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忽然,房门敲响,惊醒了蔚容晟。
蔚容晟黑眸一深,依旧没有停止。
然敲门声持续,蔚容晟又吻了片刻后,才停下,呼吸灼热,体内孕育的烈焰之火难以控制,黑眸隐隐透着几分绯红,气息不稳。
素衣挣扎,奈何蔚容晟的大掌紧扣住纤细的腰肢,就像一道不可开启的枷锁,任凭素衣怎么动作依旧挣脱不了,修长的手指收紧,大掌上温热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衫传到肌肤上就像火烧着似的,一片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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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一片月白长衫翻飞,鼻息间是蔚容晟身上传来浓浓的麝香,头朝下,浑身的血液倒流,蔚容晟有力的手肘压在身体最具有曲线的部位mdash;mdash;臀上,一股羞耻油然而生,清眸透过垂落的长发狠狠的瞪着蔚容晟,奈何蔚容晟根本没有一丝反应,反而是素衣的眼睛都疼了,一股愤怒之火在胸膛蔓延,芊芊玉指弯曲,凝聚功力反抗。
忽然。啪的一声,素衣手掌里的内力瞬间散去,大脑慢了一拍,才后知后觉的知晓蔚容晟做了什么。
他竟然打了她的臀部一下。
素衣羞得绯红,更加用力挣扎。
蔚容晟沉声警告,“还想我教训你?”
蔚容晟落在腿上的手松开,虽然素衣没有看见,可还是能想象得出蔚容晟言出必行,方才已经吃了一亏,这会断不能再上当。
素衣愤愤的停止扭动,强压下的怒意在心中翻搅,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蔚容晟见素衣老实,紧抿的唇瓣微微上扬,宛若清风般的微笑在清俊的脸上洋溢,幽深的眼眸染上一点点星光,就像春日里暖暖的太阳。
轩辕杰将无极门解散,愿意留下的归顺青山门,不愿意留下的直接拿银两走人。
蔚容晟出来,轩辕杰已经整理好一切站在门外,整齐有序,几匹马候在一边,蔚容晟直接走向最前面的骏马,将素衣搭在马背上,一气呵成跃至马上坐稳,轩辕杰将手中握着的火把丢向无极门,霎时大火蔓延,在江湖上名传了好些年的无极门从此消失。
素衣看着那场火,心中升起一丝悲凉。
启程,蔚容晟策马不是太快,黑眸扫了下安静的素衣,虽然素衣低垂着头,一摇一晃中,零落的散发还是露出了素衣悲伤的眼睛。
清丽的容颜,浑身透着一股哀伤,安静的模样,敛去张牙舞爪,这样的她深深触动蔚容晟的心房,蔚容晟的心柔软起来。
大掌扣住素衣的腰,将她扶坐在身前。
素衣不会感谢蔚容晟,向前移动,她想着即便是狭小的马匹上,她依旧要与他保持距离,心里更是主动分开一条河,可河也有大小之分,她只是不知她与他的河渐渐变小起来。
蔚容晟黑眸一深,加快骑马,素衣受自然风推动向后靠,时不时挨着温热的胸膛,麝香味不断侵蚀,素衣又拉开距离,蔚容晟继续加速策马,瞬间就离了队伍。
