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家里,将事情上报之后,由于一个重伤,另一个仅仅行使监察职能,于是交由其他执行官接手探查。
整个腹部被洞穿,魔气由伤口侵入肺腑,达达利亚强撑着回到家就开始昏迷不醒。
荧负责净化魔气,顺便也就将照顾他的活儿都揽了下来。
每天给他清理伤口、喂饭、擦拭身体,算是把他上上下下都看了个遍,胸肌腹肌、锁骨大腿,甚至有一次她还闲得无聊,比划了一下他下体那根性器的大小。
不过软绵绵的不太好判断,她又不好意思碰。
然而今天照例擦拭身子的时候,毛巾不小心蹭到,她眼睁睁看着那根软趴趴的肉物一点点硬了起来,一柱擎天地昂扬着,软着的时候看不出来,硬起来居然这么大的尺寸。
好奇心起,她拿手比量了一下。
居然比手掌还长吗!叹为观止。
就在这时,床头传来一声闷哼。
荧浑身一僵,一抬头,正好与达达利亚那双大海一样漂亮的蔚蓝眼睛对视。
他的目光缓缓移向自己的两腿间,沉默了片刻:“……你在做什么?”
“没、没什么!”
荧慌里慌张地收回手,抓住身边的毛巾,就想逃下床,远离作案现场。
然而手腕一紧,一道大力拉着她向后,扑倒在男人身上。手肘压到了伤口,他闷哼了一声,但是不仅没有放开怀中的少女,反而更加收紧了手臂,从荧的角度看过去,甚至能看到小臂上暴起的青筋。
“阿贾克斯……”
男人哼笑一声,“跑什么?别动。”
少女身体一僵,一动也不敢动,伏在他怀里,好乖好乖。
让达达利亚想起,这些天伤情反复时无数次让他从鬼门关挺过来的情景。
北国冰封,万里飘雪,白衣少女有着阳光一般耀眼的眼眸,她悲伤地望着自己,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不要死,阿贾克斯,我不要你死。”
那时失血过多让他意识模糊,但这一幕仍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此刻他从死亡的威胁中活了下来,从初次见到她就产生的渴望,叫嚣着,汹涌着,想要拥有她,想要侵入她,想要标记她。
他们在天理与深渊、七神的战争中,只是渺小的一员。
放纵自己的愿望吧。
在死亡来临之前、在末日到来之前——
他强硬地抬起少女的下巴,急切地吻住她因惊愕而微张的小嘴,近乎贪婪地吸吮柔嫩的唇瓣,攫夺口中的水分,搅弄香软的小舌。
双手也无师自通地顺着衣服下摆探入,一面向上握住胸前的绵软揉捏,一面又向下顺着股沟摸上下面的那张湿漉漉的小嘴。
上下齐攻让少女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却又被死死地按在怀中。
等到达达利亚结束这个激烈的吻时,荧的身上也被脱得一丝不挂了。
“可以吗?”
他捧着少女的发烫的脸颊,额头抵着额头,用低哑的声音问。
“但、但是,你的伤还没好……”
被吻得又软又糯的声音这么说。
“没事。”他修长的手指分开两瓣柔嫩的阴唇,摸到了那一处窄窄的穴口。那处着实紧得连手指都塞不进去,在她身子上逗弄了半天,才勉强将食指塞进去。
“阿贾克斯!好、好奇怪,呜……”
下体的异物入侵感让荧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又被达达利亚强硬地分开,腾出一根手指时轻时重地捻按凸起的阴蒂。
少女娇媚的叫声也随着变了调。
那叫声让抵在她臀缝间的肉物愈发硬了,微微弹动着,不由自主地在她的股间摩擦,达达利亚忍得大汗淋漓。
“嗯……嗯啊……不要,阿贾克斯……”
随着身上各处惹火的挑逗,腿心一阵发痒,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淫水来,荧羞于身体的变化,哼哼唧唧地想要将他的手指挤出来。
达达利亚也察觉到指尖的濡湿,在穴口被撑开后,试探着又塞进了一根手指。
“——唔!太、太涨了……啊……”
两根手指在紧缩的穴道里搅弄,引导着花穴吐出更多的清液。
他同时低头贴上少女的红唇,舌头灵活地探入唇瓣的缝隙,一边勾引着丁香小舌,一边舔弄口腔中敏感的地方。
没几分钟,怀中的女孩就呜呜叫着达到了高潮。
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一片潮红,她整个人又酸又软,好像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然而她没有缓冲的时间,那根贴着她臀肉的肉棒,戳进了她的腿心,毫无阻隔地就着淫水在穴口摩擦起来。
她喘着气低头看了一眼,达达利亚看着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性器却是漂亮的粉色,一看就没怎么使用过。但是尺寸令她有些心惊,无法想象这胀大的、鼓着青筋和血管的肉棍,即将进入自己的身体。
肉棒硕大的顶端在敏感的花核附近研磨,透明的花液在柱身上涂抹均匀,形成了一层水膜。
荧被磨得受不了,委屈地抱紧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说:“你进来……”
达达利亚笑了一声,扣住她的腰,嘴唇贴在耳廓上,湿热的气息往耳洞里钻,“那你叫我一声。”
少女一下子红了脸颊,侧目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阿、阿贾克斯……”
“不是这个。”他掐着细腰把她提起来,龟头在穴口浅浅地戳刺,就是不肯进去。
荧被折磨得欲火难耐,声音带了点哭腔:“那是什么啊,我不知道……”
达达利亚被她叫得额头青筋直爆,恨不得立刻插进去肏弄她,但还是硬生生忍住了,凑到她耳边,一边舔咬着小巧白皙的耳垂,一边压低了声音:
“叫老公。”
少女瞬间从脸颊红到了脖子,瞪大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
直到小花核被大肉棒磨得红肿挺立,她浑身跟过电一样又爽又痒,才伸出两只小手,重新攀上他的肩膀,委委屈屈地小声叫了一句:“老、老公……”
达达利亚的脑袋轰地一下,好像被这两个字引爆了一样,他手一松,掌下柔弱无骨的身子就压低下去,顶在穴口的龟头瞬间势如破竹地捅了进去。
荧这一坐毫不留情地贯彻到底,捅破了那层薄薄的膜,还顶到了深处,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被自己硬生生憋了回去。
看到她想哭又倔强地不肯哭,达达利亚一方面觉得好笑,另一方面又想凶狠地肏她,把她肏哭,肏到求饶。
但他还是克制着,等到荧适应了一会,才揽着她的腰低声问:“好一点了吗?”
