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在滴蜡房里,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教习们将一柄柄红烛燃烧所熔的蜡液滴在那些女奴光滑无暇的小肚上,像泼墨一样在她们身上作画。
这一课,很多都已经是早已调教改造多日的女奴,有些人已经沉迷于欲海之中,被这样又疼又烫的刺激下,发出淫荡魅惑的叫声,下身的花穴还一张一合地颤抖,潺潺溪水就这么地从穴口溢出。而女人们已开始扭动着腰肢,双腿颤抖,似乎是在等待着巨棒的插入。
教习满意地看着她们已经动情的样子,伸出手指捻着花珠,让她们更加动情。
岳晨想着,这样也好,依然是性奴的女人好好认命,享受这样的快乐,人生也不过就如此了。
只有个别几个女奴紧咬着唇,被疼痛折磨,无法动情。岳晨凝着她们痛苦的表情,认清这几个是她刚来璋牙楼时刚刚被送进来的女奴。
调教着无法动情女奴的林教习余光扫到监习的面具一直朝着自己,面具下那双冷漠的眸子也无声地盯着自己,觉得自己的面子有些挂不住,脸上的笑容挡挂不住,连忙也开始揉捏着女人的花珠,粗粝的大手将她搓弄地充血发胀,让她动情起来,才小声狠声骂道:“臭婊子装什么装,迟早也要天天被滴。”
岳晨的听力很好,虽然林教习的声音已经很小,但是她还是听到了,于是冷漠地开口:“你调教不好,就开始要骂人吗。”
林教习连忙闭上嘴,不敢说话。只能拿滴更多的红烛滴在女人身上才心满意足。
滴蜡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让女人们全身都沾满了红色蜡液,这场折磨才算完,那些个教习看到时间已经截止,忍耐多时的兽欲终于忍不住发泄,男教习掀开裙摆露出狰狞的男根,噗嗤一下就插进那些小女奴的穴里,女奴们也早已被空虚饥渴折磨多事,被教习的浸入各个都淫叫出声,一时间抽插声气喘声和浪叫声都此起彼伏地充斥在房间里。
女教习们也不停下来,拿起一些异物就插到她们的下体,模仿性交的动作也开始抽插起来,心满意足地看着那些个女奴沉浮于巨大的淫海。
岳晨对别人的活春宫没有太大的兴趣,滴蜡的课程结束,她就离开了屋子。任由身后的人放浪。
出了屋子,吐了口浊气,才觉得头脑清醒了许多。走在蜿蜒的回廊上,回廊的木柱上雕着精美淡雅的文字,岳晨识字不多,但是还是认清上面雕着前朝的诗词,风雅之至。
可是这样的一座屋子却成为淫乱无比的场所。
实在可笑。
岳晨站在回廊外的栏杆处,看着漆黑的天空中,那弯还不够圆满的弦月,一股淡淡的忧伤就这么席上心头。
也许自己成为主人的私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不知道主人现在在干嘛,现在不过二更天,是不是偷偷陪着夜儿。
他那么喜欢夜儿,怎么会真舍得数月不去见夜儿呢。礼法于他,向来只是束缚下等人的工具而已。他自己从来视其糟粕,嗤之以鼻的。
脑海里浮现他们二人在庭院中嬉戏玩乐,她就觉得心口处像是被人剜了一口似的,晃了晃头,将那些幻象赶了出去。
只是等她视线重新清晰时,围墙上似乎有黑影在动,隐秘在黑色中,似有似无。
岳晨微眯着眼,气定神闲地凝视那抹异常,很快就发现,围墙上果然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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