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前边一辆轿车就堵在应急通道上无法移动!刘千狂按喇叭,车外的边蒗、边暗、骑警不断指挥、大喊让主路上的车出空隙让这辆违规的车插进去,可还是腾不出空隙,整个交通,堵死了!
舒语默开窗看了一眼,“蓅叔,去把车掀了!
边蓅二话不地跳下车,招手叫边蒗和边暗,对还在车里按喇叭狂骂的司机了声抱歉就把人拖出来,关紧所有车窗,叫边蒗和边夜上前,三人一叫力,把汽车掀过护栏,扔进河里!
司机的大骂声和人群中的叫好声混成一片,骑警继续开路,一路上,三人连着翻了五辆汽车,到后边两辆,是车主人主动帮忙扔进河堤的。通过这样极端的手段,才打通了最拥堵的一段急救通道。警车在前,商用车在中,救护车在后,一路呼啸着奔到军区总院急救室。
军区医院最好的脑外科医生秦澈已经等在急救室门口,立刻对舒爸爸展开抢救。
针剂,输液,拍片检查。片很快出来了,果然是由于外力的撞击,脑肿瘤破裂。
秦澈与牧原对视,“如果不动手术,病人可能会无法清醒,就算醒了也会因为脑内出血对身体机能造成破坏性影响。如果动手术,八成无法下手术台!”
牧原深吸一口气,“我去!”
牧原出来时,舒语默正在用边蓅的手机给学校打电话请假,她的声音还是出奇地冷静,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地有条不絮。
间他出来,舒语默立刻挂断电话,看着牧原凝重的脸,“牧医生,我爸他情况怎么样?”
“很严重。”牧原简要通俗地把舒爸爸的病情解释一遍,然后提出院方的建议,“语默,虽然知道可能性很低,但是我们还是建议你们能立刻接受手术,毕竟还有两成的希望,我们会尽最大努力的。”
就算做足了心里准备,舒语默还是没有料到,爸爸已经这么严重了,泪珠子不受控制地一颗颗滚落,她瞪着急救室亮起地红灯,“我”
“等一等!”边雪忽然开口打断舒语默,“姐,我有更好的方案。我建议先进行出血控制和伽马刀手术,暂时控制病情,这样能拖几。”看过脑片的边雪一句废话也没有,“我认识一个医生,可以把手术成功率提高到至少五成!”
“你的是谁?”牧原立刻追问。
“米浊,巴哈马无国界医生,米浊!”边雪认真地对舒语默,“我在非洲时见过他做类似手术,在那样落后的医疗条件下,他的成功率都极高,你们相信我。”
牧原也点头,“我听周副院长过有个姓米的医生很厉害,我们也尝试找他,但始终无法确认他是否真实存在。”
“我确定他就在非洲,我回来时他还要在那里再呆两年。”边雪拉住舒语默的手,“姐,你给我两时间,我立刻出发去找他,虽然不知道他的具体位置,但非洲哪里病情最严重,哪里最危险,他就在哪里!”
舒语默立刻点头,“好!边蒗,边暗,你们带上六个人跟雪姐一起去,确保人身安全,必要时高悬赏,尽快找到米浊。”
边蒗却看着边蓅,“蓅叔?”
边蓅立即点头,“你们按照姐的,立刻出发去机场,等我电话。”
边蒗松了一口气,拉着边雪和边暗就往外跑。
牧原却不报希望,“找不到的,我们找了很久,一点消息也没有。语默,只进行伽马刀手术只能暂时控制,如果两内找不到米医生,情况只会更糟,到时候再手术”
“姐,牧医生,请让我先打个电话。”边蓅语速极快,“巴哈马的米浊,我想我能找到他的信息。”
牧原瞪大眼睛,真有这么巧的事情?
边蒗拿出手机,打给的居然是边宅的园工简岛,“你知不知道巴哈马的医生米浊?”
简岛放下扫帚,离叶阔河远了几步,没有话。
边蓅语气加重,“我知道你是巴哈马那边派过来的,简岛,先生病了,急需手术,求你帮个忙。”
简岛这才,“知道,但跟他没有直接联系,你等我打电话问一下。”
既然确定了治疗方案,牧原也就不等了,让舒语默在一些列的文件上签字,立刻准备给舒爸爸进行初步手术治疗。
等待地时间很漫长,十几分钟后,简岛才打回电话,“一个月前,米浊在非洲失去联系了。”
边蓅看着站在急诊室门前的舒语默,低声问了米浊最后出现的地点,又打电话给边蒗,“不惜一切手段,尽快把这个人带回来。先生的命,握在他的手上。”
半个时后,边蒗六人分作三路,乘坐飞往非洲的航班,搜寻米浊。与此同时,边蒗发布通过特殊渠道,紧急发布千万悬赏寻人令。
而罗燿乘坐的飞机,也稳稳地停到军用机场上。
快八点了,从来不缺课的好学生舒语默居然没来上课,江畔柳给她发了短信也没有人回复,忍不住担心起来。
计算机大一二班的班长田莫宇接到专英的停课通知单,看着上边“事假”两个字,也愣了。立刻拿出电话,打给舒语默。舒语默的手机落在家里的车上,自然无人接听。
语默是个极有责任感的人,如果不是遇到大事,她是不会请假的。田莫宇又打给舒爸爸,也没有人接听。
田莫宇慌了,课也上不下去,请假就往边宅跑,结果边宅的大门紧闭着,他敲开大门,遇到的依旧是一脸木然的边蓅,“语默呢,出了什么事?”
边蓅自然无事。
田莫宇的心更慌了,他转弯跑进梁宅去找梁奇夏。却见梁秋枫在客厅里抱着纸盒抽泣,剩下的三个在旁边哄着,不过脸上却都带着轻松的笑!
田莫宇皱起眉头,“表姐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吓到了。”田姝君拉住侄子,“你不该在学校上课么,怎么跑回来了?”
田莫宇拉起梁奇夏走到楼外,“语默出了什么事?”
梁奇夏此时的脸上是真诚的担忧,“我姑父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当场昏迷,听是脑癌,情况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