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十喜正式离职,接下来一段时间,十喜就是无业游民了。十喜打算暂时不找工作,休养一下身体,做一段时间专职码字工。
接下来就靠兄弟们赏口饭吃了。
看着李简驾驶的银色汽车一溜烟儿的离开,站在门口相送的路家人这才带着盈盈的笑意,说说笑笑的回到屋里。
“你说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怎么这么黏糊呢?协这不过是去京都出差十来天,小简就舍不得了,还非要跟去。”
路妈妈说的话虽然乍一听好像是抱怨,但是那脸上的笑容和毫无诚意的口气,却无一不再说明她对如今李简和路雨霏的‘黏糊’关系感到满意。
黏糊好啊,黏糊说明自家闺女在李简心中分量够重,说明两人感情稳定,说明两人走到最后的消大大的。虽然自认自己家的女儿优秀,但是在路家妈妈看来,人家李简显然更优秀,性格、学识、身家无一或缺,优秀的甚至就连路妈妈都觉着自己女儿有些配不上。
至于学历,那算是什么东西?一家子都在一流大学工作的路家,眼光可没这么浅。
老妈说话的口气,老妈脸上的笑容,太明显了。路嫂嫂作为路妈妈十几年的儿媳妇,自然闻弦歌而知雅意,一边挽着路妈妈的胳膊往屋里走,一边开口凑趣儿的回应道:
“黏糊有啥不好的?那说明他们俩感情好啊!一时半会儿的都舍不得分开,多甜蜜啊⌒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这叫如胶似漆、蜜里调油。”
李简这个准姑爷,可不只是路妈妈满意,整个路家人上至路老爷子、路奶奶,下至路雨霖、路嫂嫂,没有一个不满意的。其中尤其以路老爷子和路奶奶为最。
所以,听到自己孙媳妇说的俏皮话后,走在前面的路奶奶也忍不住回头笑着搭话道:
“如胶似漆?蜜里调油?是不是还要加上一句,‘一日不见$隔三秋’啊?”
“没错,奶奶补充的太好了,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估计啊,小简肯定是觉着咱家协去京都出差一去就是十来天。按照一天相当于三年来算,那可就是三十年。分开这么久,小简肯定得想得不要不要的。所以,才一定要跟去的。”
“什么啊?也许不像你们说的那样,是人家舍不得。一定要跟去的。也没准儿是姑姑舍不得,死乞白赖的一定让人家跟着去呢?”
听到妈妈、奶奶、太奶奶均一脸欣慰,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曾经也很喜欢李简这个姑父,但是现在越来越不喜欢这个姑父的路晓晓忍不住插嘴说话了。
虽然路晓晓虽然才十四岁,还没有完全长开,但是完美的基因已经让她出落成为一枚校花级美女了,在学校里自然追求者众多。但是正所谓‘萝莉萌大叔’,在路晓晓这个大萝莉的眼中,那些追求者实在是太幼稚了。而且一个个太草包了,跟李简一比简直没法看。
李简多好啊,又帅、又温柔、身材又好,而且才华横溢。比什么长腿欧巴,什么都教授之流的,还帅、还有才,那些所谓的校草、学霸、二代跟他比起来,简直弱爆了。
在与自己追求者的一次次的比较中,李简在这个芯头心中的形象越来越完美,时不时的芯头就会想‘要是他不是姑姑的男朋友就好了’。时不时的芯头甚至会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自己或许应该把他从姑姑那里抢来,哪怕不抢,只是偷一点也好啊!
