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迈内黑特不得不在海奎特的房间里握着国王的手,这位埃及两地的法老平躺着,就像河水上涨后的水面一样平坦,这时王妃们开始跟他做爱了。赫鲁伊特和哈提比在他的脚趾旁边,阿麦特和泰特在他的胸膛上,他那被爱抚的乳头如洪水一样开始膨胀,直到肿得像尼罗河之神哈碧一样,他是一位长有女人胸部的神灵。安赫持久且缓慢地舔着他的肚脐,而迈内黑特抓着他的手,可以感受到他的肚脐像耳朵一样颤抖。海奎特舔着他的私处,她的嘴唇就像圣地里由玫瑰花瓣做成的帐篷,而她美丽的嘴巴和她丑陋的脸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洁赛瑞特在他的头那边,当他把脸侧向一个又一个的王妃时,谭塔努伊特疯狂地亲吻着他。这八个王妃如此钟情于他的身体,她们就像在神庙里跪在他的身旁祈祷一样,她们都愉快地用舌头舔着他。借着油碟里燃烧的灯芯发出的光,她们的眼睛像狮子的眼睛一样金光闪闪,她们的四肢也闪烁着欲望的光。
迈内黑特也感受到了国王的悲痛,他内心的黑暗像尼罗河底部的淤泥,在他的身体里涌动着,仿佛淤泥里有不可见的怪物。有一股十分古怪的味道从那些被反转过去面对墙壁的石头里飘进迈内黑特的鼻孔里,与他的欲望混合在一起,像一匹公马的心跳一样活跃,国王的肚子因为这些石头的滚动而十分不适,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段连续多年的记忆。迈内黑特可以清晰地听到,国王自言自语道:“以前当我和奈菲尔塔利做爱时,我能感觉到我的王国在她的肚子里翻涌。”
从迈内黑特的手指开始,沿着国王长长的手臂,经过他的身子再到他的私处,迈内黑特感觉到了国王和奈菲尔塔利欢愉的那些日子,那时她就跟拉美-娜芙如一样年轻,国王此时也感觉到奈菲尔塔利以前也跟海奎特一样用嘴唇取悦他。所以,迈内黑特就能进入年轻的奈菲尔塔利的肚子里,那种感觉,就像在黄昏里观赏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柔和而又高贵。迈内黑特变得情不自禁起来,他的下身湿了一片。
国王甩开他的王妃们的舔吻后询问道:“你是怎么回事?”
“我的神啊,我不知道。”
迈内黑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刚生下孩子的女人,国王祖先的石碑已经在他的肚子里被磨碎成精液,而且精液已经射出来了,因此他不再能感受到国王的疼痛。相反地,他只能孤零零地感受到自己那双可怜而湿透了的大腿。在这个时候他闭着双眼,看到了塞提神庙的大石门被拆除的场景,听到了石碑上的铭文被削掉时发出的咔嚓声。
经过这段记忆的回放后,身为后宫总监督官的迈内黑特回到了法老阴暗的思想里,借由海奎特,他再次感受到奈菲尔塔利王后是如此亲近,她的心里装着阿蒙,而且阿蒙的私处就像她大腿间的小森林中的一道彩虹散发的光芒。像尼罗河底的黑淤泥一样存在于国王内心的阴暗之名是阿蒙-赫普-苏-夫,因为那个王子是阿蒙的孩子,是阿蒙取代他占领了奈菲尔塔利大腿之间的那片区域。
国王的血液快速流动着,就像被狮子叼在嘴里的野兔般痛苦万分,他的私处在海奎特的嘴里慢慢变软了,在那道彩虹的光芒后,阿蒙对奈菲尔塔利轻声说道:“你将会生下一个谋杀他父亲的王子。”奈菲尔塔利十分疼痛却略显愉悦地呻吟着,然而阿蒙抽身时不仅庞大而且还散发着光辉,此时国王也从与王妃们的欢愉中抽身出来了,但什么也没有。来自光之神塞克的最黑暗的洞穴里的伤痛就存在于国王的心中,他看到了这个企图杀掉自己的儿子。
