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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静静地看着在电梯里努力的灰浦警部补。
没有人说话。因为刚才警部补已经自言自语地将自己的推理全都说了出来,我们已经没必要推测他究竟想干什么,又在期待怎样的奇迹了。应该说,我们害怕一旦说出口,那个可能的奇迹就会彻底消失。
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不一会儿,电梯里传来一声钝响,顶棚开了个黑洞洞的缺口。
警部补忙不迭地爬了上去。
我和阿满本来还想跟上去,但在中途遇到了那堵看不见的墙壁,再也无法前进。
剩下的只有耐心等待了。
几分钟后。
楼下的座钟开始报时。
座钟响到第三声时,从我们头顶上突然传来另外一个声音。
“果然没错!”警部补大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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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们并没有马上看到树里充满活力的面孔。因为警部补还要花时间将三楼出入口处那些已经没用的屏障去掉。
当我们终于看到警部补面带喜色地回到图书室时,马上就知道三楼发生了什么事。
理所当然地,我们都为警部补发出了欢呼。虽然知道他听不见,但我们还是围着他一个劲儿地道贺。
我转过身,看到须势理阿姨站在后面。在这几十分钟的时间里,她一直不发一言,似乎无法决定自己该如何面对树里还活着这一局面。
这就是“天的制裁”,我很想对她这么说,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最后的真相,只有在树里死去的那一天才能知晓。
于是我也沉默了。
然而,须势理阿姨却突然开口了。
“好了,我得走了。”她舒展了一下身体,缓缓地跺了跺脚。
“您要去哪里?”我问道。但其实答案我已经猜到了。
“去下面啊,我得去迎接照美他们。”须势理阿姨依旧跺着脚,但她很快便停下来,一脸愁苦地自言自语道,“我究竟要怎么才能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