所以。路晓晓这里所谓的不喜欢,并不是路晓晓不喜欢李简这个人了,而是更喜欢了,她不喜欢的只是‘姑父’这个称谓,只是李简那个姑姑男朋友的身份罢了。
十四岁的小女生,确实已经到了春心萌动的年龄了。
………………
路晓晓口气中的酸味儿很明显。但是因为大家都把她当成小孩子,再加上这丫头往常跟姑姑斗嘴、较劲太多,大家已经习惯了,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异常,路妈妈也是随口应道:
“不管谁舍不得谁,都是好事儿。”
说着,路妈妈又扭头对路奶奶道:
“妈,你说协和小简感情这么好,也认识一段时间了,是不是该想想结婚的事儿了。他俩可是都不小了。”
“嗯,是差不多了,等协回来,咱们跟她谈谈看吧……”
“早点把事儿定下来也好?小简这个孙女婿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别这事儿抻着抻着,抻到最后给抻黄了,最后被别人抢走。前些日子老姜那家伙临走前还跟我开玩笑,要介绍他重孙女给小简认识,还说要跟咱家协公平竞争。说是开玩笑,但我看可不像。
老姜对小简的印象简直好的不能再好,恨不得揣兜里带回去,得防着他点♀老家伙阴着呢。
再说了,就算没有老姜,以小简的优秀也抢手着呢♀个世界上,眼睛不瞎的人躲着呢!”
听到女人们说到路雨霏和李简的婚事,原本不置一词的路老爷子也开口了。
听着几位长辈居然把话题引到‘结婚’上,路晓晓心里越发的不舒服了,那种仿佛就要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的感觉,让她心头有些发慌,胸口闷闷的≮是路晓晓听不下去了,连忙快走两步脱离了她们谈话的圈子,几乎是捂着耳朵冲上楼去。冲进自己每次到爷爷、奶奶家住的房间,趴在小床上生起了闷气。
………………
正当路家人心思各异的在背后议论着李简和路雨霏的时候,银白色的阿斯顿马丁已经载着话题中心的两个人驶出了城区。
李简一边平稳的驾驶这车子,一边饶有趣味的时不时用余光看着坐在旁边,一直到现在都一言不发,表现的很是拘谨的路雨霏。
没错,就是拘谨!
此时的路雨霏已经全不见了前天晚上表白时的勇气,更别说从前那浑身带刺的霸气了。从出发到现在,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路雨霏既没有看窗外的风景,也没看驾车的李简,而是羞涩的红着脸,一言不发的盯着自己已经绞在一起的手瞬也不瞬》压的低低的,都快要埋进因为安全带束紧而坟起的酥胸中了。
那神情,那明显僵硬的坐姿,就差拿块牌子挂在脖子上,上面写着‘我很紧张’几个字了。
与心上人同处一个狭小的空间中,路雨霏有些雀跃也有些紧张。感受到正埋在胸口的那颗挂坠,想到如今正贴着自己肌肤的那块雕刻在挂坠上的人像,路雨霏又熨帖又羞涩。
尤其是想到前天晚上,身边这个流氓从一个‘上’字引发出来的一连串调戏,以及自己放下电话后,做到的那个梦,路雨霏就更加羞涩了。
那是她第一次梦到‘春天’,梦到两个不穿衣服的人在一张大床上做那种羞羞的事儿≡己被按在下面,身边的这个正在开车的流氓压在上面,眼睛、手,特别不规矩的乱动。还有那个男人才有的东西,特别特别坏,特别特别放肆!
结果,就因为这个梦,让她昨天早晨起来,就不得不洗澡、洗小裤裤∶她昨天一整天就精神恍惚,不停的回味那个梦,不断的想念那个在梦里欺负自己的流氓,却又因为莫名的心慌和羞涩,不敢给他打电话。
如今感受到李简时不时扫过来的余光,再次让路雨霏想起了梦中李简色迷迷的眼神,想到梦中这个流氓的流氓行径。路雨霏自然羞的抬不起头来,就像被两道激光灼烤一样,身上都有些汗津津的,喉头有些发干。
这种感觉在让路雨霏有些坐卧不安,让路雨霏恨不得时间飞快过去,又好像消时间无限延长,很矛盾、很煎熬,也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