“我将割掉任何预谋与我对抗的人的鼻子。”国王此时对八个王妃说道,而且气势汹汹地盯着她们,以至于在那晚接下去的时间里没有留下任何愉悦的气氛。他再次平躺着身子,深陷于忧郁之中,他抓着迈内黑特的手,而王妃们在一边陪着他。海奎特此时正跪在他身旁,试着去召唤他想要靠近的神灵。
“伟大的法老啊,”海奎特说道,“芦苇和蜜蜂的国王,两地之神,透特的主人,最受爱戴的卜塔,我们将涂抹你的身躯!”接着海奎特就把由阿蒙神庙的高级祭司祝圣过的一种油涂抹在他的脚趾上,其他的王妃则涂抹着他的七窍,以及他胸膛上起伏如绿色长廊的波浪一样的肌肉,国王的绝望是如此深刻。
“啊,金鹰!”海奎特喊道,“你是欧西里斯之子荷鲁斯,你用你的翅膀连接了天空和大地。你对天上的拉以及地上的盖布说话,你是活在伟大的国王体内的荷鲁斯!”海奎特把脸贴在国王的腹股沟那里,但他没有反应,就像在他的坟墓里一样一动不动地躺着。
“啊,埃及上下的国王,”海奎特说道,“两地的神啊,荷鲁斯和赛特,你的话语就像是火焰……”
国王说道:“我不知道什么火焰,我很冷。阿蒙已经把自己隐藏起来了。”
“阿蒙对不忠的人会隐藏起来,而且没有人可以摧毁他。”海奎特说道,“因为他已经创造了天地,将黑暗撒落在水域。阿蒙用光线创造了白天,而且是不费吹灰之力的,阿蒙还为你的鼻孔创造了微风。”
“为我的鼻孔。”国王说。
“阿蒙,”海奎特说道,“创造了水果、粮食、家禽和鱼类供你食用,他会杀死他的敌人,正如他已经摧毁了所有敢辱骂他的人一样,然而他可以听到他的孩子的哭泣声。你的话语就像火焰,你是阿蒙之子。”海奎特用嘴唇抚弄着国王的私处,然后国王发出了一阵深沉的呻吟,身体却没有动弹。
紧接着,迈内黑特抓着国王的手指,感觉到了一种新的恐惧。因为他的法老清晰地听到了七种声音,仿佛在昨晚处决那头猪的仪式中他也在场似的,而且当那碗汤再次洒在国王的胸膛上时,那七个声音混杂在一起了。他怒火中烧,因为这样的热气,使得一股迷雾从他的内心深处散发出来。“我必须汇聚我的力量,”他大声说道,“这样我或许能让洪水平静下来。”如果不是为了指导他的思想通往他的王国里的所有思想以缓解洪水的话,他为什么要躺着呢?今年的高水位肯定不会涨得很高,但他依然无法让他的思想平静下来。他既愤怒又不能平静,还重重地叹着气,没有什么爱抚可以缓解他心中的恐惧。“只有在洪水到来的时候,才会有人毒害法老。”他低声说道,对阿蒙-赫普-苏-夫归来的恐惧就像是对一股难闻的烟气袭来一样恐惧。国王坐起来,盯着在他面前的每个王妃,他看着赫鲁伊特与哈提比,阿麦特与泰特,安赫与海奎特,以及洁赛瑞特与谭塔努伊特,想着其他没在场的王妃们,玛赛格特和玛瑞特、都能娴熟地使他欢愉的阿胡瑞和玛-库瑞特——她们的这种服侍本领跟海奎特不相上下。他一想到蜜球的面孔,就使劲地抓着迈内黑特的手,但他继续想到了欧西斯、特布伊、普纳特、松鼠、兔子、奶油以及其余的众多王妃。就像卡蒂玛在黄昏时游泳的那个池塘边的花朵一样在他面前晃动,国王想着每个王妃,思索着是谁对他发出了邪恶的咒语。
他在丑陋的海奎特面前停了下来,说道:“你来自叙利亚,所以你知道我年轻的拉美-娜芙如王后的祈祷文。说出这个赫梯的祈祷文去对抗像灰尘一样不计其数的恶魔吧。”
“高尚而伟大的神啊,你指的是对抗虫子的咒语吗?”
