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老和尚呢?”国王又是指着一旁瘫软在地上,已经快要昏迷过去的洪妙问道。
“白,给他疗伤,抱住他的命就行。”唐三藏看了一眼地上的洪妙,淡淡道。
“嗯。”敖白点了点头,拿出水灵珠为洪妙疗伤,蓝色光芒将洪妙包裹,本来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洪妙的呼吸又是平缓起来,悠悠睁开了眼。
众人看着这神奇的一幕,皆是有些惊奇的看着敖白,如果之前孙舞空展现了神奇的求雨能力,唐三藏展现了恐怖的实力,那敖白施展法术救活洪妙又是让众人惊艳了一把,众人的目光在看向一旁还没有出手过的沙晚静、朱恬芃和洛兮,眼中也都有了几分敬畏之意,这师徒一行人,恐怕都是极为厉害的角色,这一路数万里之遥安然来到车迟国,绝对不是一路靠着运气走到这里的。
洪妙的命被救了回来,脸上却没有半分欣喜之色,他无法想象在这之后他会受到怎样非人的折磨,现在连唐三藏宜兴人对他也是仇恨颇深,别求救,他们不对他出手已是极难之事。
一行人告辞,出了皇宫,径直向着智渊寺而去,依旧是百余铁骑在后边跟着,不过这一次唐三藏一行人身边多了三位国师,所以和早上来的时候有些不同,一路上都是跪拜在两旁的百姓,看着三位国师,眼中满是恭敬之色。
众人虽然讶异三位国师怎么会和一个和尚同行,不过并没有人议论,也没有人怀疑什么,在他们的心目中,三位国师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就像刚刚那场大雨一般,如神明般护佑着车迟国。
至于那些该死的和尚,这些年来,三位国师已经为他们在惩罚了,那是比死还要折磨百倍的事情,所以众人心中的仇恨也是随着时间在慢慢减少。
唐三藏看着一路跪拜在道路两旁的百姓,可以感受到他们对于三位国师的尊敬,已经差不多到了狂热的程度。
不过这也不难理解,可以车迟国就是她们三人一手救下的,不管是惩罚那些万恶的和尚,还是当年的一场大雨救众生与水深火热。
而目光落到一旁几个手里拿着书本的孩身上,唐三藏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那些拿着书本的孩,车迟国中有许多学堂吗?”
“也不算多,不过我们在道观中开设了学堂,只要是到了七岁的儿童,都可以送来念书识字,现在差不多有两千多名学生吧。”杨霏雨摇摇头道,不过脸上还是有几分得意之色。
“两千多人。”唐三藏眼睛一亮,听起来和现代的一个普通学校差不多的学生,不过在车迟国这样一个国家里,竟然有这样一个对平民开放的大学堂,可以是十分惊人了。
“三位果然大义。”唐三藏看着三位国师,心中已是有了一些敬佩,三个妖怪修道,最后不光救了车迟国百姓,严惩为恶一方的和尚,还开办学堂,让平民百姓也有了出头之日,这样的三人,不受到万民敬仰才是奇怪的吧。
“难怪昨那些平房就是学堂吗?”朱恬芃嘀咕了一声。
“这位师父你刚刚什么?”一旁的鹿瑜隐约听到了一点,有些奇怪道。
“哦,没什么,我昨我们就看到了很多拿着书的学生,没想到是你们办的学堂,过来很厉害呢。”朱恬芃连忙打了个哈哈道,脸上有机鞥尴尬之色,差点就漏嘴了,昨晚上的事情可不敢让师父知道,不然肯定又要受罚了。
“是啊,好多孩子能够读书识字都很开心。”鹿瑜点点头,脸上也是有些欣慰的笑容,这些事情比起给老国王炼丹可有意义多了呢。
众人一路谈笑风生,倒也互相了解了许多,知道唐三藏他们一行人实力不凡,而且和车迟国的这些和尚确实完全不同之后,三位国师对他们已是没了敌意。
而唐三藏等人也都觉得三位国师所做之事,完全可以当得上贤人的称号了,所以也就没有在意他们妖怪的身份,相谈甚欢。
洪济跟在后边一眼不凡,而洪妙这会完全就是被一根绳子拖着走,他罪行累累,可以是百死难赎罪,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以他的年纪还是能够活到现在的原因,不是他命硬,而是有意留着他的性命,不让他这么容易就死了。
洪妙现在也知道了这一点,本来以为那些事情过去这么多年来,应该早就被遗忘了,没有想到现在还是有那么多人记得,就连三位国师都记得那些人做了孽,那些人不算太坏。
心如死灰已经不能形容他现在心里的感受,现在甚至连死都做不到,刚刚已经差点死了,还是被救了回来,那些人就是不肯让他死,想留着他的命,让他受跟多的责罚。
智渊寺很快便到了,数百兵士依旧围在寺外,看到三位国师联袂而来,皆是恭敬行礼,一个黑甲将军迎上前来,正是早上那位,恭敬道:“末将见过三位国师,所有和尚现在都在智渊寺中,没有一个逃离,不知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你们且在外边候着,如有想要逃跑者,格杀勿论。”修璃点点头,吩咐道。
“遵命。”黑甲将军拱手应道,站到一旁,众兵士分开一条道,推开大门,让三位国师和那一百铁甲骑兵进入智渊寺。
唐三藏抬头看了一眼智渊寺的牌匾,昨晚进入的时候,还觉得这一方古寺就此荒废有些可惜,现在再看,却觉得这样一座如魔窟般的寺庙,不一把火烧了,实在不解气。
众人进入寺庙中,看着当先进来的唐三藏等人,早就候在门口平地前的众和尚面色皆是一喜,唐三藏能够安然回来,明这次的谈判不定已经成功了,他们已经能够摆脱这种非人的折磨了。
而众和尚的目光落到三位国师身上时,又是难掩恐惧之色,寻常道士就让他们有阴影了,三位国师更是如魔鬼般的存在,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