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vehouse有上下两层,楼上是酒水消费区。
张亭晚怕她不适,进门就点了东西,带着她上楼。
两人到得晚,演出已经开始,乐队成员正在做自我介绍。
他俩坐在二楼靠楼梯的位置,楼上楼下都是爆满状态,昏暗灯光下只看得见一颗颗人头窜上窜下,起哄声此起彼伏。
也不是什么重金属摇滚乐啊,怎么能这么嗨?——席向月纳闷儿,深觉与时代脱节之感。
喧闹声迫使两人靠得很近,张亭晚时不时虚拢着手在嘴边凑过来跟她讲话。身上带着淡淡的木香,很干净。
成年男女之间这样的社交距离并不过分。只是在幽奇惝恍的环境里,莫名就又些抽离感。
趁着男生专注在台上,她靠向椅背,稍稍呼了口气。
好久没有喝酒,威士忌劲头很大,能感觉到呼吸渐渐发紧——不能再喝了。
她懒懒散散地偏头,视线却定在不远处的卡座上。
一行四人,叁男一女。
大概是下班后就过来,穿着都很正式。
男人脱了西服外套,仅着一件黑色衬衣。没有领带束缚,解开两颗扣子,脖颈到锁骨线条流畅,骨感分明,整个人隐在幽幽灯光下,添上几分神秘禁欲。
旁边的女生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他笑了,拾起玻璃杯抿了口酒。
褪去平日里一丝不苟的严肃神态,浑身上下连带着指尖都透着股疏懒散漫。
席向月默默收回视线,室内逐渐升高的气温和开始发作的酒精让她感到热意,于是脱了外套搭在椅背上,俯身凑到张晚意耳边,说要去趟卫生间。
“要我陪你吗?”男生也随之站起来。
席向月笑,伸手轻轻按在他肩上,“不用了,可能还要给朋友回个电话。”
商场内场地有限,这里的卫生间是男女共用,一共叁个隔间。
好在打扫得足够干净,这会儿众人都聚集在场内,没有其他人。
她并不想上厕所,站在盥洗台前,拧开水龙头洗了洗手,又扯了张纸擦干,慢慢悠悠。
直到听到脚步声再抬眼,从镜子里与刚刚进来的男人对上视线。
他眸色深深,而她几不可见地挑了挑眉。
路行舟须臾就敛下眼皮,走到旁边的洗手台,俯身打开水龙头,哗啦水声瞬时充斥整个空间。
席向月将纸巾投进垃圾箱,对镜整理了下额角的发丝,转身离开。
男人冷硬低沉的声音兀地响起,将她脚步留住,“所以你口中的‘他’,不是冯延?”
席向月背对着他,没有要答的意思,只停了几秒就要走,却被猛地拉住手腕,扯到洗手台边的墙面和他之间。
他并未靠得太近,一手撑在墙壁,堵住她离开的路。
两人都喝了酒,分不清周围弥漫的是谁身上的味道,冷清的房间温度骤升。席向月抬头,眼里带着纯粹的不解。
他唇角无声勾了勾,表情看不出任何笑意,“是那个学生?”
……
“不是。”同样的游戏她才不会再玩第二遍。
她表情不耐,站直身要走,胸膛自然而然地擦碰到一起。
刚刚脱了外套,里面是一条方领的紧身针织长裙,曲线衬得淋漓尽致。
“路总,离开太久我朋友会来找,麻烦让一下。”
他笑,手随之落在细软的腰上,呼吸蓦地重了。
“让他来找。”
话才刚落,另只手就顺着衣领探进去,不熟悉的触感让他瞬间皱眉。
裙子太紧身,她穿的前扣式乳贴。
……
路行舟脑中某根弦陡然断掉。
从在内场看到她和别人一起出现开始,烦躁情绪就在心底开始滋长。
她化了妆,穿得很漂亮。仅是远远看着好像也能闻到淡淡香气。
那个男生说了什么逗得她这样开心?甚至笑到微微仰头,用手虚掩着唇。
她起身,脱了外套,那人虽克制地将目光从身体移开,但他同为男人,怎么会捕捉不到那瞬惊艳。
一首歌结束,主唱在跟观众聊天,朋友说起读书时的趣事,几人笑作一团。
他靠在椅背,眼神跟着女人背影离开,什么都听不进去,所有喧闹都与自己无关。
他只会觉得她今天的一切是为别人准备。
手上力道根本不可控,乳贴被扯开的一瞬间,席向月轻叫一声,“路行舟!你疯了!”
他根本不回话,拉下衣领,低头咬住奶肉。
“嗯!”
席向月瞬间绷紧了身体,四肢僵硬。
他咬得很重,乳尖瞬间肿胀挺立,不仅仅是痒,更多的是痛。
她被刺得清醒几分,伸手推他,
“路行舟,发泄兽欲去找别人,你是没钱吗?”
她语气冷漠愤怒,男人充耳不闻。舌尖绕着奶头画圈,将她包裹有致的裙摆往上拉,整个人越逼越近,灼热的气息笼罩着她。
席向月背后抵在又硬又凉的大理石边缘,不自觉往前,小腹蹭在他鼓囊的下身。
路行舟下腹发紧,忍住出声的欲望。
渐进的高跟鞋声忽地传入两人耳朵,两人都短暂地屏住呼吸。
席向月想马上离开,但她现在的状况根本见不了人,更何况乳贴还被他捏在手里。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路行舟束住她推拒的手,仍不紧不慢地咬着奶头。
洗手台正对大门,随时可能被看到的紧张刺激着神经,席向月却感觉身体越来越软,呼吸越来越重,下身淌着流不尽的水。
骚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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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取今晚搞个加更出来
如果不行的话会在评论区说的
大家别等
明天来看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