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上眼,道:“不是要去见翊圣真君吗?还不快去,免得他等急了。”
方才肌肤相亲间,他再难抑制,烈火积聚在顶,燎原浑身。正蓄势待发,只见红光一闪,步莨刹那就变回了女童身躯。
当时她呆呆愣在他身下,结结巴巴着:“一不小心,一时激动,就……”
看着她面颊红赛海棠,眼中迷离潋滟,本该是魅惑诱人品尝的时刻,却是一张孩童般天真的脸。
犹如一盆冰水,将他的热情从头到尾淋了个透彻!火势霎时挥发如青烟,透心地凉。
步莨慢慢靠近床沿,担忧道:“还好吧?那里……”
她记得阴阳秘术中写过:男子欲勃时乃阳气最盛,欲攀顶而中途落,致使欲难纾解,必损阳,折精气。
许是方才翊圣真君在门外,她紧张加上身子略微激动,竟直接破了术,还原身躯。
见他沉着脸,闭眼一声不吭,定然憋得慌,忍得难受吧。
步莨单腿爬跪在床边,两手撑在他身侧,说道:“翊圣真君也是好心帮我,我就随他去一趟紫竹林,然后直接去净灵池。你在屋内安心复原身子,等我回来。”
“嗯。”帝君淡淡回了声,仍未睁眼。
看来气不小,步莨想了想,仰头亲他一口,闭着眼他应当不会别扭有罪恶感了。
“我对曦华以外的男子从来没有半点兴致,就不要多想呢。待我回来……继续方才未完之事。”最后一句她匆匆说完,羞得没敢看他反应,转身径直出了屋。
却没看到床榻上的男人嘴角扬起笑,几分得意和喜悦。
***
鹿山紫竹林确为仙灵极佳之地。紫乃盈祥之色,气属四方最盛。
两人一兽穿林度雾,放眼阔地,紫竹节节露烟波,云海霭霭藏林梢。
步莨踏入紫竹林,便觉心肺沁润,疲乏顿消。伸手触在竹节上,竹节凉爽而不冰,有种抚顺心头躁意的透润感。
翊圣真君默默站在她一侧,暗自观察她神色,瞧着是轻松舒适,当是恢复了不少。
稍微放心之余,仍询问:“身子可有何异常的状况?”
步莨侧身一抹谢意的笑:“暂无异状,只是昨晚疲乏许多,今晨醒来已好了大半。”
“嗯。”翊圣点头道:“南极真君说前三日月上山时入池,三日后便改为清晨拂晓之前入池,三阴三阳后应当就能净除邪祟。如此你还需辛苦五日,熬得住吗?”
“不是难事。”对步莨来说,这可比当初融合浑时轻松不少,就算来一个月也熬得住。
翊圣真君惊讶她眼里的淡然,若不是昨晚亲眼见到她痛苦嘶喊、身躯颤抖的样子,这云淡风轻的口吻会让他以为净灵池中定是风平浪静,可以安然地轻松度过。
“不知阿莨的成年模样是如何。”这话脱口而出,未思索,就连翊圣真君自己都觉得几分唐突。
见步莨不解地看来,他笑了笑,语态随意:“因为没见过重塑肉身之前的你,一时有些好奇。”
步莨正要开口……
“成年不过就是身段高了些,真君自行想象便可,有甚好奇。”旁边的獬豸突然插来话,毫不客气的替步莨回绝。
翊圣真君面色僵了僵,一时接不上话来。
步莨干干一笑,弯身抱起獬豸,轻捏它小肉角:“怎的?今日未睡好?嘴里不停冒火焰。”
虽说嘴上训着它,语气却柔和。她庆幸獬豸的解围,真君的要求其实并不过分,可除了帝君,她并不想在其他男子面前刻意幻化成年身躯。
“许是我今晨去找你,扰了它的好眠,它心里不大痛快。”翊圣真君开着玩笑,缓和略显尴尬的气氛。
步莨顺着他话:“真君有理,它就是个爱记恨的小孩子。”
趴在步莨怀里的‘獬豸’冷冷盯了翊圣片刻,遂闭眼缩在她怀中养神,还不时地往她胸怀钻。暖暖的体温,熟悉的香味,极为舒服。
这不就是又夺去獬豸意识的帝君吗。
两人行至山顶,俯瞰整片紫竹林,渺渺白雾若羽纱。远望林海,宛若紫竹仙子挽纱观景,闲庭漫步。
“南海观音那也有一片有名的紫竹林,与南极真君这儿的可有渊源?”步莨问道。
翊圣指向下方右边一处:“那里有棵矮一些的紫竹,颜色略深,乃这片紫竹林的源竹,便是南海观音那儿取来的。万年后,漫山就长满了紫竹。”
他说着这话,似忆起了什么,目光倏然柔软,忽而流转成伤色,隐隐闪过一道冷戾。
所有情绪顷刻间淹没在他眼底,稍纵即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