策马在广袤无垠的嘉峪关里,绵连起伏小山丘,没有一颗树木,只是滚滚黄沙,银盘圆月高挂在空中,清辉下的大地透着远山的样貌,绵延起伏,波澜壮阔,胸襟一下开阔起来。
素衣经受不住马儿的颠簸,向后移去,却又凝聚内力向前坐,反反复复,蔚容晟抬手一下揽住细细腰肢向后压,瘦削的背贴在蔚容晟的宽阔的怀里,呼吸间的灼热洒在素衣的耳朵边,背上一片滚烫,心跳都快了几分。
蔚容晟见素衣不再扭动,缓缓慢下马匹。
踢踢踢,两人架在一匹马上缓慢前行。
周围很安静。偶尔几只蛐蛐作响,却更显得夜的宁静、安详。
除去,嘉峪关里复杂的人心,其实景色独好。
黄沙满地如黄金,银盘挥洒夜清幽。
凉凉的夜风吹来,掀起素衣散落的长发,扫过蔚容晟的脸颊,丝丝沁香萦绕,蔚容晟不由得深呼吸一下。
即便蔚容晟已经选了一条长长的道路,可依旧有走完的时候,还未享受好难得的宁静,抬眼,已经到了青山门外。
两尊石狮威严守在门口,疾风狂草的三个大字青山门盘踞在屋檐下,四周参天大树守卫,这里竟一点不若大漠黄沙,就像回到南朝一般,素衣不知蔚容晟是怎么栽种了这些大树。
呼吸间是好闻的芳草气息,浑身一阵舒畅,素衣看着怪石嶙峋造就的青山门,竟有种威严在胸膛升起。
嘎吱一声,厚重的铁门打开,里面的人立刻出来,站在两边迎接。
两人世界打断,蔚容晟面色清冷,翻身从马上下来,抬手去抱素衣,素衣早已先一步向另一边下地。
门生上前看见素衣,又看向蔚容晟,不禁在心里嘀咕,门主一脸的欲求不满小心为妙,“门主,请。”
蔚容晟看也不看门生径直向里走。
“夫人里面请,”门生到觉得眼前这个女子与门主很相配,笑眯眯的看着素衣。
素衣对门生露出一个笑容。
门生当下脸上笑容扩大了,素衣看着门生好笑的样子,又笑了起来。
“门生,去将疾风洗干净喂粮草,”蔚容晟就像后面长了眼睛似的,本要上前的脚步一顿,侧着头说道。
他好像没有招惹门主,怎么罚他去洗马喂马?
门生又要说话反对,可站立在门口的木总管对他摇头,门生又紧闭着嘴。
木总管心里却是一阵高兴,这样的蔚容晟总算有了一点人气,面上甚是欣慰。
只有门生不知晓为何无缘故被挨了罚,直到他洗完马,又喂了疾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是李姑娘对他笑了,门主吃醋。
门生憨憨一笑,觉得这样的门主才有七情六欲,以往总是板着一张死人脸,有女人喜欢才怪。他赶紧喂了马去休息,明日告诉其他人。
素衣站立在蔚容晟身后,蔚容晟站立片刻见素衣还不上来。转身冷着一张脸,行至素衣身边,一下拉住素衣的手腕,素衣转动手腕,蔚容晟收紧几分,挣不开,算了,随便他。
蔚容晟拉着素衣走进青山门,素衣安静跟在身侧,蔚容晟的嘴角微扬掀起一抹笑容。
素衣被蔚容晟安置在他的院里西厢,蔚容晟在东厢房,两人住处只隔着院里的一块花草,两人房中的呼吸皆是淡淡的清香。
蔚容晟让婢子送了一碗银耳,素衣不吃。将婢子挡在门外。
夜渐渐深了,素衣身上还是白日里的蓝色长裙,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蔚容晟凭什么安排她?
