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见猎心痒的李狗蛋没能比成武,心有不甘,但是接下来曾巩送上来的美酒却让他大饱口福。
“曾娃子,这是什么酒,我怎么没喝过?”李狗蛋抱着身边的黑陶酒坛瞪大了眼睛,激动地对曾巩道。刚才林教授得那些所谓的礼仪早就被他他抛在一边,激动地直呼曾巩曾娃子。
“呵呵,这酒还中不?”曾巩笑眯眯地问道。
“中,如果这酒不中,那就没有更中的酒了,不过它到底什么名堂。”李狗蛋疑惑地问道,双手抱着酒坛心里直痒痒。
你别看李狗蛋浑身上下不修边幅,看上去就是地地道道的关中老农民,家里可是有不少的藏酒,都是祖祖辈辈积累下来的,而且他也不是完全不出世,国家的一些重大水利工程他还是出面作为顾问的,只是不想出名,没有见诸报端罢了,生活上完全是国家供养,很惬意,茅台、五粮液两大公司甚至不定期的给他献上美酒,所以呢,李狗蛋可是尝遍了中国美酒的人物。
“呵呵,这酒叫做文鹤酒,是我采风荷之朝露,以及丹顶鹤、白鹤做巢的药草以及生长在戈壁滩边缘的红高粱,精心酿造而成,只是时间上有些短,酒的味道还是多少显得有些燥。”曾巩有些惋惜地介绍着自己的酒。没有达到最美味的时刻就将美酒取出来,让曾巩多少有点儿遗憾,不过招待一位江湖豪客也值了。
“已经很不错了,听林娃子,你这牧场建立没有多久吧,我想你应该用了特殊的手段催化了美酒,不然的话没有这么醇厚,可惜其中的燥感必须用岁月才能磨去棱角。”李狗蛋颇为认同地点点头,在他的认知里即使那些五粮液和茅台贡献的百年佳酿也没有曾巩的文鹤酒醇美。
“没错,盖酒窖的砖我是从全国各大酒池遗址中搜集来的,而用的泥我是从酒泉干枯的酒泉中挖出来的,然后用酒和泥,费了很大劲儿才修好。”曾巩给李狗蛋暗暗点了一个赞,果然是喝酒的行家。
“你有心了。”李狗蛋在古籍中也看到过曾巩使用的方法,主要是太奢侈了,这可不是按着曾巩的法修好酒窖就万事大吉的,而且还要用酿造好的美酒,褪去燥感之后浇灌酒窖的每一寸土地,这才能保证酒窖出品的美酒越来越醇厚。
林教授在一旁听着也是暗暗咋舌,虽然不知道曾巩这建立酒窖需要花费多少金钱,但绝对不是数目,看着李狗蛋严肃的表情就知道绝不像曾巩的只有表面的难度,不得不感慨一下,果然是有钱人的游戏啊。
“谁让喜欢呢。”曾巩平静地道。
是啊,谁让喜欢呢,好多的美酒就是因为爱好才诞生的,李狗蛋喜欢曾巩的兴趣。
“曾娃子我听你准备用一座复杂的,复古水利工程是不是?”李狗蛋大大地喝一口手中的美酒,突然起了这次前来的目的。
曾巩放下自己手中的茶杯,正色地道“:我想借着这次水利工程建设,将青莲牧场的地势改造一番,毕竟牧场太大,即使我配备了足够多的安保力量,也是有力未逮,我想着布置一个半然的阵势。”
“什么?”李狗蛋噌的一声的座位上站了起来,震惊地看着曾巩。
阵法啊,自古以来都是高端的技术,现代社会更是几乎失传,弄得一些然阵法造成的效果被人成是鬼打墙,不得不这是一个极大的讽刺。
“不过是一些把戏而已,障眼法罢了。”曾巩嘴角噙着一丝骄傲,他可以全世界的华人算起来能够玩得转阵法的不过十指之数,但如果精通,传承完整恐怕还真没有人比得上自己吧,据九玄女传下来的《阵法篇》,现在还在自己手里。
“曾先生,你吧,怎么做我听你的。”李狗蛋突然对曾巩肃然起敬,再也没了之前的玩世不恭,嘴里的曾娃子也不见了。
无老无少,无贵无贱,达者为师。
“李叔,你还是叫我曾娃子吧,这样听着亲切,你这么严肃弄得我浑身不是滋味。”曾巩看着李狗蛋的样子不由得苦笑道。
“那可不行,我尊敬的是你一身的技艺,可不是你。”李狗蛋执拗的道。
这是老一辈人传承下来的岁月记忆,对技艺的尊敬,早已是深入骨子里去了,这不仅仅是尊师重道的意味,这也是对先辈们创造的知识的敬畏。
“随便,随便你。”曾巩看着李狗蛋的样子,只好败下阵来。
“哼。”李狗蛋冷哼一声,然后道“:有没有你这个牧场的地图,我大概看一下,好做到心里有数。”
“我这里有沙盘模型,就在我的书房里。”曾巩为了改造牧场特地找人专门定制了青莲牧场的微缩模型,足足花了十多万美刀,不过呢,曾巩觉得那是物有所值。
“走,咱们去看看。”李狗蛋闻言立即起身道,酒也不喝了。
“那个李叔,你刚刚到美国,不多休息一下吗。”曾巩见李狗蛋雷厉风行的架势,弄得有点儿不知所措了。
“得了,你李叔我可没有那么娇气,今又不是开始建造,只是看看模型而已。”李狗蛋摆摆手,毫不在意地道。
“那行,你跟我来。”曾巩在前边带路。
是在书房里,其实在书房的一个隔断里,当初他觉得书房太过的空旷,找人做了隔断,准备放一些杂物之类的,没想到建造微缩模型的时候派上了用场。
“好家伙,曾先生你这个模型价值不菲吧。”林教授在后边也跟着进来了,当看到曾巩的微缩模型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震惊地道。
“十九万多美刀,虽然贵了点儿,但我觉得还不错,算是物有所值吧。”曾巩也是喜欢得紧,没事的时候他都会跑到书房来端详一阵,感觉特有成就感,特带劲儿。
“十九万美刀?值,太值了,在咱们国家这样一个模型少了一百五十万人家都不搭理你。”林教授感慨地道。
“多少钱,它不都是个玩意儿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