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菈·冯迪尔,伊比利亚公爵的独女,继承者,身负数十条人命的嫌疑犯,已被所属的魔法钟塔驱逐,在通缉榜上的悬赏数额高得吓人。
谁能想到她会出现在黑水省这种鬼地方呢?
暗杀者没觉得对方出现在这里是专门给他送钱的,一个不满二十岁,却早已满手血腥的二阶魔法师,就算对他而言也绝对足够危险。
但鲜美的肥肉主动送上门来,不狠狠咬一口不符合暗杀者一贯的行为准则,他并不打算放过萨菈。
这年头,就算是用人命换钱的肮脏行业也很不好混,像这种年轻貌美,血统高贵,又非常值钱的上等猎物让他去哪里找。
况且……她真的很白。
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一样白。
魔法师杀手一路尾行着年轻的女魔法师,就算如蛇一般潜伏在阴影里,也不忘细致观察自己盯上的猎物。
他的匕首漆黑,锋利,淬着神经毒,导魔性少到可以忽略不计,破除魔法屏障的能力极强,就算在强光下也不反光。
被他盯上的猎物往往死了都不知道是什么兵刃杀了自己,他已经不记得用它杀过多少人了。
他跟了她很久,从荒野到城镇,从森林到乡村,暗杀者一开始还犹豫要不要跟随着女孩潜入盥洗室看她梳洗,到最后能理直气壮透过窗缝屋顶甚至是站在幔帐外,一眨不眨盯着女孩毫无防备的睡颜。
魔法师杀手虽然在刺客这个大类别里很少见,但再少见也是混迹在暗黑世界的肮脏职业。
在这个以魔法和斗气为尊的世界,出身稍微好些的人,都不会首先考虑做暗杀者这一行。归纳起来就是有天赋的学魔法,没天赋但有钱的学斗技。
所以在这位暗杀者丰富的性经验里,并没有多少贵族女性留下的痕迹,最多,也就是解决掉女性任务目标之后,就着尸体残存的体温,来一次单方面的兽欲发泄。
谁也不能保证每个任务目标都一定貌美如花,死去的女魔法师生前维持青春美貌的法术会自动失效,有的简直让人看了半点欲望都没。
所以他根本抵挡不住萨菈的诱惑。
既是贵族,又是魔法师,还该死的年轻貌美,如果暗杀者再自恋一些,会觉得萨菈完全是盗贼之神专门为他准备的女人。
无论哪里,萨菈·范迪尔都完完全全长在他的性癖上。
佣兵酒馆里七个银币一晚上,最够味儿的陪酒女跟她完全无法相提并论,更别提肮脏小巷里那些专门接待杀手恶棍和赌徒的下等流莺了。
连她那漂亮的鸦青色头发,都比别的黑发女人要好看。
魔法师杀手一直跟着她,一直都没有出手,甚至还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阴着脸,捏死了几个曾经用下流眼神打量过她的醉鬼。
如此沉默敬业,甚至敬业得过了头的尾行人员,当然不可能没看到后来发生在矿溪镇旅馆二楼房间里的那一幕。
他仅仅转头找个便宜妓女解决生理问题的功夫,漂亮的猎物就跟一个混血杂种上床了。
匆忙折返的暗杀者潜在窗外,透过缝隙目睹了这一切。
那张宽大结实,被折腾的吱嘎作响的双人床距离窗口不过一米,场面实在过于香艳。
无论是全身白得发光发亮的女孩,还是一身伤痕被药物和肉欲控制住失去理智,只知交配的混血杂种男人,都没发现窗外有人窥视。
暗杀者不知道当时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他只觉得时间对他而言似乎静止了,他眼中唯一动着的画面,是那个被混血杂种钳着腰,露着一对摇来晃去的软奶,被操到细声咿呀哼叫,满面潮红,还自顾自撒娇,笑着的女孩。
暗杀者不知道自己应该憎恨还是庆幸自己那优于常人的敏锐视力,女孩脸上每一个表情他都看得清清楚楚,连她身下那朵被操到合不拢,不寻常的软花,他都觉得好看到不行,勾引得他呼吸粗重心跳加速。
魔法师杀手的专业素养告诉他,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杀了她可以得到他这辈子连摸都没摸过的巨额金币,有了那笔钱他想干什么都行,什么女人都会心甘情愿在他胯下张开腿逢迎他。
可鬼使神差,暗杀者只是贴在窗外,单手解开腰间皮带,放出胯下早已不受控的深色肉棒,一双阴郁暴躁失去冷静的眼睛盯着性事中的女孩,手下缓慢撸动起来。
不管是脸,身材还是声音,果然还是她最棒了……
她这样哼叫谁受得了……她居然还笑?是想被操死吗?
她好像是第一次,腿上有血流下来。
该死的狗杂种,太便宜他了。
精液被一股股射出来的时候,暗杀者用极大的自控力让自己不要发出一点声音。
倚靠在旅馆外墙边,阴暗中的刺客看着溅射在砖瓦上的白色体液,听着一窗之隔的女孩发出低哑又快乐的媚叫。
他当时在想,如果像这种肮脏的混血杂种都可以操你,那为什么不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