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两,就在李雨晴以为柳长宇这个星期不会派人过来时,他终于派了马车过来。不过他也是够狠的,一次性竟然派了十辆马车过来,看着这算不得从他家门口一直排到村口的马车,一想到要全部装满,李雨晴就心疼的不行。
虽去年她扩种了不少地,但是今年她又买了不少地,现在买的地里正种着黄豆,等黄豆种好以后收拾出来施点肥就可以种土豆,所以认真算下来,李雨晴手中做成的土豆淀粉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多。
咬牙帮柳长宇派来的那十辆车全装满,一辆马车大概装了三四百包土豆淀粉,一包土豆粉大概一斤重,一斤土豆淀粉大概要6到8斤的土豆才能做成,这样满打满算出来,柳长宇这一辆马车不显山不显水,差不多拉走了她一亩地做出来的土豆淀粉,这叫她怎么能不心疼。
忍着痛让那些佣人把土豆淀粉拉走,之后李雨晴就回了自己家,进了自己的房间,咬牙记下了柳长宇此次派人拉走的土豆淀粉数量,打算等见到他面就问他要钱。
土豆淀粉去年就已经跟他好了价格,一包一斤一两银子,这样算下来虽然这次柳长宇拉走的土豆淀粉数量有些多,但相对的李雨晴能得到的银子也比较多,不过就算得了那么多银子,李雨晴也不高兴。
她打算等见到柳长宇就跟他明,土豆淀粉不是无限量供应的,因为自己也有需要,所以今年最多再供应他两次,让他告诉手下的节约点用,剩下的就明年再。
李雨晴因为在县城开炸鸡店尝到了甜头,所以早就想着开分店了。不过先前没有可用之人不敢想,但现在不一样了,李从文放弃仕途下来帮她,她现在就有了可用之人,所以这个愿望就可以实现了。
她打算以县城为根据点向四周扩散,镇上她是不用想的,县城也已经开过一个了,所以就近的就剩下她们站在所属的乾州了。
刚开始在县城开炸鸡店的时候,因为柳长宇不在,找店铺还有些麻烦,但是现在不同了,因为有柳长宇在,正好可以让他带着自己去泉州,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店铺,若是可以的话顺带在郊区买一处荒地盖房子养鸡。
再过两就到了她去县城看望安能的时间了,她先前已经跟柳长宇过,她大概每个星期都会去县城,所以柳长宇应该会去找她。
这次见到柳长宇后,先把土豆淀粉就跟他一下,然后就把自己想要去泉州开炸鸡店的事再跟他一下,如果他有时间的话,那就立马过去反正她现在有大把的时间。
想通了这些事以后本想立刻去县城的,但又怕找不到柳长宇,所以又坚持了两这才跟着送鸡排的车去了县城。
其实李雨晴之所以每个星期都去县城,是有两个原因,其一是看望安能,其二是顺道把那个星期的帐结了。
虽炸鸡店每营业也就1多两银子,但是一个星期就有1多两银子的进账,店里又只有安能一个半大孩子,全放在店里有些不安全,所以李雨晴才每个星期都过去,把银子取出来然后换成银票好方便储存。
像往常一样,到了店铺帮忙把连续工作做好,然后坐等开门,只是令李雨晴没想到的是,早早开门迎接的第一个客人竟然是柳长宇的表妹,也就是那被她气跑的林月柔。
林月柔今不知是抽了什么风,盘了一个繁琐的髻,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穿着一身厚重衣裙,虽然显得端庄华丽,但这大热的未免给人一种压迫感,闭着嘴站在门口,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此时的林月柔这样到给她一种大家闺秀的感觉,只是这感觉还没持续几秒钟,就被林月柔的大嗓门破坏掉。
“你这乡野村妇,这几跑到哪里去了,亏得本姐过来就是找不到你,要不是我今来的早,是不是你又跑了”
李雨晴听完一愣,一下没理解她话中的意思,我也头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安能有些不解的询问道“能,听这人口气,好像都来找我,话她找我干嘛的,你怎么都没跟我过”
安能被李雨晴问得有些委屈,哭丧着脸对李雨晴道“雨晴姐我怎么知道她来找你干嘛,也不知道是不是闲的没事干,每都画成这样过来店里问你在不在,我一你不在,她什么话都不转脸就走了,都已经好几了,你她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听完安能的话再看安能的表情,李雨晴不厚道的笑了出来,亏能能能想出来林月柔脑袋有问题,这话还好他的声,要不然若是被林月柔听到了,还不知道又该怎么闹腾了。
听安能的话他也不明白林月柔过来干嘛,看她样子也不像来买东西的,李雨晴懒得跟她废话直截了当地问“这位柳长宇的表妹,不知道这大早上的你不在家睡觉,穿得这么招摇撞市的来我店门口到底所为何事”
听完李雨晴的话,林月柔提着厚重的裙摆从门外走了进来,站在李雨晴面前,一脸鄙视的看着李雨晴道“本姐之所以大早上不辞辛苦的来到这里,就是想让你看看你根本姐之间的差距”
“差距,什么差距”李雨晴皱着眉莫名其妙的问道。
林月柔听完得意的笑了一声“无知村妇,你看你除了长得还算可以,哪一点比得上本姐,竟然妄想跟我抢表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
李雨晴皱眉,搞了半这女人是过来显摆的,看她穿的像展览品一样真没现有哪点美,对比因为气热,穿得有些少的她们都有些不伦不类。
李雨晴此刻有些不服气,她倒想听听她到底哪点比不上林月柔“这位柳长宇的表妹,你倒是我哪点比不上你”
林月柔听完,有些得意地抬手抚了抚自己髻上的那颗珍珠头花,顺带着把自己手腕上的护腕露出来,对着林雨晴道“看本姑娘这衣着打扮,就知道是大家姐,身上随随便便一点东西都是你妄想不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