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面撞击,无论她怎么哭也不停下,直到他浑身一抖,再也喷不出来任何东西……才倒地,昏厥过去v。
阿历克斯从后面抓住了他。
“你也是真够大胆,”他说。同时拧开一瓶恢复药剂给晕倒的好友灌下,然后看向同样倒在地上抽搐不已、下体汩汩地流出透明液体的雪白恶魔。“连恶魔都敢操。”
艾斯利缓了好一会,才缓过气来。
他没问阿历克斯胳膊弯里怎么会抱着个昏睡的女孩,那不关他的事。他伸手抓向赫丽丝塔纤长骨感的脚腕,把她提向他。
“喂,都做过这种事了…告诉我你的名字。”
艾斯利把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赫丽丝塔正过来,抱进怀里,帮她拍了拍身上的土。
“恶魔没有感情。”阿历克斯提醒道。
“哦,那无所谓。”艾斯利不以为意。
缓了好一会,赫丽丝塔才回过神,她没有回答,只是亲了艾斯利一下,然后拉开他圈环在自己腰上的手,与他的体温错开,渐渐雾化掉了。
“喂!你别跑啊!”
她回到修的怀抱,睁开眼疑惑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彻底懵逼了。
“咦,我…修…我怎么了?这是哪?”她问。
“你几岁了?”阿历克斯的双眸,深不见底。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Q3242804385
“16…17…但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变小了?”
赫丽丝塔有些慌乱,但是过了一会后,她稳定下来了,拽了拽自己的头发,然后凑近阿历克斯捧着他的脸,对着他的眼睛当镜子照了照自己——“我现在……顶多12岁,不能更多了。”
“你还活着。”阿历克斯就着这个姿势,温柔地亲了亲她。“别的不重要。”
“喂!那只恶魔呢?怎么吃完就跑了——说好的喂饱,这还没喂饱吧?卷轴记录上说恶魔是喂不饱的!”
“什么恶魔?”
“你死了快三年了,不知道是谁、又付出了什么代价把你弄活了,都是恶魔做的——所以那只恶魔呢?快点叫她出来!”
赫丽丝塔:对不起,我真的出不来。
“我居然死过一次…还好你回来了,”她抱住修的脖子,蹭蹭,环顾四周后眼中带了几分不安,“你说过你会一直保护我的,对吧?”
“你想复仇?”阿历克斯问。
“那我帮你。”紧接着,他毫不犹豫的说。
赫丽丝塔定定地看了他一会。
然后,她又凑近,叭,亲了他一口。
“修对我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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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戏团(阿历克斯、高h、3.1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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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丽丝塔发现,和修在一起生活的日子比她之前想的还要难熬——因为她现在彻底被后者看管起来了:他甚至不让她自己走路,去哪都要抱着她——好像地面会突然冒出食人陷阱把她吞掉一样。除了吃饭和上厕所,连洗澡都要和她呆在一起。
当然好处也有。比如,她现在可以随时亲他了,也能撒娇要求他训教结束后脱掉衣服、浑身汗湿的坐在地面上,玩他长长的头发,或者骑在他的腿上“进食”。
赫丽丝塔偶尔也会忘记自己不是人类。她比任何恶魔都更擅长忍耐饥饿,被填不满的空虚感始终环绕着,仿佛身无分文的旅人游荡在异乡。但这也是她从出生就习惯的。
就好像现在,她要求出去玩,阿历克斯就依言带她去马戏团看表演。在异族混杂的塔尔塔,马戏团非常受追捧,这里的观众们热爱鲜血与刺激,所以马戏团里的动物都是真正的魔兽,笼子前的介绍牌标注了它们的战绩——如“三耳吉利猴,艺名:安娜,入笼伤亡:3,杀害训练师:2名。”
等待节目开始之前,赫丽丝塔又解开了阿历克斯的裤子,而后者也任由她解开,两人就这样在黑暗中肆无忌惮地亲昵起来。
也许是禁欲的太久了,阿历克斯变得很容易满足,赫丽丝塔只是隔着最后一层布料摸了摸,他的那物就渐渐高昂起来,再等她埋下头仔细舔舐时,他的喘息会加重,从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几座之外的女郎火辣辣的注视着他们,目光炯炯地看着阿历克斯粗大的男物,但凡有过经历的女人都能猜道被那玩意狠狠捅进时会有多爽。
待到马戏团开始表演时,全场的灯光都落下了,赫丽丝塔也掀开了自己的裙子——虽然年龄缩小了,但身体的性能还在,她的下面早就湿漉漉一片,内里的肉壁也不断收缩着痒痒的想要。
“你不许动哦,”她勾着阿历克斯的脖子对他说,等得到他无声的保证后,又换成背对着他的姿势,两腿分开,一手扶着他巨大火热有如钢铁火杵的男物,被阿历克斯拖着屁股坐在上面,一点一点的往里塞——然而过程缓慢。阿历克斯忍着忍着,突然向上动了一下腰,立马捅进去了大一节——而赫丽丝塔一个哆嗦,吓得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