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演之术的一些介绍在太爷爷的秘记当中也有,方法倒是并非那么复杂,但是具体推演起来需要靠的是足够强大的神识。 WwWCOM
在太爷爷秘记中,介绍伏羲推演之法的时候,曾经举过一个例子,是一人一生追求卜卦推演之术,最终参透了伏羲的推演之法,但是却因为神识不够,却又要强求,最终使自己的灵慧魂散尽,剩下二魂七魄没有了凝聚的核心,最终魂飞魄散。而那个人在当时已经是名满下的术士,拼了自己的性命却也只将那种术法推演了一半。
我原本对于这种推演之法并不是十分的感兴趣,但是河图洛书的事情与青铜锁链有关,我觉得那些东西或许与我的身份有着莫大的联系。所以,中间也有钻研过,但是从来没有认真地推演,因为真的是太耗费神识,神识不够,那简直就是自杀的行为。
不过,既然当年我太爷爷来这里,还从这里带走了二爷爷和另外一个太奶奶,就明太爷爷是可以做到那种推演的。
因此,在太爷爷秘记当中所记载的推演之法,或许就是太爷爷为了去再造一个太奶奶而去特意研究的。
太爷爷的那个故事,自然就是为了告诉自己的后人,伏羲推演之法的危险之处,后人用此法的时候需要特别慎重。
我原本觉得,那上古神犼的灵慧魂困在这阵法当中,应该是非常安全的。或许我根本就没有必要去耗费自己的神识而去推演破阵,但是,反过来一想,有人故意放出消息,让下那么多人都来到这里,明那种势力已经盯上了这里。
不知道那种黑暗的势力到底要做什么,但是我能够破掉这伏羲八卦阵,别人就也有可能破掉这伏羲八卦阵。
到时候,若是这灵慧魂真落入他人之手,恐怕就是非常麻烦的事情。
这伏羲八卦阵已经不安全了!
想到此处,我便不再犹豫,对旁边的沈越道:“沈爷,帮我护住本体,我来推演这下最大的伏羲八卦阵!”
沈越估计是被自己的唾沫给呛到了,咳嗽地厉害,等他缓过神来,才道:“家伙,你懂得这种推演之法?”
“那是自然!”我道。
“你疯了吧,沈爷我虽然不知道推演之法具体如何推演,但是推演起来极其耗费神识,你若是变成了傻子,我回去怎么跟弟妹交代?”沈越道,他一脸的担心,看来他也知道这推演之法的危险之处。
“但是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我反问道。
我的话简短,但沈越定然能够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他犹豫了片刻,便对我道:“好,沈爷我就答应你任性一次,不过,若是感觉不对劲,你立刻停下推演,听到没?”
我点头,然后以神息行到一道五彩祥云,我在那五彩祥云之上盘腿而坐,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脑海当中开始浮现出太爷爷秘记当中的推演之术。
那是一种非常复杂的推演,其中有着无数次的变数,其中甚至包含了一种非常奇妙的转化。
没有真正推演过,我以前总是觉得其中的复杂,却从来都没有想到这竟是如此玄妙的一种变数。
若是能够将此种变数,与自己的神息相结合,或许能够去转化一些东西。
比如,将一张黄符转化成一张葱油饼,这是一种本质上的转化,而将河图推演成八卦便是如同这样一个过程。我现在要做的反伏羲推演之术,就是要将一张葱油饼变成原本的一张黄符。
而且,这种转变并不是障眼术法,是一种本质的转变。
简单来,黄符所转化而成的葱油饼,那就是葱油饼。
我坐在祥云之上,呼吸吐纳之间,感受地万物之变化,从推演之法,到地万物的变化法则,从这其中找到其共通之处。
一次次的尝试,一次次的验证。
脑海当中出现两仪本相,两仪成四象,四象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象生八卦,八卦乾坤巽震坎离艮兑,继而衍生六十四卦,六十四卦包罗万象,便是地之间的万象,便是地之间万物的变化。
万物变化,根基于其本源,所谓本源便是阴阳,便是两仪。
这是完整的阴阳万象,但是关于河图的推演,需要提升到一个更高的层次,需要将河图推演至万象,万象有六十大象,大象继而成八卦。
从八卦到河图,自然要经历六十四大象,大象到万象,万象再回归本源河图。
听起来不甚复杂,但坐起来却并非那么简单。
大象到万象本就已经让我的神识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压力,但我还是硬扛着。我能够听到沈越的声音似乎是要阻止我,但是我此时并没有停下来,他也不敢有所动作,所以也只能等着我自己从那种状况下退出去。
大象到万象的推演,我咬咬牙还是坚持了下去,万象到回归本源到河图,却是更加极端复杂的一个过程。也怪不得太爷爷这种推演之术是多么的危险,看来太爷爷是一点都没有夸张,搞不好我可能真的要在最后一步的推演之中魂飞魄散。
可是,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我是断然不能停下来的。
太爷爷也了,神识需要锻炼,再有赋的人也需要一些特别的刺激方能让神识提高到一个档次。那个算明先生锻炼了一辈子的神识,却还只是正序的推演只推演了一半就已经挂掉了,而我,从未锻炼神识,却已经推演到了最后一步,这或许就已经明,即便我没有任何的锻炼,或许我也是可以成功的。
我没有停下来,只是呼吸吐纳,调节自己的神识,很快便进入最后一步的推演。
推演的过程一旦开始,就没有办法停下来,停则生乱。我快的进入那种推演当中,感受万象万物其本源与那河图之间的千丝万缕,我需要推演出这千丝万缕的每一分。
那万象万物,在我的脑海中如同星光一般的存在,它们与那河图之间,一条条如同蜘蛛网一般的细线连在一起。
这便是此种关系在我脑海当中的具象。
正在我仔细推演其中的关联之时,却现那具象竟一点点变得残缺不定。我瞬间就知道了,这是神识没有足够的锻炼,已经没有办法维持这种推演的征兆。我的心中咯噔一声,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完成吗?
我提升自己的呼吸吐纳,可那种具象只维持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根本不行。
沈越的声音,似乎已经变成了哀求的语气。
但是,我也已经非常接近那最终的推演结果,到底该怎么办?
正在此时,我便听到一声:“凡,我们终于见面了!”
我一愣,自己的脑海当中万物和河图的具象之侧竟出现了一个人,他穿着一身道袍,鹤童颜,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可是,那张脸却有着几分熟悉,特别是与我爷爷很像,我几乎在一瞬间就想到了一个人,那便是我的太爷爷。
我甚至有些哆嗦,以自己的神识声,唤道:“太爷爷!”
太爷爷轻抚了一把自己的长须,挥了挥道袍,嘴角一丝微微地笑意道:“果然是我杨家的后人,我杨定山的重孙,一眼就认得我啊!”
我几乎不敢相信,便问道:“太爷爷,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杨家的后人有难,我杨定山自会出手相助。不过,你爹竟没有锻炼你的神识,你竟能够推演到此种地步,已经比当年的太爷爷厉害的多了!”太爷爷完,他脸上露出的是一种非常满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