素衣越想越觉得呆不下去,拉开门门口站着两个婢子,两人委身请安,“夫人请早些休息。”
“叫我李姑娘。”
“是的,夫人。”
素衣抬脚,两婢子堵在门口,轻声道,“夫人,请不要为难奴婢们。”
两人就像一团棉花,素衣一点办法也没有,气得一下关上门,又来到侧面的窗边。推开窗户,一只脚刚踏在窗户上,一边就出来两个侍者,没有传来脚步声想必是功夫了得,淡淡看了素衣一眼,轻声道,“夫人,请早些休息。”
生气关上窗户,素衣倒了一杯茶喝下。
今日也确实太累,素衣有些困了,和衣靠在手肘坐在椅上睡了过去。
铛铛铛,远处传来打更声响了三次。
西厢门外,婢子对着月白长衫男子委身行礼,蔚容晟抬手。两人推至一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推动房门,房门没有动,黑眸一深,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蔚容晟凝聚内力抖开门栓,踏进房间。
一股凝神的草香扑鼻,经过衣衫精致的红木屏风,见素衣坐在桌边睡着了。
蔚容晟上前,轻轻抱起素衣,放在床榻上,素衣动了动,平躺着睡了过去。
明亮的烛火闪烁,晕黄的灯光落在素衣脸上,甚是柔和。
蔚容晟上前,用针挑小了烛火,走到窗前关上窗户。
项长的身段,在灯光中留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蔚容晟径直解开身上的长袍放在屏风架上,一身白色里衣勾勒着男子锻炼有素的身段。
他上床,大掌压在素衣的腰上,温热的胸膛贴着素衣瘦削的背,两人侧睡,看上去就像蔚容晟保护着素衣。
四周一片安静,素衣觉得放在被褥外的手臂有些凉,将手放进被褥,身后的温热让她下意识的转身靠近,纤细的手臂落在热热的宽阔胸膛上,头靠近几分,闻着一股好闻的香气沉沉睡去。
轻轻的呼吸。缓慢的喷洒在前方宽阔的胸膛上,痒痒的。
蔚容晟睁开眼睛,一层薄薄的纱幔中透进一丝丝光线,落在那张近在咫尺的莹白脸颊上,眉目清秀,红唇嫣然,微微嘟起,似乎在等人采撷。
幽幽的黑眸忽然间浑染开来,浑身有些燥热,丹田处更是升起一丝滚烫,身体变得有些不一样来,盯着寸远的红红唇瓣,喉结动了一下。
变得不受控制,蔚容晟俯身,微凉的唇落在素衣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软软的,就像棉花,还伴随着一丝丝甜意,蔚容晟一点也不想离开。
睡梦里,素衣觉得唇瓣上有些痒,轻轻动了几下。
蔚容晟担心素衣醒来,竟有些慌乱的点了素衣的睡穴,心里涌起一阵不知怎样面对。
素衣又不动,可梦里她的感知十分清醒,有什么东西在舔她的唇,一次又一次。
可恶!
素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直在骚扰她,想抬手拂开,可身体软绵得厉害,就是动不了。
蔚容晟用唇勾勒着素衣的弧线,缓缓的、慢慢的,就像珍视的东西,爱不释手。
到最后,他体内暴涨的热气就像一个滚动中不断扩大的火球,差点撑爆身体,小腹处......
蔚容晟一下起身,穿着里衣从窗户而出,一下跳进不远处的水池,冰凉的池水,好半响才压制下那股躁动。
天已经渐渐亮了,蔚容晟换下湿漉漉的里衣,走进训练场。
木总管带着几个侍者已经等候多时。今日门主倒是晚了一个时辰。
门生想到昨夜想起的话硬是睡不着,这不以往都不来训练场的门生,今日比谁都早,更是看见木总管时,再也管不住嘴说了出来。
木总管的反应平平,只有几个侍者稍微给了一点点反应,其他人早就看出来,门主的小心眼还是远离夫人最好。
门生又说门主今日定不会来训练,一个时辰过去,门生更是笑眯眯的道,“门主软香在怀,从此后就不早练罗。”
话音还未落下,就见一袭月白里衣的蔚容晟走出。
门生口无遮拦的说,“门主。你今日还要早练?你还真舍得。”
蔚容晟冷冷扫了门生一眼,心里可没有忘记,素衣对他冷了一天的脸,唯独对他笑了。
脚一提,侍者递上给蔚容晟的重铁铃向门生挥去。
门生抬眼,只见一抹庞大黑影袭来,忙躲开,却又有一只铁铃砸来,这次慢了一拍铁铃撞上门生的手臂,一阵哀嚎声起。
门生盯着蔚容晟小声嘀咕,“满脸欲求不满,多半是没有成事,被夫人踢下了床。”
蔚容晟扫了门生一眼,沉声道,“今日门生去洗马房,谁也不准帮忙!”