“没错,就是它,”国王说道,“在敌人面前说出这些咒语,它们会在空中跑掉的。”
“这些虫子,”海奎特说道,“是不可见的。但是在沉寂的夜晚,能在宫殿中听到它们的叫声。”
“我有听到过。”国王说道。
“它们可以存在于每间房子的椽子里,没有门可以把它们阻挡在门外。它们从门下面的缝隙里进来,它们把一对对夫妻分开。”
“唤醒可以追捕它们的神灵吧,召唤你的神灵!”国王说道。
“我将召唤纳格尔神,”海奎特说,“他处于墙的顶端。我将召唤纳柔迪,他就在床底下等着。如果我们给他提供食物和饮料,他就会保佑我们。”
此时国王站了起来,以前王妃们跟他在一起交欢时,他通常不会从床上起身的,除非射了很多次精之后才会。但是就在这个晚上,仿佛受到了尼罗河的侵扰,它的低语声覆盖了所有的花园和庭院,此时因为他愤怒的设想而变得再次不安起来。他站起身,让海奎特拿来食物和饮料放在床底下供奉给叙利亚神灵纳柔迪。然后他紧抓着迈内黑特,对王妃们大声说道:“我想要的是伊希斯。”
迈内黑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本身的惊恐,一种眩晕感从他的脚底涌到头顶,因为恐慌,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即使有四十二个无声的保护圈在他头顶,国王还是靠近了他的思想。
国王问道:“你们当中有人知道唤起伊希斯所需的仪式吗?”
此时王妃们都沉默不语。
“你,像青蛙一样丑陋的海奎特,你是一个叙利亚人,你知道两种不同语言的咒语。召唤出附近的伊希斯吧!”
“伟大的国王啊,”海奎特说道,“那个仪式是由法老或是高级祭司才能完成的。”
“那需要一位高级祭司吗?”国王问道,“那么,就由你,迈内黑特来充当吧,在这个时候别无他人了,更多的人在场将会触犯阿蒙。”
“两地的神啊,”迈内黑特轻声说道,“我并不知道那些咒语。”
“海奎特会说出那些咒语,你会听到的。”迈内黑特的头发被国王的手猛烈地拽着,然后国王躺回床上,将迈内黑特的鼻子贴近他臀部的中央部位。
“祈祷吧!”国王说,迈内黑特听到了伊希斯的尖叫声,跟欧西里斯的身躯被砍成十四个部分时发出的尖叫声一样。
然而,第一声祈祷就是我曾祖父本人清晰的声音。迈内黑特开始再次大声祈祷着,仿佛他的声音不仅要让我们听到,而且还要穿过黑夜让海斯弗蒂蒂和普塔-内穆-霍特普听到,不管他们此时身处何方。
“没错,”我的曾祖父说道,他意气相投地看着我的父亲,仿佛要说,不管奈弗-赫普-奥科汉姆睡着与否,都会比任何人更能明白那种舔舐王室的臀部的感觉,“你是知道这些事情的!”没错,没有人能比他更好地明白我曾祖父的感受了。
“经过拉美西斯二世金色的指甲,”我的曾祖父说,“借由他高贵的手掌,我已经迈过了他的一些巨大且强有力的思想门廊。当然,这些抵达他的王国的入口前算不了什么,我了解到的只是奴隶的反抗,我甚至准备去呼吸那腐烂的湿处,实则不然,因为我在一间金色的大房间里看到了拉之神的光芒。这并不是什么污秽的交换,就像我和蜜球一样,她会顺从玛特的平衡然后与她交欢。