前方的白色橱柜,上面放着折叠整齐的黄绿色戎装,帽子十分规整的放在正中央。
“你以后能不能不抽鸦片了?”
“我抽的起。”他的语调懒洋洋的,混不在意:“你别说,我知道不好。可是人活着为了什么,总要找点痛快吧?原本就没什么痛快,你...又不要我,怎么,真的想我去死?”
陈昭廷一翻身,将俊英压在床上,左手仍旧交扣着,抽完鸦片后仿若飘在软绵绵的云雾了,他是无法强迫她了,只得换着法子弄,用温暖干燥的额头一下下磨着俊英的额头,作温存状:“俊英,你是个坏女人,对不对?”
男人没怎么用力,混若无骨的模样,像是拔了刺的动物没有威胁性,她捧起他的脸,用手指挂着他的面皮,入手滑腻,也许她是吧!
“你说的对,我就是陪你玩玩,你玩够了,我玩够了,大家体体面面的收场,有什么不好呢?”
“谁说我玩够了?”
甜腻的呼吸喷下来,陈师长埋进她的脖颈,柔柔的亲着她的肌肤,异样的麻软灌入心扉,俊英仰头闭上眼睛:“不要了,我们这样不行的。”
陈昭廷这次当真停了下来,抬头凝目望过来,凤眼里含着浓浓的失所:“我要走了,以后再也不来了,俊英,你以后再也见不到我了。”
俊英的胸膛起伏了一下,她紧闭着眼睛,眼睫有些潮湿,她咬牙道:“不见就不见,有什么大不了。”
二人互相生了恨意,陈昭廷恨她作践他,俊英恨他——为什么他非要让她对他产生感情。
待她回过神来,双手已经被人用医疗胶带缚在床头的栏杆上。
她半是挣扎半是妥协的,被男人进入了身体。
陈昭廷暴露着紧致的翘臀,裤子退到臀下,腰窝两侧深陷两处凹陷,俊英的裙摆滑到腰际,两条生嫩白皙的腿勉力张开,脚掌踏在雪白的床单上,圆润的脚趾紧张的蜷缩起来。两只手腕激烈的拉扯着,铁质的床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陈昭廷一下下慢而深的入进去,腰部耸动着,俊脸染上了欲望的红潮,他粗喘着气:“别挣扎,宝贝儿,最后一次了,以后你想我要你,都没机会了。”
见对方果然慢慢的松了夹腿的力道,手腕也不挣了,他轻笑一声,满足中夹杂着冷嗤,起身跪坐起来,将俊英的两条腿往上压到她的肩膀处,粉嫩无比的花穴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