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个人,应该都不是九大家族的人,或是九大家族下属家族的人。
因为神秘高楼的出现,唐柔等九位魂帝境界的强者,几乎把所有进来极北之地、九大家族的人,包括九大家族下属家族的人,全都带进了神秘高楼,所现在还在极北之地的人,多数都是一些小家族,或是没有归顺九大家族的,再不就是像白家那样,明面上一支队伍,背地里还一支队伍。
看着面前的五尊冰雕,厉修言无奈的叹了口气,并没有做什么,因为在极北之地这样的环境下,别说已经被冷无涯冻成冰雕,就是没有,只要人一死,用不上一炷香的时间,同样也会被冰雪覆盖,尸体千百年不腐。
所以厉修言也没必要安葬他们,叹了口气,就继续追赶冷无涯去了。
现在的冷无涯,完全被心魔所困,根本就不懂得节制,无论遇上的魂皇,还是魂王,一概都是毫不留情,因此魂力消耗的速度,也非常的快。
大约三个时辰左右,冷无涯便开始出现了力竭的情况。
厉修言怕他会吃亏,便拉近了与他的距离,果然,魂力不支的他,险些被对方反杀,还好厉修言即使出现。
由于并没有对对方造成太大的损伤,厉修言便也没有动手,先是赔礼道歉,然后又送上了几颗高阶丹药,对方这才作罢。
至于冷无涯,则是也因为魂力消耗过度,加上年事已高,体力跟不上,在被厉修言救下后,直接就晕了过去。
厉修言生怕他会突然再蹦起来,赶紧把他带进了九境空间,并将宿魂叫了出来。
因为不想沈璇冰担心,所以厉修言之前并没有将冷无涯被心魔所控的事告诉沈璇冰,现在冷无涯已经被带进了九境空间,有宿魂在,肯定是没事了,于是厉修言才把冷无涯的事告诉沈璇冰。
沈璇冰了解厉修言,知道厉修言这么做是为了她好,并没有责怪厉修言,不过还是很担心冷无涯的情况,于是问厉修言,“师父他怎么样?”
厉修言让沈璇冰放心,表示有宿魂在,冷无涯一定会没事的。
沈璇冰知道宿魂很厉害,所以也就没太担心。
不过当宿魂看过冷无涯的情况后,告诉厉修言,冷无涯的心魔很深,常规疗法并不能奏效。
厉修言还算是比较了解的宿魂的,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他说话都是掺了水的,所以厉修言知道,冷无涯的情况并不乐观,于是问宿魂,“你说常规疗法不能奏效,那不常规的疗法是什么?”
“不常规的疗法就是顺着他呗,他一心想要找萧家报仇,你帮他报了仇,杀了他想杀的人,他的心魔自然能够根除。”
厉修言哼了一声,没好气儿的道:“你说的还真是轻松,要是能这么容易就灭了萧家,你以为我会留他们到现在?”
宿魂道:“你你先别着急啊,听我把话说完。”
“好你说。”2020
“以你现在的实力,想要灭掉萧家,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可如果单单是他的仇人,或许并不是难事。”
厉修言愣了一会儿,随即笑着问宿魂,“你是让我去萧家登门拜访,然后让他们把冷老的仇人交出来,是吗?”
宿魂白了厉修言一眼,“当然不是。”
“那你什么意思?”厉修言问。
宿魂道:“你可以借用他的名义,向他的仇人下战书。”
“这能行?”厉修言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
宿魂道:“你就信我的吧,刚才我试图帮他镇压心魔的时候,不小心窥探到了他的记忆,他的事,我现在一清二楚。你知道被你杀的萧瀚,和刚被他杀的萧浩,跟他的仇人是什么关系吗?”
厉修言通过年龄,粗略的估算了一下,说道:“不会是爷孙吧?”
宿魂一愣,随即猛地拍了厉修言的肩膀一下,“你小子可以啊,这都能让你蒙中。”
厉修言并不觉得有多惊讶,让宿魂别拍马屁,继续往下说。
宿魂也不废话,随即将冷无涯过往的种种经历,大致跟厉修言说了一下。
厉修言听完,当真是恨得牙根痒痒,更加坚定了想要颠覆九大家族的决心。
“行了行了,你先别骂街,听我把话说完。”宿魂冲厉修言摆了摆手,让他暂且抑制一下心中的情感,然后道:“九大家族的人,一个个都是心高气傲之辈,你以他的名义向萧梁下战书,我相信萧梁碍于面子,一定会应战,到时候你只需要把状态完整的他放出去,他自然会找萧梁报仇。一旦他大仇得报,心魔必然会减弱,到时候我再帮他一把,定可将心魔连根拔除。”
厉修言想了想,说道:“你的办法倒是不错,听上去也可行,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萧梁不接怎么办?毕竟那是他年轻时候干过的荒唐事,现在他已经老了,肯定是非常的惜命,怎么可能轻易答应跟冷老单挑。”
“怎么不可能?”宿魂道:“等从这儿回去,你就开始着手准备,然后花点钱,好好宣传一下,我相信那叫萧梁的,应该不会甘心当一只缩头乌龟。”
闻言后的厉修言,沉默了片刻,突然觉得这个方法还不错,可以一试。随即换了个话题,问宿魂,“那我接下来也就没事要做了,只等极北之地大门开启,我便可以离开了对吧?”
宿魂道:“你想离开就离开呗,如果不想的话,大可以学学他,在这待上个三五十年的。”
一听这话,李秀雅激灵灵大了寒颤,要是让他留在这中地方几十年,甚至几年,还不如一剑杀了他来的痛快。
至于唐柔他们,厉修言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放弃去寻找他们,毕竟冷无涯现在变成了这样,就他自己一个人的话,很难对付两位以上的魂帝强者,还是别拿鸡蛋去碰石头了,等什么时候鸡蛋也变成石头,再拿出去碰撞吧,至少这样就算是会受伤,也不至于伤得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