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她和几个教习一起坐在厅里吃饭。每个人坐在席上,等着那些个身着粉纱的女奴献上餐食,无一例外,花穴和菊穴下面都插着细细的木势,木势露出小半截,随着她们的步伐,跟着摆动。
教习有男有女,不过都一脸严肃,时不时对女奴的姿势表情发出严厉的呵斥。
岳晨看着教习时不时地摸一下她们的乳首,或者伸到粉纱下的裙摆里,拿着手旋转那搓小木势。
心下只能叹气。
给她送餐食的还是那个小青,她接过小碗,用轻微不可闻的声音对小青说了声谢谢。
小青的手轻轻颤抖了一下,然后将碗碟送到岳晨的案几上。
今日的餐食,依旧是十分荤腥燥热之物。想必也是为了让那些教习能够应该施用手段给那些小女奴。
岳晨前几日看着那些调教的手段,还得监督那些教习是否认真调教,看的她食欲都不是很好。现在稍微习惯了会才能吃下。
坐在她旁边的老鸨看到她的模样,立即笑了。
老鸨,现在岳晨知道了,她叫花溪。她穿着绣着粉色蝶纹桃花的锦袍,梳着坠马髻,上面攒着好几朵粉色红色的大花,插着金簪,上面挂着叁缕流苏,一副慵懒散漫的样子。她看着岳晨总算是能吃的多点,拿着团扇扇了扇,笑道:“总算看到周大人能吃了东西了,这几日你食欲不佳,可把我吓坏了。”
岳晨吃下一口鹿肉,神情冷漠,解释道:“近日天气渐热,肠胃不佳而已。”
花溪,扭动着腰,凑到岳晨身边,媚眼促狭地凝着岳晨,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笑道:“没事,刚来这里的小哥往往都要适应段时间的。不过啊,等习惯了,他们的手段可更粗暴呢。”
岳晨闻着花溪身上浓郁的花粉香气,忍不住蹙起眉,也不愿意多说什么,声音不免更加冷毅了些:“我只是奉命前来观摩监督,别人怎么做与我无关。”
旁边一个教习看着花溪调戏着岳晨,连忙高声拱火:“花溪,我们天天伺候你,你还不满足,还想着吸新来的教习的子孙啊!”
花溪翻了个白眼,拿着团扇假模假样地朝着他的方向挥了一下,假意怒道:“你们天天把精力都送给那些个小妖精身上,哪能在我这使力气。”
岳晨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地将碗中的餐食吃完。
花溪看着岳晨一脸要离去的样子,连忙抬手拦住了她,身子也凑到了她的身上,靠在她的肩膀处,媚笑着说:“周监习,莫觉得我们这群人都是奸人坏人,这些个女奴在我们手上调教好了,去了他们的买家,才有条活路。我们都是小本生意,不像那些妓院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岳晨垂眸,看着正在直视着前方,没有和自己对视的花溪,声音低沉,“我是明白的。”
花溪这才用腰部的力量,直起身子,眸光流转,语调谄媚:“监习明白就好。”
然而话音未落,她立马变脸,对着走在她前面的女奴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大腿,怒道:“小荡妇,你怎么用这么粗的木势,这是想让你的穴变大吗。”
掐完还不解气,立即有用手把那个有叁根手指粗的木势狠狠地往里推,只听得那个女奴尖叫了一声,双腿打着颤,似乎都要立不住。
一个女教习见状,连忙放下碗筷,站了起来,往那个女奴脸上就是一巴掌,怒道:“叫你不听话。”
然而花溪却斜眼睨着那个色厉内荏的教习,讥讽道:“这些个女奴平时都摸不到木势,这木势不是你放的难道是她变戏法凭空变出来的?”
那个女教习抖得跟个筛子似的,立即跪下磕头,嘴里讨着饶。
花溪嘴里噙着笑,媚眼扫过四周,所有人都禁声不敢回应,笑道:“念你是初犯,就罚你做叁日厕奴,感受一下吧。”
女教习听到此,也不敢反驳,只能任由其他教习拖着她离开了屋子。
而那个女奴下身因为用力,下身已经几丝红色。
岳晨开口说道:“这些个女奴,还没找到卖家,身子就被你弄伤了,怕是也不好吧。”
花溪笑道:“不会的,你们快叫大夫给她擦药。别让她弄脏了这里的竹毯。”
岳晨吐了口气,说道:“我去小憩片刻,待会再来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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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我女鹅~每天都要受到视觉滴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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