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手掌一招,那火红色珠子便是落到他手中,眼中还有些诧异,显然是没料到这剑灵如此容易便是被空间梭梭灵给解决掉了。
“嗡嗡~~”空间梭梭灵微微震荡,仿佛是在邀功。
“是是是,都是你的功劳,而且你也从中获得不少好处不是?”午夜笑了笑,当即安抚道。
随后,午夜屈指一弹,那火红色珠子便是掠向彩衣:“接着。”
彩衣见状,手中金乌圣剑也是爆发出黑色光芒,光芒一卷,便是将那火红色珠子吸进圣剑之中,而后那金乌圣剑顿时嗡嗡地颤抖起来,一道道惊人的波动自其中爆发开来,那本就硕大的体型更是膨胀了一圈,再由娇的彩衣将其给握着,那一幕看上去倒是很有些奇特的美感。
而此时广场中的那些子寰王府的长老,则是面色煞白地望着这一幕,特别是那郭淮,身体都是忍不住地颤抖起来,步伐踉跄地退后了两步。
整片广场都是在此时骚动起来,眼前这一幕代表着什么他们都很清楚,这些子寰王府的逼宫,显然是彻彻底底地失败了,不仅失败了,反而连最终的底牌都给彩衣做了稼衣,令其手中的金乌圣剑更为强大。
广场之上,彩衣手紧握着金乌圣剑,那俏脸却是变得冰寒下来,她手中圣剑轻挥,一道红芒掠过,只见得半空中那座阴阳血心镜先是缓缓地消散而去,而随着阴阳血心镜的消散,那种对她体内阴阳血心镜的压制也是彻彻底底地散去,整片空,都是在此时再度地缓缓昏暗下来。
“你等私藏圣剑剑灵,如今可是知罪?!”
听得彩衣那冰冷之声,那两位子寰王府客卿长老身体也是一颤,刚欲话,却是见到空上的午夜缓缓地落下,际的那莲青莲光芒璀璨,闪烁着令他们心寒的光芒。
一股毫不掩饰的杀意,从午夜体内蔓延出来,显然只要接下来这两位子寰王府客卿长老有丝毫的异动,就将会迎来雷霆般的攻击。
两位子寰王府客卿长老面色变幻,那股浓浓的死亡之感涌上心头,终是让得他们眼中掠过一抹恐惧之色,而后挣扎了片刻,终是颤颤巍巍地道:“今日之事,实乃老夫二人被蒙蔽心智,还望星皇从轻发落!”
“扑通!”
他们两人这话一出,那子寰王府处,众多长老立即便是跪了下来:“星皇,我等也是受郭淮要挟,还望星皇从轻发落!”
那郭淮闻言,面色顿时铁青下来,身体因为恐惧不断地颤抖起来。
场中局势变幻之快,让人目不暇接,谁能想到,之前还咄咄逼人的子寰王府,却是如此迅速地溃败下来。
那些来自帝星联盟的各方首领,也是心中暗叹,看向广场之上的那道倩影的目光,充满着敬畏,从此以后,她显然将会是帝星联盟真正的星皇!
“星皇,此次的事情牵扯太大,若是尽数责罚的话,恐怕对我帝星联盟大为不利。”云鸿和言家家主见到这一幕,低声道。
那两名子寰王府客卿长老显然也是明白联盟眼下局势动荡,不敢和他们拼个死活,这才投降得极为干脆。
彩衣微微点头,旋即其手一挥,只见得数十道黑色光符闪现而出,最后掠过长空出现在那两位子寰王府客卿长老以及众多长老面前,符文之上,有着浓郁的黑芒闪烁。
“子寰王府意图逼宫,本是死罪,但念在你们乃是王族血脉的份上,暂饶不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是我帝星联盟的金乌圣符,想要保下一条命,那便将其服下。”彩衣冷冽的声音,在广场之上响彻着。
那些子寰王府的人闻言,面色皆是一变,他们对这金乌圣符可并不陌生,若一旦吞服,他们的性命便是彻底掌握在了彩衣的手中,稍有反抗,恐怕便是得尸骨无存。
“只要你们日后对本皇忠心耿耿,本皇自然不会对你们动手,而这金乌圣符也完全无用,本皇也犯不着平白地削弱我帝星联盟的实力……”
彩衣眸子扫过那些犹豫的长老,淡淡地道:“怎么?看这模样,似乎诸位依旧心有反意啊?”
“我等不敢!”
那些人闻言,终是狠狠一咬牙,将那金乌圣符吞进体内,不管如何,保得一条性命总比死了好,而且彩衣也得没错,他们实力不弱,只要不心生歹意,彩衣也不会对他们出手,这样的话,更是能够保证彩衣不会秋后算账。
那两位子寰王府客卿长老见状,最终也是一声长叹,将那金乌圣符吞进了体内。
他们是邪魔,虽然本心黑暗,可是对求生的欲望,反而比常人更为强烈,有活路,自然不愿意选择死路。
彩衣见状,这才微微点头,那冷冽的目光却是看向了唯一一位没有获得金乌圣符的郭淮,冷声道:“至于这罪魁祸首,却是死罪难逃,诸位还不将其擒下?”
“你!”
郭淮面色一变,刚欲暴喝,却是感觉到周围众多长老目光不善,还不待他反抗,他们已是齐齐出手,磅礴元力,将其压制得动弹不得。
“将其送入冰绝仙宫,以宫规处置!”彩衣道。
这话一出,那郭淮眼中顿时涌现绝望之色,那些客卿长老身体也是一颤,进了冰绝仙宫,那可真是连死都是一种奢侈了,这个时候他们方才有些庆幸,还好先前表态得快。
广场上,那些各方首领见到这一幕,心中皆是有些震动,算是真正地领略了一次这位星皇的凌厉手段,短短数招下来,不仅保存了帝星联盟的实力,而且还将力量尽数地控制在手中,最后这番狠辣手段,更是将那些心存侥幸的众王府震慑一番,想来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犯今日之事。
这手段……真厉害啊。
空上,午夜却是面色平静地望着彩衣将这残局完美收拾,但其眼中却不见丝毫的喜悦,反而是面无表情地落至那广场之上。
彩衣见到午夜面无表情地掠回,她对午夜的性子几乎都是了解到了骨子里,自然是清楚此时后者在想什么,只是眼下不是两人讲私情的地方。她毕竟还是这一方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