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我又在流鼻血了?”技安张的脸半仰,哭笑道:“他们刚刚说的阿拓就是蝴蝶刀阿拓对不对?难道你还要找他扁我出气?”停下车,拿出手帕塞住鼻孔。
“四十分钟前走的。”暴哥瞪着我身后的技安张:“他只是来跟我打声招呼,说再见。”
“你要让我载,还是留在这里跟新竹砍人王一起喝酒?抓紧!”我转动油门,只留下一堆烟雾给正在咆哮的暴哥。
“等等,你可以走,但死胖子要留下来。”暴哥站了起来,技安张吓得后退了一步。
“他有没有说要去找魔术师还是夹娃娃机魔人?”我大声问,立刻又要上车。
“小妹,你干他马的甩了阿拓?有种。”暴哥将烟徒手抓熄,笑笑抛了一罐啤酒过来。但他看到技安张笨重地走下车,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你会骑打档车吗?还是我载你好了,顶多我骑快点。”技安张忐忑不安。
“你以前欺负我的狠劲跑去哪啦!快一点快一点!”我用力捏着他的肚子。
暴哥的眼神写着
我正要上楼,却看见暴哥坐在公寓外侧的金属楼梯上,一个人默默抽着烟,脚边还有几罐空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