但此时不再是那样,我的舌尖不断地被往前拖,就像狗为了新奇的东西用爪子扒着地面,我的舌头也颤抖地亲吻着国王的臀部,我甚至可以把我的鼻子当成犁,把我的舌头当成了铲子(因为他的手很粗糙),这样做并没有让我觉得我正在被埃及的泥土埋没,反而像进入了一间神庙,我敢保证,被如此之多的王妃们大量涂抹之后,国王的身体一定香气四溢,而我,是他那高贵的激情刺激了我,他的愤怒以及欲望也向我袭来。他躺在那里,其他王妃在一旁陪着他,她们从他的耳朵舔到他的肚子……足够长的时间后她开始吟诵道,‘绿色万物的女神,欧西里斯、奈芙蒂斯以及赛特的妹妹,天地之女,湿地的女主人!’话音一落,我就像只动物一样把脸埋在国王的洞穴里,我是唯一知道国王思想的人,我可以告诉你,他此时正幻想着他将如何毁灭冥地所有的神灵,至少是那些与他为敌的神灵。他乘坐在一艘和拉之船一样的船上,经过地狱里炽热的熔炉。我可以看到阴河里那些该死的蠕虫,此时女神从燃烧的岩石中吐出一把大火去消灭这些与国王为敌的魂魄以及影子。我甚至觉得我在火焰中看到了阿蒙-赫普-苏-夫的身躯,可以确信的是,我看到了雾和雨的恶魔,以及云和黑夜的魔鬼。
“在这艘船上与我们国王同行的是一位伟大的法老,他像拉美西斯二世一样强壮和英俊。我知道那是他远古的祖先,乌尼斯法老,有座节庆大厅正是为他而建的。此时,陪同着乌尼斯,国王把船停好后,登上冥地的岸边去追捕其他的神灵。我看到了追捕的场景,很多大神很快就被抓住了,然后乌尼斯和国王的仆人们就把这些神切碎放在大锅里熬煮。我看到国王吃着这些神灵的烂肉,此时他的祖先乌尼斯也吞掉了最好的那些部分,然而那些年老的神灵们的肉都很干糙,像断裂的枯树一样,他们脆弱的骨头被用来当柴火。而那些最好的神灵的灵魂已经被国王吸收了,于是国王逐渐变成了神灵们的模样。现在,我看到国王的嘴巴、鼻子、眼睛是从神灵身上转移到他身上的。他是荷鲁斯,欧西里斯之子,然而他又是欧西里斯本人,国王和冥地之王肩并肩坐在一起,欧西里斯神圣的宝座是由一种比水还清晰、比光还明亮的材料做成的。国王就坐在伊希斯的位置上。
“所有这些就是我的法老、伟大的拉美西斯二世所想的,他芬芳的身躯躺在我们中央,他是我们的神,他浑身充满了爱意,而我的身上布满了他看到的火焰里迸出的血,他吃掉的美餐就和明亮之地的光芒一样灿烂,在那里麦秆上的花朵像金色的星星一样闪耀。我几乎无法呼吸,他的两瓣臀部紧紧地夹着我的鼻子,最终我还是感觉如释重负了,因为他不再怀疑我了,只是尽兴地吃着那些神灵。他忧郁的黑暗面消失了,整个身体平静地躺在一片金色的麦田上。依然还是没有把我松开。
“所以我继续试图给他带来更多的快感,他的欲望可以通过神的躯体而得到最好的满足。我们所有人都处于平静中,既然他不再被悲痛的情绪侵扰,我的思想就回溯到孩提时的村庄里,再次成为一个小男孩。事实上,如果不是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回到我的过去那些安静的岁月的意志,就像被太阳烘烤过的岩石和黏土一样坚定。我不仅处在我的法老的心里,还在自己的心里,那就像存在于埃及两地的国王,一个是拥有我们全部智慧的国王,另一个肯定是拥有我们全部性欲的国王。在那种情况下,我的智慧就相当于两个人的智慧,我的性欲也相当于两个人的性欲了。我的手抓着伟大的国王的臀部,它们就像马后臀一样肥美。从他的内心发出,进入我智慧的双手,我一直处于国王对奈菲尔塔利和拉美-娜芙如两位王后的失望和快乐中。
