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部天才而富于洞见的著作,再说任何话都只能是多余的。每个人都自会在书中找到共鸣,作为译者,我所能做的惟有沉默而已。
我要向先辈大师董乐山先生致以敬意。在翻译的过程中,我一直参考了他的译笔;尽管先生的译作不能不说有草率之处,我在翻译中也常僭怀超过先生之心,然董先生对奥维尔的理解,他深切的人文关怀,都是我辈无法企及的。现先生的其它译作,如《中午的黑暗》等亦将出版,先生拳拳之心终有继者,此或可告慰先生之灵矣。
北京大学的林猛先生代我翻译了部分章节,包括第一部第七章历史课本上的那一段,第二部第九章quot;戈德斯坦quot;那本书的引文,以及附录quot;新话的原则quot;。这当然不意味着他的译笔只适于处理那些quot;官方文件quot;,而完全是因为我希望在这样大段的引文里,出现截然不同的风格。其实,没有哪篇quot;官方文件quot;,文笔上能达到他的水平——不信,到你的周围去看好了。
本书的出版颇多艰辛,有些甚至是我无法想到的。如今它终于见了天日;愿这不仅是我的幸运,也是读者的幸运。
张晓辉
1999年1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