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怎么放浪形骸他们已经管不了。
但送去枚家就不一样。
这几天枚婥姿脸上的伤枚家人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她怎么跟家里解释的无所谓,看到视频之后自家女儿被人欺负的事实自然真相大白。
枚家矗立多年,就算明着不能大动干戈,暗地里肯定也是要有所动作。
苏瑭想,就当是她给龙大少送去的助攻好了。
……
第二天,枚婥姿再次出现在关步雎的公司。
公司里的人隐隐约约都知道昨天在老大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
背地里都对着这位枚家大小姐指指点点,拿她的风流韵事当成八卦来“众乐乐”。
再见她巴巴地找上门,他们心里少不得又是一通腹诽鄙夷。
自家大哥那根就是不一样,看这高贵的大小姐还不是上赶着跪舔?
这次枚大小家终于切身感受到被男人这样毫不遮掩的视线包围是件多么恶心的事情。
她一步步走得飞快,后牙槽也磨得咔咔响。
枚婥姿推开办公室门,就见关步雎还是那副邪肆的模样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里。
不过这次见人进来,他还赏了她几眼,好整以暇地转了半圈正对着她。
这两天他暗处的产业又做成了几笔大生意,资金入账,正是心情不错的时候。
“昨天还没吃饱?”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嘴里说着污言秽语,阴鸷贪婪的视线勾缠而去。
枚婥姿微微低着头,避开男人逼迫的视线。
她怕一个不小心就暴路了自己心底的张牙舞爪。
“今天关老板没有会要开吧?”
枚婥姿放松语气,一副欲壑难填的模样尽量自然地走过去。
在他叉开的姿势间缓缓蹲下。
……
关步雎忽而扬起了脖子,这个女人跟她虽然完全比不得,但好歹还是有一点点相像……
他不介意对方这样为自己服务。
枚婥姿吊着眼睛看向一派惬意仰着头的男人,眼里都是怨毒,瞳孔骤然紧缩。
就趁着关步雎渐渐攀云踩雾的节骨眼儿忽然重重咬紧牙关。
“啊吼!!!”
关步雎蓦地发出一阵痛苦的咆哮,第一时间反手就是一抽。
枚婥姿整个人被狠狠抽飞出去,半边脸瞬间就肿得老高。
她后腰撞在门边的立柜上发出一声诡异的脆响,然后整个人就软软地滑下来。
强忍身上剧痛,枚婥姿一口吐出嘴里的血,脸上都是发狂的笑意。
见关步雎手忙脚乱地捂住自己还凶狠地要走过来,她赶忙吼出声。
“你敢再碰我一下!信不信马上就会有人带着警察冲进来!”
枚婥姿这次是做了准备的。
她是圈内人,知道很多时候正规途径解决不了问题,只有用这种激烈的方式她才觉得能狠狠出了那口恶气。
“哈哈哈,你再不去医院,怕是要废!”
虽然一笑就扯着浑身都痛,但枚婥姿还是歇斯底里地在男人面前笑得面目狰狞。
关步雎脸上铁青,完全想不到这贱人会来这招!
情急之下权衡利弊,他只能一边打电话一边用外套捂住身下往外冲走。
没一会儿枚婥姿的人果然冲上来了,她本人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别动我,腰!”
心理上的得意之后身上的麻痛更加剧烈,她脸色煞白,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
……
苏瑭从龙韬口中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已经又过了几天。
“瑭宝贝儿,有件事你一定想知道。”
晚上又是跟太子爷煲电话粥的时间,苏瑭把手机搁在一旁,自己趴在床上一边听他说话一边反着一本杂志。
“哦?”
“关步雎跟人乱搞的时候被咬断了……”
苏瑭合上杂志翻了个身,“这你都知道?”
龙韬在那边摸了摸鼻子,“打瑭瑭主意的人,必须要多看着点儿啊~”
他故意略去了“咬”这一动词的主语,枚婥姿被关步雎抽那一下撞到腰椎,现在还在医院趴着。
“咬得那么历害?真断了?现在医学那么发达,不至于吧。”
这还真是个意外之喜,枚婥姿这女人虽然没脑子,但也算是有点意思,竟然想到这种损招。
龙韬听她这么说讪讪地笑了,“接回去又怎么样?”
就算还能用,今后也让他再也没有机会。
苏瑭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不再接这个茬,貌似半点不关心跟关步雎相关的事情。
“你今天让人送那裙子过来是什么意思?”
那条性感的绿色裙子,龙韬今天又让人送了过来,此时就挂在她卧室衣柜门上。
龙韬闻言立即也将别的事情都抛到了脑后。
“瑭瑭,你还没穿给我看过……”
那粘糊糊的撒娇语气一听就知道对方又发情了,“我真是想你想得不行~”
天天只靠电话,他手都快脱皮了。
但也完全不想找别的人,现在尝过了顶级的,别的再好送到眼前来也味同嚼蜡。
苏瑭被他那臭不要脸的腔调搞得哭笑不得。
正想着干脆今晚施舍一点福利开个视频什么的,就见通话中的手机上弹出来一条信息推送。
她捏起手机点开一看。
- 只欠东风。
于是到了嘴边的话就变成:“那你过来。”
龙韬那边顿了顿,几乎是欢呼出声,语气更加缠绵。
“小瑭瑭终于好了~韬哥哥马上过去!”
苏瑭挂了电话,起身站在衣柜门边摸了摸那身前后深v的裙子,笑着取下来慢悠悠地开始换衣服。
而那边龙韬紧接着就拨了另一通电话。
“就在今晚,可别给我出什么岔子!”
……
晚上十点,龙大少从他独居的郊区别墅开车出来,一反常态没挑一辆颜色风骚的跑车,而是选了辆低调又结实的卡宴。
同一时刻,关步雎收到手下的消息。
- 目标独自开车出发,灰色卡宴。
他深吸口气从椅子里站起来,加上枚婥姿这一口,所有新仇旧恨都给算在龙韬头上,这次机会终于来了。
- 所有人到位,别让人跑了。
关步雎朝手下下达指令,闷声开始收拾东西。
他裤子里十分臃肿,虽然不影响活动,但走动间千丝万缕的揪扯还是让人冷汗连连。
他咬牙切齿,在心里发誓到时候也要让姓龙的也尝尝这种滋味儿。
就算没有枚婥姿这出,他早在那个晚上站在帕加尼外面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穿上外套从抽屉里取出珍藏别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