怀中的小美人靠在他的胸膛上,可怜地点了点头。
他这才浅浅地抽动起来,甬道过于紧致,勒得他几乎无法动弹,肉柱摩擦过软滑的穴肉,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
达达利亚不得不腾出手,揉捏她的阴核,在少女咿咿呀呀的呻吟中,媚肉绞紧又放松,反反复复,喷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有了花液的润滑,肉棒的抽插也方便了许多。
性器进出的速度快了起来,随着花液的分泌,屋子里响起肉体拍打淫水时的啪啪水声,混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女孩娇媚的淫叫。
不知哪一下,龟头戳到了一块软肉,荧的叫声瞬间变了调,绵长又淫媚。
达达利亚喘着气笑出了声:“是这里?”
他故意挺腰又向上撞了一下那块软肉。
“呜——呜啊啊啊!阿、阿贾克斯!”
少女又气又急又爽,眼角都沁出了水汽,迷迷蒙蒙控诉地看向他。
“叫我什么?”
达达利亚笑起来,一双狐狸眼微眯,坏心眼地连续顶弄,非要逼得她丢盔弃甲。
“是、是老公……呜呜……哈啊……老公,不要顶那里……”
荧含着眼泪,娇娇软软的声音和喘息混在一起,让他血脉贲张。
“不要顶哪?是这吗?”他故意又顶了一下。
少女“啊”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纤长的脖颈高高扬起,露出脆弱的弧度,她被快感逼得眼泪直冒,淫水如决堤一般哗啦啦地往外喷。
潮喷了?达达利亚有点惊讶。好敏感的身体。
他饶有兴致地伸手拨弄两瓣阴唇间挺立的花核,让刚刚高潮小死了一回的荧,在余韵里又是一阵抽搐,发出一道长长的呻吟。
男人抱紧怀中瘫软的身躯,凑在少女耳边调笑着问道:
“还有力气吗?”
荧红着脸摇了摇头。
一声轻笑,“那我来动好了。”
一翻身的功夫,两人就换了位置,荧娇小的身体被完完全全笼罩在阴影下,男人光裸矫健的身体覆在上面,两人的下体还相连在一起。
达达利亚没有着急抽插,而是将她的双腿呈M形分开按在床上,挺腰送胯,肉棒缓缓地碾过层层迭迭争先恐后吸吮上来的媚肉,缓慢而坚定地往最深处捅去。
“啊——太深了——不行……”
本来已经累得躺平的荧,又跟鲤鱼打挺一样挣扎着叫起来。
但是男人有力的双手死死按着她的腰臀和双腿,下体不管不顾地往下压,硕大的龟头一直顶到了宫口,还在拼命往里钻,让她感觉自己好像被这根大肉棒钉死在了床上。
“停下、停下,我不行——”
少女挣扎的叫声如断线的风筝般戛然而止。
巨大的龟头硬生生顶开了宫口,分明的棱角刮蹭着软肉,带来过电般的快感,荧浑身一阵抽搐,又被强迫着送上了高潮。
爽过之后的女孩大口大口喘着气,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歪着脑袋瘫在床上,一根指头也不想动了。
达达利亚也忍得够久,不再折磨她了,耸起腰臀猛烈地进攻,青筋炸起的肉棒又粗了一圈,顶端在温暖的子宫里进进出出。
宫口那一小圈肉箍紧得不可思议,宫交带来的巨大快感让他顶弄了数十下就有了射意,等到荧再一次被撞得喷出淫水时,温热的水液浇在龟头上,他再也按捺不住,粗重地喘着,将龟头狠狠撞到子宫壁上,弹跳着喷吐出精液。
温热的精液灌满了小子宫,荧被烫得一哆嗦,想向后逃开,又被握着细腰按回去,结结实实地灌了一肚子的精液。
“好了吧!”她喘着气瞪了达达利亚一眼。
男人低笑着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两人谁也没去收拾身上和床上的狼藉,就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紧紧拥抱着躺在一起,不想惊扰这一刻的温馨。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达达利亚突然这么问。
荧脸颊微红,将头埋进他怀里不肯看他,小声回答:“就是、托克到璃月那次……你说,‘许下的承诺就该好好遵守,做错了事就该好好道歉。给予他的梦,就该好好呵护到最后’……”
胸膛微微震动,发出揶揄的轻笑:“原来我们大名鼎鼎的旅行者那么早就开始觊觎我了。”
荧刷的抬起头,瞪了他半天,最后拧了把他腰间的软肉,逼得他笑着求饶,才勉强消气,哼哼唧唧地问道:“那你呢?——你是什么时候?”
达达利亚揽着怀里少女娇软的身躯,眼神望向窗外的远山。
“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声音温柔,他笑着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