木总管等人同情的看了门生一眼。
脾气大又欲求不满的门主谁也不要惹。
安息香灭,西厢房里一片寂静。
素衣幽幽转醒,看着陌生的房间,脑中还有些空白,忽然间涌入,猛然从床上起身,低头一看,还好身上的衣衫是好好的。
可为何她的意识里总觉得有一双手环住她,一股温暖包围?
她明明记得昨夜还是坐在椅子上睡了过去,醒来却在床上,清眸直射床外边,抬手一摸,已经一片冰凉。床上也看不出任何异样。
素衣拎眉,心中始终觉得蔚容晟昨夜定是上了这张床。
有些赌气的甩了甩衣袖,走向门口,立刻有侍婢上前行礼道,“夫人,早。”
对于一个称谓,素衣已经无话可说,可心里压抑着一股怒意想发泄。
洗漱后,素衣走出门,听闻不远处有声音传来,行至,见一个穿着里衣的男子正在舞剑,动作精湛,如行云流水。高束的墨发在空中飞扬,身上的白色衣衫已经湿透,贴在身上,勾勒出锻炼有素的肌理,张弛间充满力量。
素衣的脚就像被什么定住似的,有些移不开脚。
蔚容晟似乎感觉到身后的视线,练下最后一个动作,缓缓转身。
素衣的眼睛就像落入一层白光,清俊的脸渐渐清晰。
蔚容晟见素衣,嘴角微扬,方才压抑的情绪顷刻不见,心飞扬。
还真有些好看。
倏然,恍惚的眼神恢复自若,素衣抬脚向另一边走去。
蔚容晟的眸光暗了几分。
素衣已将青山院里的布置记在心里。吃过早饭,素衣按照记忆里的路线行至南门墙角,那里人迹罕至,是最容易出去的地方。
看了四周一眼,素衣见没有人,纵身一跃,踏上红杏的树枝,举目向外一看,风景独好,呼吸也自由。
素衣好看的红唇上扬,闭上眼睛,深呼吸一下。
忽然,一股熟悉的麝香味铺面而来,猛然睁开眼。蔚容晟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就在不远处,居高临下看着素衣,唇瓣一勾,淡笑挂在脸上,“夫人,你站在树上干什么?”
素衣清眸一沉,不悦的说,“谁是你的夫人,叫我名字。”
“哦,”蔚容晟拉长声音,黑眸一深,笑容在眼底浑开,“素衣,素素,衣衣?”
素衣的淡眉差点打结,蔚容晟何时也这般无赖,“蔚容晟你mdash;mdash;”
“夫人,为夫在这,有何吩咐?”蔚容晟依旧淡笑着看向素衣。
素衣的满腔怒火落在蔚容晟嘴边,就像遇到了棉花,根本没有作用。
“蔚容晟,叫我李素衣就行,我们还不熟。”
“不熟?”蔚容晟轻轻一跃,离素衣只有咫尺距离,黑眸幽幽的看着素衣,眸光落在素衣的红唇上,墨色散开,就像一汪古井。
“我们睡过一张床,看过彼此身体,还做过一些亲密的事,肌肤之亲也有了,还不熟?”
素衣气得不轻,狠狠瞪着蔚容晟,如果目光能杀人,蔚容晟已经挨了千刀万剐。
“滚!”
蔚容晟下意识的靠近素衣,大掌不由分说的揽住素衣的腰,“为夫滚过来了,夫人,是不是要有了本王的孩子才算熟?”
素衣的脸一下就像煮熟的虾子似的,猛然红透了。
“蔚容晟,你混蛋!”
