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样写法有很大争议,但为了纪念那个来自荒村又死于上海的女孩,我觉得这样做是有意义的。
记忆就像溪流一样,汨汨流淌在我的脑子里,直到我闭上眼睛沉入梦乡。
子夜,电话铃响了起来。
这时候急促的铃声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部日本恐怖片,我的心被铃声刺激得狂跳起来,只能揉着眼睛接起了电话:“喂?”
“我是聂小倩。”
刚开始我还没睡醒,几秒钟后才突然反应了过来:“你说你是谁?”
“聂小倩。”
这个冷冰冰又极富磁性的女声,立刻让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我连忙让自己镇定了下来:“今天凌晨打我手机的人是不是你?”
“是。”
“你为什么总是缠着我?今天在地铁里,你是不是在跟踪我?告诉你,我能感觉到你的眼睛。”我感觉当时我都有些要崩溃了,“今天我把手机关了,你现在又打到我家的固定电话,你真像个无孔不入的幽灵。”
“幽灵?我就是个幽灵。”
“精神病。”我终于忍不住了。
但她的声音却很平淡:“没关系,你会相信我的。”
“不要再来骚扰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不,我会再来找你的,再见。”
她的电话挂了。
放下电话后,我才发觉后背的冷汗都浸湿背心了。我大口地喘着气,仿佛刚刚从水里爬出来。
聂小倩?
她真是从蒲松龄的聊斋里跑出来的幽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