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我接到电话。
“你还是无视我的指示。”是那个男人打来的,“看来你是打定主意坐视不救了。”
打定主意的不是我,是姓铃木的女人——这话自然说不得。
“付不起就是付不起,你也该死心了。”
“哎呀呀,真可怜。就因为你顽固不化,我只能又给那孩子吃了毒药。”
“……你杀了他?”
“没有。虽然有这个打算,但又改变了主意,给他吃的只比上次略多一些,所以还没有死。但他已经虚弱到极点,一动也不能动,脸色混浊发黑,头发也掉了。”
“魔鬼!”
“你说我是杀人魔?可你也一样薄情。连一点零头都舍不得,完全不理孩子死活。”
“两千万元哪里是零头了!”
“分明就是区区零头。我已经下了决心,干脆再优惠一点,一千万怎么样?一千万买条人命,够便宜了吧?明天一天我等你的答复,期待有好消息。”
男人挂断电话后,我马上给姓铃木的女人打电话。
“……所以我已经再次给孩子喂了毒药。”
听我说这番话时,女人明显很紧张。
“啊,怎么做出这么过分的事……”
“死是还没死,但脸色发灰,皮肤溃烂,头发也掉了个精光,模样活脱就像里的阿岩小姐。”
我多少添油加醋了一番。电话那端咕嘟一响,那女人咽了口唾沫。
“现在优惠到一千万,这个价钱不能再让了。明天给我答复,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