素衣气急,抬手拉开蔚容晟的手,蔚容晟见素衣真的生气了,也不敢造次,收回手,敛下俊颜上随意的神情,变得严肃,“我也不知为何每每面对你的事情我就没了判断,知道你有危险恨不得立刻来到你的身边,看着你对别的男人笑,我恨不得杀了那个你对着他笑的男子,你说我是怎么了?是你对我下了蛊,是男人不能抗拒的毒?”蔚容晟第一次对女子说这么多话,也是第一次馋着脸厚颜,他自然而然的握着素衣的手,此时素衣的脸上一滞,傻傻的,愣愣的,大脑一片空白,唯有蔚容晟所说的话不断在脑中盘旋,那些字迹以着素衣知晓的语言在眼前拂过。
就连蔚容晟拉着素衣的手,她都没有发觉,只是呆呆的。
蔚容晟见素衣如此模样,嘴角的笑容越发上扬。
素衣猛然甩开手,瞬间跃下大树,提气玉足点了几下,就不见身影。
蔚容晟看着素衣离开的方向黑眸渐渐幽深。
素衣脚步有些凌乱,走进西厢房,从桌上倒了一杯茶水咕噜喝下,觉得心里还是像小鼓乱垂。素衣又喝了两杯,凝神默念清心咒,心湖才平静下来。
夜里,素衣吃了一点夜宵,洗漱后躺在床上,总觉得嗅到一丝麝香。
翻身起床,素衣在房中踱步,她不断回忆着昨夜,心里更是肯定蔚容晟上过她的床,脑中又出现白日里蔚容晟说的话,心烦意乱。
房中袅袅香炉里,燃起一阵阵青烟,素衣走着走着,就有些口渴。坐下喝了一杯茶,又忍不住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她依旧在床上,素衣心里十分气闷。
第三天,素衣将窗户打开,早早和衣躺在床上,她故意屏住呼吸,尽量看上去是平静睡着了。
蔚容晟站在屋顶上,凝听着房中的呼吸,一片平静,这才从房屋上落下,轻轻推开门走进里间。
灯光一片明亮,落在素衣白嫩的脸上,十分祥和。
蔚容晟习惯上前挑小了烛火。脱下身上的衣衫搭在屏风上。
素衣呼吸重了一下,凝聚内力在手心。
蔚容晟将素衣抱进里面,穿着中衣上床,抬手一挥,纱幔落下,床上的光线昏暗。
素衣缓缓羲开一条缝,见蔚容晟,鼻息里是熟悉的麝香,想也没有想就袭上蔚容晟的动脉,强势的一掌,真打中蔚容晟的命就不保了。
蔚容晟就像没有发觉似的,直到素衣的手离蔚容晟毫厘间,抬手握住素衣的手腕,凝聚的内力瞬间化为乌有。
素衣的一只手被抓住,又伸出另一只手,蔚容晟也一并抓住,素衣又伸出脚踢,蔚容晟张开腿一下压住,素衣被蔚容晟禁锢在身下。
任凭素衣怎么扭动挣扎,都是徒劳,取下发簪的头发散落,几缕掉在脸上,素衣挣脱不了手脚,俯身靠近去咬。
没想到素衣撒野起来,像只难训的野猫,蔚容晟躲开颈脖,素衣又转向蔚容晟正面颈脖,黑眸一转。原本要躲开的蔚容晟迎上,素衣咬住了蔚容晟的唇。
蔚容晟剑眉一皱,却是将素衣的整个唇含在其中,素衣加重力气,蔚容晟还是不松,霎时,一股腥甜的味道在两人的嘴里蔓延,素衣又咬了一下,血腥味更重。
眼眸深了几分,剑眉一皱,将素衣的双手高举压在头顶,微微一使力,将素衣压在身下,重重吸了一口,素衣吃痛,松开蔚容晟的唇。
蔚容晟却没有离开,和着他的血,不停翻搅。
不知何时,蔚容晟已经松开桎梏,素衣也没有发觉,清眸中升起一股薄雾,几许迷离,不知今夕何夕。
房中的香炉燃烧发出一阵淡淡的清香,屋外以往啼鸣的虫子在今夜也是一片静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