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那白发老人头都不回,高声吟唱。
显然,他是听到了慕容徐他们的对话。
“丫了个呸的,”慕容徐暗骂一句。
还真想不到,远古大陆上的人,居然也懂得吟诗?还是地球现实世界的唐诗宋词。
当然,这都是命运进化天道遗留下来的产物,慕容徐并不奇怪。
“诗是好诗,可惜,彼景非此景,有校头不对马嘴!”慕容徐冷冷的回答。
“是吗?”那老人不屑的微微一笑。
突然,天地玄变,那天空中的烈日艳阳慢慢淡去,片片雪花从天而降
顿时,慕容徐的脸色巨变,瞳孔猛然收缩,这绝对不是巧合,这老人深不可测,恐怕他们三个加起来,甚至自己把全部的宠物魂兽都放出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下,麻烦大了。
逃吗?往那逃?这老人真要宰了他们,就不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
也不能逃,因为慕容徐越来越确定,远古秘阁,和这‘缘来村’有着必然的联系,这就让慕容徐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一个他需要证实的可能。
“行了,别装镊样了,说吧*如何,你才会将远古秘阁的所在位置告诉我?”慕容徐平静的回答。
这句话,同样也是他的试探,他就是在证实另外一个可能。
“起!”那老人并没有回答慕容徐的话,而是鱼竿一甩,还真有一个东西让他钓上来。
“天!不会吧?真是骷髅?”白凤公主张大了嘴,再也合不下去。
“你这个乌鸦嘴!”侍卫大统领白起感到口中发涩,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
慕容徐的瞳孔再一次收缩,还真是,这白发老人,钓上来的,就是一具森森的白骨。
手腕一甩一带,那具两米高的骷髅便被老人丢在了河岸边,漫不经心的放下鱼竿,老人这才站起身,转过头来,对着慕容徐嘿嘿一笑,开口说道:“杏,够聪明!”
刹那间,慕容徐心下松了口气,他已经有八成把握,确定这就是自己想到的另外一个可能。
“那个乞丐是你,河中喊救命的女人,同样是你,没错吧?”慕容徐平静的说。
“咦?我还真有些开始对你刮目相看了,说说看,你是什么知道的?”老人的回答,已经证明了慕容徐猜对了。
“额!”
白凤公主和侍卫大统领白起顿时瞠目结舌,感觉到不可思议,更让他们惊讶的,是和老人同样的想法——慕容徐是怎么知道的?
“你可以千变万化,可是,无论你怎么变,眼神,是无法改变的,看到你的眼神,我就已经确定,你就是‘缘来村’村口的那个乞丐,既然那个乞丐是你,河里的那个女人,也八成会是你了,这不难推断!”
“厉害I是,你又怎么知道,我会知道远古秘阁?”
“你说这话,就已经做了回答!”
“额!”白发老人一愣,忍不爪起来:“你说的没错,我这么回答,就已经说明,我是知道远古秘阁这回事的;可是,年轻人,你也太武断了,知道远古秘阁,并不代表就知道远古秘阁的所在位置;你不是也知道远古秘阁吗?可是,你还不是一样不知道远古秘阁的所在位置吗?”
“不同r为你和远古秘阁有关!”慕容徐沉稳的回答。
“何以见得?”
“其一,以你幻天变地的能力,要想杀了我们,轻而易举,不会等到现在,更不会变得花样考验我们;其二,你为什么要考验我们?因为你清楚的知道,能来到这里的人,一定是拥有火魂令的人,对火魂使者的考验,就是你的使命;其三,既然火魂使者的任务就是远古秘阁,作为等候火魂使者的接线人,要说不知道远古秘阁的所在地,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你说的没错,全对,等这一刻,我已经等了快5000年!”老人长声一叹,情绪甚是激动。
慕容徐,也同样有些激动起来,妈的,还好,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不然,还不玩完?
“喂O头,你也太狠了吧?考验的是不是有些过了?招招置人于死地啊!”白凤公主娇嗔的嚷嚷。
“如果你们连我的考验都通不过,进入远古秘阁一样是死,有何分别?”老人的一句话,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同时,也让慕容徐证实了另一件事——远古秘阁,没那么简单。
恐怕后面的路,还非常的艰难,路漫漫何其远兮!
“有很多的事情咱不明白,还望赐教!”慕容徐直入主题。
不考验都已经考验了,这不是都没死吗?说那些没用,再说,说了也是白说,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躲就能躲的过的,这些道理白凤不明白,可他慕容徐心知肚明。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等你通过了所有的考核,成为真正的火魂使者,我自然会告诉你!”
“不是吧?还要考验?还让不让人活?”白凤公主又憋不住了。
“说吧!让我做什么?”慕容徐平静的回答。
发牢骚有个屁用?你就是说到死,这考验也是免不了的,慕容徐只能让白凤的声音左耳进,右耳朵出。
到是白起,沉稳的一句话都没有。
“很简单,看到没,河对岸那颗树,你只要半个时辰之内,将树上的那颗果子摘过来,就算过关!”
果然,顺着老人手指的方向,河对岸生长着一颗奇怪的树,上面结着一颗金色的果子。
我嚓=容徐乐了,那果子看上去就不是凡品,会不会是意外的收获?老头只是说把果子摘过来,并没给他,这话自己可是听的真真的。
等下,即便是自己收入囊中,也绝对的理直气壮!
“天哪P你这样出题的吗?这河宽达三十多米,跳入水中就得死翘翘,怎么过去?就算是飞,我们也得有翅膀才行啊!”白凤公主,又开始不依不饶了。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老头手一摊,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