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邑谌听在耳里,有些得意,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嘴里喊着不要,身体却诚实的很。
耳鬓厮磨间,谁也没有再开口……
事毕,陆如意被他抱着扔进浴桶清洗身子。
他的双手带着薄薄一层茧子,在她胸口游弋。
陆如意半合着眼,已经无力打掉他的手,迷迷糊糊、似梦似醒的呢喃,“孟邑谌,你说你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不娶妻,连个侧妃都没有……”
孟邑谌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手下动作一顿。
心道,一把年纪是什么意思。
他二十八,她十九。
一个大龄剩男,一个大龄剩女,半斤八两罢了。
她还有脸嘲讽他!
又花了一段时间,他才替她清洗干净。
跟着,喊了文荷进来帮她擦身、更衣。
两人重新睡下,已经过了子时,差不多快丑时了。
陆如意缩成一团,不知不觉蜷进了孟邑谌怀里。
孟邑谌看着她婴儿般幼嫩的脸颊,心里微软。
良久后,叹了口气,以内力打掉烛火,阖眼躺下。
次日,陆如意是在孟邑谌怀里醒来的。
孟邑谌的手正好箍在她腰腹往上处,陆如意唰的一下红了脸,恼怒的抓开他的手,又用尽全力在他腿心处踹了一下。
孟邑谌被她闹醒,睁眼问道,“一大早的,又发什么脾气!”
“我发脾气?”陆如意瞪向他还保持碗状的右手,一脸的恼羞成怒,“我倒要问问你,你半夜怎么还偷偷抓着我的……我那里!”
“忘记了。”孟邑谌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脸皮倒是极厚。
陆如意不满,更加气愤的瞪着他道,“为了让你明确我们的关系,从今夜起,做完你就滚,不许再上我的床!”
“你可真是,穿上衣服就不认人。”孟邑谌回想起她夜里的热情,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句。
陆如意冷笑,“王爷,你还真是老母猪穿胸-罩……一套又一套啊!”
“你在骂本王?”孟邑谌黑了脸,他虽然听不懂胸-罩是什么意思,但是老母猪明显不是什么好话。陆如意这女人,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我可没骂你。”陆如意梗着脖子,死不承认。
孟邑谌不屑,伸手在她发心揉了一把,“脑子整天在想些什么!”
陆如意不喜欢他揉她,一把打掉他的手,说,“我今天要出府!”
“出府做什么?”孟邑谌冷了脸,直觉告诉他,陆如意肯定想跑。
陆如意看透了他的想法,撇嘴道,“我全家人的性命都被你攥在手心里,你觉得我敢跑吗?不过是出去随便走走,散散心罢了。”
“记得带上文荷。”孟邑谌想了想,沉声叮嘱她。
陆如意翻了个白眼,“那是自然。”
说完,正要喊文荷进来伺候她洗漱梳妆,孟邑谌又在背后说了句,“若是想买什么东西,可记在王府账上……”
“这倒不必!”陆如意摆手拒绝,唇角微勾讽刺道,“您的银子我哪儿敢用,万一到时候你让肉偿,我找谁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