“虽然我曾经接近过奈菲尔塔利,但从来没有靠近过拉美-娜芙如,现在她们就像他两边的臀部,右边的臀部使我想到了他对奈菲尔塔利最美好的回忆,因为他的思想已经回到了他登基的时候。在那个时节,年轻的国王继承他死去的父亲塞提的王位,他寻求技艺以赶超他的父亲,通过那条路最后想到了通往伊卡塔的金矿地的道路上的枯井。不管途中能发现什么,有一半的劳动者都会死在这样的行程中。然而,在伊卡塔并没有挖出什么黄金去庆祝自己继承王位。
“然而在国王登基的第一周,有一天晚上他临幸了新娘。之后,当他们平躺下来时奈菲尔塔利说,‘水会从通往伊卡塔之路的山上冒出。’听到她如此肯定的声音,国王就下达命令让人在那里挖了一口井,就在那里发现了水源,在拉美西斯二世执政的前几年,水流使得劳动者们带回了很多黄金。因此,他在奈菲尔塔利面前发誓,他将不会爱其他女人。
“视线离开他右边的臀部,触摸着他左边的臀部,正如看到奈菲尔塔利一样,我也清晰地看到了拉美-娜芙如,当时她没有比其他人年长,一想到拉美-娜芙如,国王就像一个年轻的恋人一样温柔。
“拉美-娜芙如是一个赫梯人的女儿,而且是由鼻子比剑还要弯曲的女人抚养长大的,在她童年的时候她就见过了有胡须的男人,但她本人就像在一个明朗的清晨里美丽动人的尼罗河,所以我知道为什么她是国王的挚爱。在她的臂弯里,国王能听见黎明时分的鸟叫声,能看到太阳高照时宫廷里明净的光亮。到了晚上,她很温柔,就像他的花园里最小的花朵一样温柔。我是通过手指触摸着他左边的臀部才了解到这么多的,我的内心里浮现着国王那满满的幸福。但是,国王的强烈性欲并没有完全占据他的心,对他而言,拉美-娜芙如的头发的光泽就像一道从透明的天堂宝座上散发出来的光亮。当然,他的感觉是如此纯洁,以至于当他的心因为恐惧而变得阴暗时,他就不能和拉美-娜芙如在一起了,否则她就得忍受他的怒气。
“那天深夜,国王和八个王妃做完爱之后,每个人都拿着一把火埋没了卡特-纳塔的火焰,他最后变得像无风的池塘里的水面一样平静。我们一起穿好衣服,手牵手在花园里走着,他好久都没有如此镇定了,他的气息散发着强烈的克罗比味道,我明白了这一整夜我们是多么亲近伊希斯的身体啊,因为所有的谷物以及瓜果都归属于她了,而这一切在河水上涨的时节都归我们所有。
“这次,国王不再像上次那样犹豫地告诉我,让我不要再当全军司令而是到后宫去当总监督官。这次他说道,‘我已经犹豫好几个月了,也该有个了结了。明天,你就开始担任奈菲尔塔利的私人助手吧。’
“我问道,‘那由谁来担任总监督官呢?’他回答,‘我将把后宫交给皮普提管理,他会把后宫管理得很好的,而你则属于我的第一任王后的宫殿。你有智慧把她服侍好,甚至服侍得比我还好。’他点头致意,仿佛他自己的智慧是最博大的。‘你必须待在奈菲尔塔利身边,你不能离开她。如果等到有一天你听到我死了的消息,你只需遵循一个指示:不管她在哪里都要杀掉她。’
“此时他亲吻了我。‘杀了她,’他说,‘即使有人会在下一刻杀了你。’
“我鞠了一个躬,黎明对我而言就像我对未来的生活的设想一样迷人。‘那就是你最好的死法,’他说,‘你可以陪着我乘坐阴间的金船。’
“他是我的国王,因此我不敢说我可能会在卡特-纳塔游荡,而且在任何船上都不会受到他的欢迎。然而,我只能再次对他鞠躬以示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